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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
只能這麼形容。
這是屬於夜的城市，只有在夜晚，纔是這個城市巔峰的時期，各式的賭城、酒店、舞會在這時一一舉行，忙碌了白天之後，纔是享受姿意的最好時期。
魯迪克繼續向着前方走去，特意選擇那些花紅酒綠的地方。
這裡，自然是那種經營意外服務的地方。
一街的炫麗的燈火，多是紅色紫色的曖昧色彩，各種比着胖子還要猥瑣的男子穿梭其中，胖子突然感覺自己終於找到一種歸宿的感覺。
一路打扮時髦的辣妹不住在街頭揮着手，儘量挽留每一名衣着光顯的客人，胖子謹慎地挑選着自己能看得上眼的。
興許是自己看過的眼光太高了，這一種上，胖子鬱悶地發現自己就是找不到合適的順眼的。
“**，看夠了老大及其她的女伴、哀拉姐、摩拉及新來的那妞，怎麼發現自己的眼光越來越挑剔了，按理說街上這些也不算太差，就是看不上眼呢？”
魯迪克下定了主意，自己也不挑了，假如哪個女的叫他，他就應了，回頭再砸個十倍的資費，只要順眼就行了。
可事實上，既使有着人品之石眷顧，品味這東西，也不是強求的。
胖子可悲地發現，無論自己以怎樣的姿態走過，就是沒有一名女的肯來呼喚自己，反倒他身邊的男的一個個被拉過去，這讓他很是鬱悶。
“這究竟是什麼原因”胖子不住反醒着，按理說自己雖然不是屬於弟貝爾那樣的帥哥，但怎麼說也是一表人才，那邊比他要猥瑣長麻的傢伙都有人肯接，憑什麼自己……
這時，因爲胖子靈敏的耳朵，聽到了一些似乎在講他的話。
“咦，哪裡來土包子，穿得這麼土氣，一看就知道是別的城市過來淘金的。一副窮酸樣，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就出來，這樣的傢伙誰原意接哎。”
“也是哎，平時的老闆，遇到心情好的，有的甚至打賞兩倍的嫖資，像那種傢伙，估計一開始還要討價還價來着。這種外地人，我見多了，能不接就不接，接了還要惹一身的土腥味，噁心死了。”
胖子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身上穿的。
“我穿的好像也不算差吧……”胖子嘀咕道，暗想着自己這身雖然看着普通，便可是貨真價實的真虎皮製的，雖然做的手藝糙點，但原料就比那些所謂的時裝可貴多了，而且結實……
又走了一會兒，胖子終於耐不住寂寞了，路過隨便挑了一個，勾了勾手指，只是剛做完這個動作，就有些後悔了，對方不是自己喜歡的款。
“先生，需要服務麼？”那名靚妹習慣性的招了招手，雖然胖子的賣相不是很好，不過既然有生意，那也不能不做，雖然胖子的賣相是屬於那種可做可不做的那種。
正當女人漸漸向着魯迪克走了過來時，胖子發現自己一陣說不出的緊張，本能地說出一句讓他自己都想抽自己耳光的話：“哪個，哪裡有最便宜的……”
女人職業性的甜美笑容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擡起手臂指了一個方向。
“滾”
胖子灰溜溜地如釋般逃走了。
走了一半，胖子又開始自怨自艾，暗料自己果真不是幹這行的料，良家婦女大家看不上自己，普通的ji女說實在，還真如那一衆弟所說的，挑個實在點的好女孩。
可問題是，胖子自知，那羣傢伙都是不愁的，畢像要身高有身高，要相貌有相貌，形像上，他是希娜手下最脫的一個，雖然也是最有錢的一個，單只是金錢換來的東西，於感情而言，很難是最真的東西。
不知不覺中，胖子一回神，附近再不是鶯鶯燕燕，反倒都是一羣打扮花哨的夥及身強力壯的猛男。
前方，一個苦瓜臉的婦人看中了一個帥氣的夥，夥子樂意地跟着那個中年婦人走了出去，直奔最近的一家旅館。
隨後，胖子又看見，一個長得硬朗的男的被一肥碩的、一看就知道常年慾求不滿的中年胖婦叫走了，前往旅館前，胖婦似乎覺得不夠，又叫了另外一個長相較生猛的。
胖子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有時太瘋狂了。
“嘿，哥們，你也是來幹這行的麼？”胖子附近一個高瘦的傢伙善意地對着他招了招手，“新來的？”
“我只是走錯地方了……”胖子想開溜。
“嘿，別裝了，一開始我也是這樣來這裡的，至於我怎麼知道你是新來的，這還用問麼，”高瘦男拉住了胖子，又指了指胖子那拉風的裝扮，“混過一兩次的人都知道，人靠衣裝，就你這衣服，除了初來阿卡瑞法的鴨子還有什麼人穿得出來？而看你樣子也不像是消費得起另外一條街的女人的，到這裡，除了爽自己的同時，賺點零花，不也是一舉兩得麼？”
“我……”胖子有些無語，有點想揍頓眼前這個該死的傢伙，不過，看着人家那完全隨意的話語，似乎說着一件很平常的事的語氣。伸手不打笑臉人，恰好胖子也沒事做，乾脆沒事侃侃。
“這都被你猜對了，”胖子無語的應喝道。
“我就說麼”高瘦男走了過來，大掌拍了拍胖子的後背，“初來這裡的人都這樣，混熟了就好，我叫比利。”
“我叫魯迪克……”
叫比利的高個上下打量了一眼胖子，有些皺眉，“兄弟，怎麼看你樣子，好像還是個雛。”
胖子眉頭挑了挑，不過還是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那個，暫時還是……”
比利一臉嚴肅道：“兄弟，不是我打擊你，做我們這行，講究的是技術與經驗，光靠一腔熱情與幹勁是遠遠不夠的，想要賺錢，就必須拿出真正的活計”
比利循循教導道：“想當年我初幹這行的時候，其實也是個雛，因爲捨不得花錢泡另一條街的女人，餿主意下來到這裡，接了第一個單子，”似乎想到什麼辛酸往事，比利抽了抽鼻子，道：“你可能不知道，當初我是幹傭兵的，身體強壯着呢，那時一個長得很尖酸的慾求不滿的婦人找上了我，帶我去了一家旅館。那一晚，真當是驚天地，泣鬼神，我沒幾下就被搞定了，可人家怎麼可能滿足，事關退錢的事，於是乎我口舌並用，用盡十般番武藝，那一點鬥氣也用上了，才終於搞定。而對整整二十個金幣，一晚上的努力，值了”
“你真厲害……”胖子適時地違心誇上了一句。
比利滿意地點了點頭：“經過那一次我才發現，錢原來是這麼好賺，我當傭兵拼死拼活也賺不了那麼快，於是，當繼續了這個有錢途的行業，辛辛苦苦幾年，賺下了近千的金幣，打算再幹段日子就可以退休了，回老家做點生意。”
比利將一個抽完的劣質菸頭彈於不遠處的垃圾桶中。
“看到你，我就好似看到了當初的自己，那麼生澀，不過前途一片光明”
“我麼？”胖子尷尬地指了指自己。
“別看你一身肥肉，其實幹我們這行久了，你把業務練精了，那一身膘肉練沒了是很簡單的事。”
比利指了指另一邊賣弄肌肉的某個傢伙，一屑道：“別看那子看着健壯，其實也就一銀槍蠟頭，完不中用的類型，當初的我當傭兵時可比那傢伙結實多了，可是顧客常常表示我的服務不到位，直到現在……”
比利指了指自己纖瘦的體型：“我已經輕了五十多斤了，不過你要記得，濃縮纔是精華”
接着，他繼續做了一個發奮圖強的表情道：“兄弟，事在人爲，只要肯努力，沒有什麼做不成的。就像我，現在在這條街上好歹也是老大哥級的人物。”
說完，比利又點了根菸，本來還想抽一根給胖子的，胖子沒接，從衣中拿出一盒金裝雪茄遞了過去。
“哦真人不露相啊，你子哪順來的？”比利毫不客氣地接過雪茄，迫不及待地爲自己點上，把胖子搞得很是無語。
“這個，剛纔我路上撿的……”
“真踩了狗屎運啊，像這種雪茄很貴的，要幾十枚金幣一盒，普能人抽不起，我也就看別人抽過。”
比利對胖子做了一個夠兄弟的表情，胖子乾脆把整盒雪茄遞了過去。
“你都拿去吧，反正我也不怎麼會抽。”
“這怎麼可以呢，”推脫歸推脫，比利手腳倒是不慢，把整包雪茄放進了兜子裡，大口地抽着煙。
胖子終算見識了比自己還要無恥的人了。
看着胖子無語的表情，比利笑了笑，從身中拿出了一本抄。
“嘿，哥們，我也不是那種白拿玩笑東西的人，做爲回報，我這有一本積累了幾年手藝的抄，絕對比市面上那種華而不實的套路有用多了。幹我們這一行，身體要緊，裡面有着各種手藝的同時也有各動作的缺陷，我總結了一套最省力的辦法，絕對能達到利益最大化。裡面還有各種常用藥酒的配置，更能讓你做到百戰不殆。要不是我腎不行，快退休了，不然怎麼會陪養你這樣有力的競爭對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