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種女人就是要羞辱羞辱她,殺殺她的威風,不然她還真以爲她有幾分美色火過那麼一段時間就能橫着走了。”墨念琛很是讚許金秘書的行爲,他相當滿意。
今天張子瑜不在他這裡吃虧,想來明天也會在別處吃虧的,這種女人,始終太愛把自己當回事兒,可偏偏又沒這個資本。
既然她都惹到楚雲汐頭上來了,前途盡毀了也只能怪她自己了。
“是的,我的想法和墨總一樣,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所以纔會這麼做。”
“好了,金秘書,你做得很好,如果沒有別的什麼需要彙報的話,你去忙吧。”
“是。”
墨念琛放下手中的工作,他推了辦公桌的邊緣一把,座椅瞬間向後滑動了一些,身前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
他起身,準備休息一下稍後再工作。
鑑於家裡某個人還在病着,所以,墨念琛決定打個電話回去關懷一下。
他來到了落地窗前給楚雲汐打電話,同時遠眺緩解一下眼部的疲勞。
好一陣子後,楚雲汐才接的電話,一接通,略顯沙啞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喂,念琛,有什麼事兒嗎?”
“午飯送到了嗎?吃了嗎?”墨念琛關心地問。
楚雲汐雖然昨天半夜就退燒了,但今天人還很虛弱,他很想陪着她,但又不能放下工作,所以他已經給楚雲汐安排了人送餐,準備的都是清淡的食物,這都已經到飯點了,他打這個電話主要是問一下她有沒有按時吃飯,按時吃藥,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送到了,正在吃呢。”她輕聲一笑,“謝謝你的關心,菜都很清淡,很合口味。”
“等下吃了飯半個小時記得要按時吃藥,一定要按時吃纔有效的,我不放心你,怕你等下忘了,要麼我等下再給你打個電話提醒你怎麼樣?”他說。
他的關心溢於言表,簡直讓楚雲汐大開眼界,她又不是需要人照顧的小嬰兒,墨念琛至於這麼緊張麼?
楚雲汐趕緊拒絕:“不用了,我記着呢,你工作也忙,不用太緊張我的。”
“好吧,那你一定要記得,我今天會盡量早一點回家來陪你的,等下你多喝點熱開水排排毒,吃點清火潤喉的雪梨,每隔一段時間就量一下體溫看看有沒有升高,如果有哪裡不舒服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她平日裡地聲音多好聽啊,清甜溫柔,婉轉動人,這下沙啞了語調低了,墨念琛聽着她的聲音就心疼無比,雖說感冒致使嗓子疼也是常見現象,可他就是心疼。
“好啦,你別再碎碎唸了,婆婆媽媽的。”面對墨念琛過分的關心,楚雲汐是終於受不了了,終於抱怨了幾句。
墨念琛是關心她,她知道,可是這樣一直碎碎念她真的會很煩的好不好?
楚雲汐頭暈腦脹得很,只想好好休息,卻感覺墨念琛一直在耳邊“嗡嗡”着,簡直比蜜蜂還要吵,她簡直迫不及待要掛電話了。
“行,那你下午自己睡個午覺吧,睡一會兒身體狀況會好很多。”墨念琛準備掛電話了,結果最後還是不知不覺又這麼囉嗦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嗓子疼,就這樣吧,等你回來。”
“嗯,拜拜。”
楚雲汐對墨念琛的嫌棄那叫一個明顯,他苦笑着看着手機上瞬間被掛斷的電話,看樣子,她今天還很不舒服呢,一定還頭暈目眩嗓子疼,所以纔會這麼不耐煩。
*
金秘書才走出墨念琛的辦公室,就看見了墨世琪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走廊中。
自從上次墨世琪在金秘書眼皮子底下做出那種自殘的事情來之後,金秘書對墨世琪是連最基本的憐憫都沒有了,只有不屑。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想來墨世琪就是這種人。
他甚至懶得跟墨世琪打招呼,覺得墨世琪只要一出現必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果然,當金秘書步履生風從她身邊走過完全就當沒看見她的那一刻,墨世琪這心底的火氣瞬間就冒了出來,她伸出了自己殘餘的那條腿,準備給金秘書腳下使絆。
她默默咬牙,在心裡想着要給他一個教訓,算是上次金秘書在墨建軍面前告狀給她穿小鞋的懲罰。
怎料金秘書也不是好惹的,他一早就覺得墨世琪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了,她這一伸腳的同時金秘書很不配合地往前跨了一大步,直接讓墨世琪的小心機徹底白費。
這腿腳不好的到底是玩不過腿腳好的,金秘書冷哼一聲,走了。
眼看着金秘書身姿瀟灑地走了,墨世琪坐在輪椅上氣得兩隻手都捏成了拳,一個勁兒地捶着輪椅的扶手。
她今天來,自然不會是來找金秘書的,墨世琪也沒打算因爲和金秘書之間有過的不愉快而繼續糾纏下去,她只是衝着金秘書的背影吐了口口水,罵了一句“呸”,這就挪着輪椅去找墨念琛了。
*
對於墨世琪的忽然造訪,墨念琛很不歡迎。
但不管千錯萬錯,墨世琪都是他的親妹妹,他也不至於直接閉門不見。
所以,墨世琪得到墨念琛的允許之後就小心翼翼地將輪椅駛入了墨念琛的辦公室內,一路嘟着嘴低着頭向墨念琛小心靠近。
就在她距離墨念琛還有五米距離的時候,墨念琛主動開了口:“今天怎麼有時間到公司來了?特地找我有事?”
“沒、沒有,我就是路過而已……”
“既然是路過,那就自己到處逛逛,別妨礙我工作。”他板着面孔端坐在辦公桌前,甚至沒有擡眼看她。
墨世琪咬咬脣,兩隻手不安地絞動着衣角,可憐兮兮地停留字啊原地說:“好吧,我承認,我是特地來找哥的,有事……”
“有事就說。”墨念琛態度冰冷。
他不想和墨世琪多做糾纏,因爲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嘴裡到底能有幾句真話。
眼看墨念琛的態度如此冷淡,墨世琪感覺自己一顆心都是灰色的。
儘管如此,她還是硬着頭皮表明了來意:“哥,我都跟你道歉過了,你爲什麼不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