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青陽縣地之中,築基境修士便是巔峰戰力。
只要一座末流家族裡有族人修士成就“道基”,那麼,便是有一定的底氣可以與一衆品階家族的家主們坐地而論。
當初,青陽縣地前任縣令宋知意在舉行青陽縣地家族大比的時候,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則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爲杏花村孟家奪取了那一屆的家族大比魁首之名,而後,品階家族王家前任家主王仁奇和品階家族楊家前任家族楊守仁,他們二人不願意家族大比的魁首之名,被區區末流家族的小輩族人所奪去,當場便是要對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所出手。
隨後,還是身爲末流家族的族長孟景山,突破晉升到了築基境的時候,便是以勢壓人,直接逼迫了品階家族王家前任家主王仁奇和品階家族楊家前任家族楊守仁的停手,否則的話,奪取了家族大比魁首之名的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都得死在品階家族王家前任家主王仁奇和品階家族楊家前任家族楊守仁他們二人的手中。
而如今,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後來居上,率先成就了半步金丹境,將一衆品階家族家主們的下巴驚了一地。
是爲青陽縣地修爲境界第一人的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就算不問族事,單單坐鎮於杏花村孟家之中,也是具有十分可怕的威懾力。
他們那些品階家族的家主雖然還是築基境的修士,但是,他們的年紀已大,幾乎是到了他們修真生命的末期,若沒有像是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那樣的奇遇在身,恐怕,他們這些品階家族的家主們再也沒有任何機會,能夠觸碰到晉升金丹境的可能了。
正處於惱怒邊緣的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卻是忽然咧嘴一笑。
“景山族長,你說得對,我張文海在修爲境界上不如你,就算是另外幾位品階家族的家主們,聯起手來與你相戰,獲勝的可能也只會是五五開,而且,你們杏花村孟家和品階家族吳家如今是家大業大,自然不是我們品階家族張家所能夠相比的。”
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繼續說道:“不過,就算你們杏花村孟家和品階家族吳家再如何家大業大,想要繼續支撐你們杏花村孟家和品階家族吳家如此之多的家族產業鏈,沒有了正常流轉的家族底蘊作爲支撐,恐怕,你們杏花村孟家和他們品階家族吳家也是難以爲繼吧。”
聽到此處,躺在躺椅裡的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問道:“張文海,你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解釋道:“孟景山,別的品階家族家主不知道,但是我張文海不可能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品階家族吳家那裡流傳出一個消息,說是他們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忽然受了傷勢,無法外出見客,但是,我的線人曾彙報於我,品階家族吳家家主吳伯昌如今不在青陽縣地之中!”
唰!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霍然起身,問道:“張文海,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伯昌家主他身體不好,這是在青陽縣地之中人盡皆知的事情,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品階家族張家家主張文海並沒有理會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直接轉身而去。
而在走之前,則是留下了一句話。
“孟景山,就讓我們兩家圖窮匕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