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是狗嗎?”
男人沉痛的悶哼一聲,禁錮着她的力道頓時一鬆,卻並沒有完全放開她。
慕傾傾冷笑着對上他的雙眸,“我是狗,那你是什麼?一坨屎?”
“那正好咋倆湊在一塊,臭味相投。”
“………”
超級不要臉!
慕傾傾心裡鄙視的想着,但她從未這麼近距離的看過唐御北,她的目光,落在這張讓她既熟悉又陌生的俊容上,此刻染着讓她慌亂的情愫。
唐御北雙手扣住她不住亂動的腦袋,伸出舌尖,輕輕地抿了一下自己受傷的脣瓣,他忽然彎起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片刻之後,他再度俯身,卻是張嘴,直接咬在了慕傾傾嘴脣上流血的地方!
她這樣子,那男人還會要她嗎?他惡劣的想着,力度更是加大幾分。
變、態!
慕傾傾疼的脊背一僵,等到唐御北徹底鬆開她的時候,她才驚覺自己的脣上都被咬出了血印子。
她氣惱的伸手一抹,果然是有血絲,“……唐御北,你這個瘋子,我該考慮是不是要去醫院打上一針狂犬疫苗!”
“罵得好,我就是個瘋子。”唐御北修長的身體,被她猛然推開,一個趔趄,又靠了上去,“男人有時候會因爲一個女人發瘋,多半是因爲什麼原因,我想聰明的你,應該很能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他捧住她的腦袋,修長的手指用力按了下被蹂躪過的脣瓣,傷痕交錯,顏色顯得更加鮮豔了。
唐御北勾起邪氣的笑意,很滿意地看着慕傾傾一臉既懊惱又驚恐的樣子。
他語氣慵懶,“……前妻,剛剛的試驗,已經證明了很多問題,我一點都不在乎你現在和幾個男人糾纏不清,包括以前那件事,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以後,我會讓你徹底成爲我的女人。復婚,勢在必行,你別想逃脫,我不會讓你和別的男人雙宿雙棲,你天生就是屬於我,別人,會給你一個溫暖的家麼?”
他明明知道家的含義,對慕傾傾來說,意味着什麼,偏偏每次都用這個做藉口,虐她千百遍,而且屢試不爽。
慕傾傾氣得渾身發抖,她拿手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角,血跡卻是越擦越多,“……唐御北,你簡直有病,該吃藥了,誰稀罕和你復婚了?我的事情,也不需要你來評頭論足,指指點點!就算你願意施捨我一個家,也要看我領不領情吧,而且你大少爺的身份,我實在高攀不起。”
唐御北很有氣度的斜睨着她,自信滿滿地說,“不客氣,我不介意你高攀。”
“抱歉,我很介意,”慕傾傾哭笑不得,目光坦然的與他對視,“唐御北,你媽媽三番兩次,對我做過什麼,你該回去問下她,再看你還說不說得出這些話來。”
“她對你做過什麼?”
唐御北凝着她,那雙深邃的眸光中找不出一丁點的情緒,高深莫測得彷彿一切早已被他洞悉。
“你不是很厲害嗎?你自己去查吧……”慕傾傾煩不勝煩,狠狠甩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