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涵完全當做笑話一樣,說出來娛樂下,自己受傷的心。
聞言,秦母瞪大眼睛,面色如灰,哽在喉頭,說不出話來。
稍稍片刻,她故作鎮定,“她爸……死了?”
“瞧你緊張的,又不是我爸死了!”秦悠涵嗤之以鼻。
“可是……你間接性成了幫兇啊!”秦母連自己都沒有發覺,她的聲音在發顫。
秦悠涵本來在傷心中難以自拔,看到母親臉色不好,便擦乾淨眼淚,隨口問道,“她們全家都是濺人,死有餘辜,媽,你怎麼了,別嚇我?”
秦母倒退一步,虛軟的扶着牆,才勉強站穩腳步,慕蒼延死了?
她心裡惴惴不安,難以平靜下來。
記憶像泄了閘的洪水,奔涌而來。
她看着女兒模糊的臉,聲音拔高,真恨不得一巴掌扇醒她,“誰讓你幹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你怎麼可以……”
“人都死了,你現在來責怪我,還有用嗎?”秦悠涵理直氣壯,“我就是想看慕傾傾一步一步走向毀滅,跟我搶東西,她就是自取滅亡!”
秦母臉色白了一層,“……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把人命當兒戲!”
秦悠涵諷刺的笑了,“吃那麼多安眠藥,還是一個神志不清的病人,能不死嗎?反正凶手又不是我,我纔不怕呢。”
“誰殺人了?!”秦父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來。
秦悠涵紅着眼睛,回過頭,只見父親快速的走過來,眉頭直皺,面無表情的問道,“悠涵,你來說,怎麼回事?”
“爸,我借喬伯父的手,將我情敵的爸爸給殺了,是她自己不識好歹,我本來只是打算教訓一下她,誰知道屢次被逃脫了,但她爸就是個短命鬼。”
秦父震撼無比,“悠涵,你這不是利用一般的人,被三少知道,非整死咱們全家不可。”
秦悠涵不慌不忙,“爸,你別杞人憂天,反正有喬伯父在,不會禍及到我們頭上來的,等辰哥查明真相,黃花菜都涼了,反正人死不能復生,慕傾傾和他永遠不可能,沒有間隙的在一起,除非你們二老想失去唯一的女兒,不然,沒人知道。”
秦母咬牙切齒,眼睛都氣紅了,“爲了喬三少,你殺了人,還挑撥離間,悠涵,你將來是不是還打算向他們的孩子下手?”
秦悠涵哼道,“只要能讓慕傾傾不好受,對誰下手我都無所謂,難不成還要留着那孽種長大來嘲笑我不成。”
秦父很難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既心痛又覺得自己肩負着很大的責任,他沒有教好她。
“你這個混賬東西!”一個耳光下去,打的秦悠涵頭暈目眩。
“爸,你打我!”
從小到大,父母都沒有碰過她一個手指頭,當作掌上明珠一樣,現在居然打她了!
只是爲了那個濺女人!
“我就是要打醒你,悠涵,你是被谷欠望迷住了心智啊,喬三少和你早就不可能了,婚約都沒了,你又何苦爲了他,還要執迷不悟,秦家損失了多少生意,你知道嗎?如果連最後的情份都用光了,你等着全家都喝西北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