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爺子此時跟秦悠涵就在病房外面,和保鏢周旋了老半天。
他們要硬闖,隊長爲難地說,“老爺,您就別爲難我們了。少主吩咐過,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攪!上次我已經失職過一次,這回說什麼,也不能再放一隻蚊子進去了!”
喬老爺子挑眉,這下人把他比喻成什麼?蚊子?
呵,難道他就那麼像吸血鬼嗎?
喬父挑了挑眉,“孫女不讓我看也就罷了,我兒子在裡面,把老子攔在門外,門都不讓進,這成什麼體統!”
隊長真是頭疼,上次慕小姐父親出意外的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
可是喬老爺子故技重施,他又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說,“對不起!”
喬父吹鬍子瞪眼,衝着他叫道,“我今天還非進去不可了,看你怎麼辦!”
一個女人而已,一個剛生完孩子的女人而已,有什麼可金貴的。
還不讓人探視了!
呸!
做作。
喬老爺子心中不屑的想着,他也就是猜想慕傾傾躺在病牀上,沒力氣跟他翻舊賬,所以故意來走動下。
他說着就往裡闖,隊長哪裡敢真攔?
這可是少主的父親,萬一不小心碰着哪兒了,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正在隊長左右爲難之際,喬墨辰聽到門口的動靜越來越大,就從牀沿站直身體,往門口走去。
慕傾傾則把被子往上一拉,表情不自然極了,臉也是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門被打開,喬老爺子看着眼前這張,像極自己年輕時模樣的兒子,眼眸眯了眯,一臉肅然地問,“你關着門幹什麼呢?”
“沒幹什麼!”喬墨辰走出來,用力一帶,將身後的房門給重重關上。
“爸!我說你口味是不是重了點?兒子給媳婦下奶,你也要來看?”
慕傾傾聽到外面的聲音,真的沒法淡定。
那些人對於她來說,都是尷尬的存在。
自己就算蓋着被子,在牀/上躺着,也是半裸着的。
她心情酸澀不已,鹹鹹的淚水都盡數流淌進了心底。
恨不得,愛不得,這種感覺真的鬱悶極了!
喬老爺子黑着臉啐了喬墨辰一口,“你口味才重!這種女人也下得去口!”
兩父子如此理所當然的談論着,這種尷尬問題,喬墨辰儼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德性。
“她那種女人怎麼了?我都睡了這麼久了,孩子也已經生了,睡上癮戒不下來,你叫我怎麼辦?”
喬墨辰的態度,真是把喬父氣得不輕。
他舉着柺杖,還想上去打人,恨不得立馬把這臭小子擰回家,拿鞭子伺候!
子不教,父之過。
秦悠涵畢竟是跟喬墨辰一起長大的,他們父子那點脾氣稟性,多少有些瞭解。
一瞧那樣子就是四周張望着,抄起傢伙,隨時準備動手呢!
她馬上過去拉開喬老爺子,溫婉賢淑的大家閨秀摸樣,目光溫柔地看向喬墨辰,“辰哥,恭喜你當爸爸了,我替你高興。”
喬墨辰倚着牆壁,“既然是高興的事,就不該跑來給我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