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閃過笑意,只不過稍縱即逝,又淺淡了下去,換成一抹憂鬱。
沒人願意把自己最醜陋的一面晾出來!
她卻一次又一次的自揭傷疤,不是傻子是什麼?
突然一抹陰影從頭頂落下,有熟悉的氣息,坐到她對面。
蘇婉晴回過頭,看到秦逸夏的瞬間,笑得更燦爛了,“嗨,秦少,好巧,您怎麼有這閒工夫,專門幹棒打鴛鴦,攪合別人談情說愛的事情呢?”
秦逸夏將她剛纔的話,都一次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裡,他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以前她和別的男人勾肩搭背,都會被他攪合掉!
蘇婉晴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知道自己的行蹤的,每次都這麼巧合,也不知道是緣分太狗血,還是他在監視自己。
她站起身,秦逸夏跟着站起身,“喂!你去哪兒?”
“關你屁事。”她甜美一笑,嘴巴卻惡毒極了。
“我送你!”他也沒太在意。
蘇婉晴沒反對,人家宰相肚裡能撐船,她再矯情就太作了!
擰起包,率先出了門,任他把車子開到自己面前,她拉開門坐上去,一時無話。
車子漫無目的地開了好一陣子,蘇婉晴想到以往每一次上了他的車,最後都被吃幹抹淨,於是下意識的往旁邊看過去——
秦逸夏覺察到她的目光,心裡一陣高興,說道,“算你有眼光,挑來挑去,還是覺得我最帥了吧?”
蘇婉晴懶得理他,收回目光,硬邦邦的說了一句,“麻煩前面路口調頭,送我回家!”
秦逸夏把車子開到小區外面,蘇婉晴下了車直接往家裡走。
連一聲謝謝都沒有,秦逸夏也沒攔她,雙手插兜,看着女人離開的背影,他對她可是很有信心的。
反正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沒門。
不肯上他的船,他就跟她耗一輩子!
蘇婉晴進了門,蘇媽媽站在陽臺上,視線剛從外面的那輛跑車上收回。
本來她都約了人打麻將的,可是一聽相親的小夥子打來電話告狀,她就玩心全無,呆在家裡等着女兒回來!
看見蘇婉晴一進門,就躺在沙發上挺屍的模樣,她板着臉走過去,冷冷問道,“你怎麼跟人家一見面,就討論處/女不處/女的事情呢?哪有女孩子家這麼不矜持的!”
“媽,紙包不住火,難道要等他開口,約我去酒店開房間,再知道這事,就不晚了嗎?”
蘇婉晴把腳擱在了茶几上,一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架勢。
“剛剛誰送你回來的?”蘇媽媽問。
“我的第一個男人啊,他可真是陰魂不散,說什麼也趕不走,還屢次攪合我的好事!”
蘇婉晴巴不得母親介入,把秦逸夏給嚇跑掉。
“我說那種紈絝公子哥,最會玩弄女人感情了,婉晴,你可不能跟他啊,且不說他那個家,就說他玩世不恭的模樣,哪像有半點責任心的樣子?你可不能把青春,全浪費在這種男人身上了!”蘇媽媽意味深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