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元彬不爲所動,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冷冰冰的,“我讓我的秘書送你回去。”
“哎呀,靳總,安琦兒可是Y&g品牌的代言人,今天代表Y&g負責人來參觀你們公司,安琦兒小雞還是在你們公司受了傷,你不會真的這麼冷酷吧?”
“元彬,真的好疼啊。”安琦兒在一旁又開始哭着喊痛。
靳元彬不想和她過多的糾纏,看天氣快要下雨了,紀詩琪今天還要回來,他想早點結束就接紀詩琪。
“靳總,您送安琦兒小姐回去就好了,我和你們不順路,我自己坐車走。琦兒,再見,明天再去看你啊!”邢薇說完這些,偷偷地塞給安琦兒手裡一小包東西。
安琦兒的心跳的很厲害,臉色有些發紅,她不安的把邢薇塞給她的東西,有攥的更緊了。
邢薇笑着拍了拍安琦兒的肩膀,安琦兒以不安的笑容迴應她,“邢薇姐,再見。”
邢薇坐上出租車之後給安琦兒發信息,“乖妹妹,不用慌張,回去給靳元彬喝了,保證你們倆一夜風流。”
安琦兒看到信息後,更是心跳加速,臉色紅漲,她就開始嚷着走不了路,來掩飾內心的不安,讓靳元彬把她抱到車上,安琦兒臉上一副得意的表情。
當然,這些場景都被邢薇請來的“朋友”,在暗處拍照留念了。
靳元彬把安琦兒送到了酒店,安琦兒又讓靳元彬把她抱進去。到了房間,靳元彬沒有多說什麼話,他扭頭就要走。
剛來下車的時候,他感覺有小小的雨滴,滴落在了他的臉上。安琦兒見靳元彬急着要走,她連忙從身後抱住他:“元彬,不要走,陪我一會好不好?我的腿好痛,好痛。”
靳元彬用力把她的手甩開:“安琦兒小姐,請您自重。我還有事情,你可以打電話讓助理來幫你。”
“靳元彬,你真的那麼無情嘛?你以爲我真的願意放棄國外那麼優越的條件,回來拍Y&g的代言嗎?我還不是爲了你,我想回國見到你。這麼多年了,我心心想念的都是你!”
“對不起,對於你的心意,我無法回報。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講清楚,不再耽誤你的青春。我是有老婆的人了,我們不久後會結婚。”
“你說的是紀詩琪那個狐狸精嗎?他是你的老婆嗎?”
靳元彬聽到安琦兒把紀詩琪和狐狸精說在一起,他的兩個眼睛通紅,瞪着安琦兒,要揚手打她,好在他的好修養,他哼了一聲,把手放下。
“再讓我聽到你對詩琪不敬,休怪我不客氣。”
安琦兒看到這樣的靳元彬,她的心嚇的早已漏了幾拍,她更加嫉妒這個叫紀詩琪的女人了!可以說,她現在非常恨她!
可是她現在不敢惹怒靳元彬了,她嘟着嘴,眼淚就要掉下來,“元彬,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我只是單純地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對人家這麼兇嘛?人家的腳還扭了,好疼啊!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不奢求什麼了,你幸福就好。可是能不能看在我受傷的份上,你幫我拿個冰塊敷一下,上點藥。”
靳元彬冷冷地看着安琦兒,沒有說話,安琦兒又繼而不捨的開口“元彬,求求你了,好不好,看在我是在你們公司受傷的份上,你放心,我剛纔在車上已經給我的助理髮了信息,她一會就會過來。在她沒有到來之前,你再陪我多待一會吧,我保證什麼都不會亂講了。”
靳元彬看着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子,畢竟也是未來合作的代言人,還是在他們公司受的傷,他沒有說話,走過安琦兒的身邊,徑直地走到冰箱裡,拿出來冰塊。
安琦兒內心一陣陣竊喜,“元彬,醫藥箱在冰箱左邊的抽屜裡。”
靳元彬依舊是微抿着薄脣,冷冷地一言不發。他只想儘快地幫這個女人上了藥,儘快離開她這個無聊的遐想,好去接紀詩琪。
安琦兒纔不管那麼多,只要靳元彬人留下了就好了,她找個舒服的姿勢,側躺在沙發上,等待着靳元彬來爲她冰敷,上藥。
“謝謝你,元彬,你對我可真好。”
“希望安琦兒小姐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在盡一個好公民的義務。”
“你的意思是無論任何人只要在你面前受傷,你都會幫他了。還是你只幫漂亮的人,就比如上次……”
安琦兒的臀部不安分的挑動了一下,她想用自己的腿楊靳元彬身子上湊。
“如果安琦兒小姐再這樣的話,我可以理解爲你的腳部已經不再痛了。”
安琦兒見狀,連忙收斂住,低聲細語的講道:“好了啦,人家不動了,你趕緊上藥吧。好痛的,不知道我明天還能不能繼續拍攝了。”
安琦兒見靳元彬沒有接她的話,在幫她噴藥,“元彬,我看電視劇的醫生,都是噴了藥之後用手揉揉的,你這樣有用嗎?我還是感覺好疼啊!”
靳元彬無語,他輕輕地把手放上去,給她按壓,安琦兒壞笑,她一邊喊着好疼,一邊拿着手機偷偷地把這一幕拍下來,並且還錄了視頻。
靳元彬蹲在地上,手機從西裝兜裡滑輪出來,安琦兒眼疾手快的把它拾起來,“好好按摩,等你按摩好了,就給你!”
殊不知,安琦兒悄悄的把音量調節到無聲,狠狠地按下去了關機鍵——靳元彬,你是我的!
靳元彬不想和她有過多的交談,他很快的按摩好了,把冰塊給安琦兒敷上。
“手機拿來,我要走了。”
“真的謝謝你了,元彬,我感覺好多了,不用這麼着急吧,等一下啊,我去給你倒杯水喝!你必須接受,喝了這杯水,這是我對你的感謝,也是最後的道別。”
安琦兒說着說着聲音小了下去,彷彿很難過的樣子,靳元彬沒有說話,坐在沙發上。
見狀,安琦兒她瘸着一隻腿要去倒水,靳元彬看到她這樣彷彿隨時要倒在地上,他恆古不變的冷音,淡淡地傳來——“是不是我喝了水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