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拍某個小朋友的頭,喬彥軍有些好笑的看着已經呆滯的林婉兒,“傻了?”
“這一定是夢境!”眼睛眨啊眨眨啊眨,迷糊的小樣子讓喬彥軍整顆心都化掉了。
“瞧!又開始說胡話了!”說着就要進屋。
林婉兒擋在門前,不放人,“幹嘛呢你?!想私闖民宅啊?!
喬彥軍無奈,“你總歹讓我有個休息的地方吧。再說了,還私闖民宅?這民宅你買的起嗎?”
鄙視!這就是赤果果的鄙視啊!是可忍孰不可忍!“買不起怎麼了?說得好像你能買得起一樣。哼!”
“我買不買得起你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買不起!”喬彥軍一副“你別騙我了,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看着炸毛的小猴子。
“反正就是不行,你不許在這裡休息,男女有別!”誓死捍衛主權。林婉兒死死的擋在門口,整個人呈“大”字狀,說不出的可愛。
“行啊,那我去找元彬了。”說這就要走,搞笑,他可是觀察好敵情纔來的!剛剛去看元彬的時候詩琪可什麼都說了,不過詩琪整個人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他有點擔心。一定是元彬這個混小子又趁自己生病欺負人家了!等到痊癒了,自己非要狠狠揍他一頓不可。
林婉兒快步向前,拉住喬彥軍,把他拽回來,“不!你不能去!人家小兩口睡覺,你去幹什麼?電燈泡!!”
“還不是因爲你不願意和我住在一個房間嗎?”喬彥軍逮着機會就控訴。
“你可以住酒店嘛!對!你今晚就住酒店吧!”林婉兒認爲自己聰明的不要不要的。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來回折騰你不嫌麻煩我還嫌呢”又拒絕。
“啊啊啊……”林婉兒哀嚎,抓頭狂躁,“進來吧進來吧,煩死了。”完全忽略了身後笑的像只狐狸的某個男人。
“你,睡那兒!”指着靠牆的沙發,林婉兒指揮。
“呵呵”喬彥軍毫不猶豫,“你做夢。”
“過分了啊,讓你進來休息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林婉兒挑眉,“怎麼着?還想睡牀?”
喬彥軍點頭。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林婉兒“呸”一聲“沒門!”
“我不睡沙發,這是我的風格。”
“那麼請你今晚收起你的Style好嗎?”翻個白眼送給像個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的喬彥軍,林婉兒想罵娘。
“No!”喬彥軍微笑。
“你到底要怎樣啊啊啊啊?”真是要瘋了,林婉兒決定了喬彥軍如果再敢跟她作對,她一定會掐死他!
“我睡牀,就這樣。”喬彥軍站起來,大大咧咧地往牀上一躺,“至於你是睡牀還是沙發都可以,反正牀和沙發都不小,Ok?”
“憑什麼我睡沙發??你是男人好吧?”林婉兒氣急。
“誰規定說是男人就一定要睡沙發?瘋掉了吧你!”喬彥軍聳聳肩,“如果執意如此的話,那我還是去找元彬吧。”
說着就要起身。
一把把喬彥軍推到牀上,“牀牀牀!你睡牀!”林婉兒徑直走到沙發上躺下“我睡沙發可以了吧,大爺?真是服了你了!”
黑暗中,誰也沒看見喬彥軍臉上得逞的笑容。
林婉兒實在是太累了,雖說是沙發,但躺下沒多久就入睡了,發出綿長的呼吸聲。
病牀上的喬彥軍趁着月光緩緩起身,輕輕地,一步一步走到他喜歡的小猴子身邊,蹲下。藉着月色靜靜地看着心愛人的睡顏。
睡着的小猴子褪去了身上所有的張牙舞爪,安靜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抱抱她。婉兒長得很可愛,每次跟自己吹鬍子瞪眼的時候,總讓自己產生想要一把把她扯到懷裡狠狠摟住的激動感。原來這就是動心,他也漸漸能夠明白元彬對於詩琪的那種無微不至的呵護了。喜歡了,愛了,是真的可以成爲自己的軟肋的,他的小猴子這樣單純,這樣可愛,除了自己,給誰照顧他都不放心。所以,還是自己來吧。
寵溺的摸摸林婉兒的頭,喬彥軍小心翼翼地把小女人抱起來,放到牀上。自己也躺下,使了個巧勁讓對方窩在自己懷裡,又親了親小猴子的額頭,喬彥軍才摟着自己的寶貝睡去。
一夜無夢。
林婉兒是被清晨的陽光叫醒的。
不過,身體好像有些不是很舒服,像是被禁錮了一樣。
左右動動,軟軟的??像是……人的身體!!
捂住想要尖叫出聲的嘴巴,林婉兒大腦有點當機。自己怎麼會跑到牀上來得?難道是晚上上廁所的時候慣性嗎?該死!!!還好,喬彥軍還沒醒,否則一定會被他笑話的!他肯定會說自己明明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啊啊啊啊!Fuck!
躡手躡腳地坐起來,再輕輕的下牀,疾步走向沙發,閉眼,裝作自己還在睡覺的樣子。
過了大概五分鐘,林婉兒裝模作樣地起來,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才走進衛生間洗漱。做戲一定要做全套!
此時憋笑快要憋瘋的喬彥軍死死咬着自己的嘴脣,害怕笑出聲。天啊,他的小朋友也太可愛了吧!
林婉兒洗漱完畢出來發現喬彥軍還沒起牀,一個枕頭就朝他的臉飛過去,“趕快給我死起來!”大聲吼。
牀上的人翻了個身,背朝天花板,沒有起牀的樣子。
林婉兒怒,還在睡!是豬嗎?
憤怒的拿起手機,憤怒的找到最炫民族風,憤怒的調到最大音,憤怒的放在某人耳邊。
3!2!1!很好!起牀了。
“趕緊起來買早飯去。”林婉兒吩咐。
“不是有人伺候嗎?讓他們去!”喬彥軍嘟囔。
“有手有腳還讓別人去,就不去!就讓你去!”扯過牀上的枕頭就打,“趕緊給我去!”
“好好好!姑奶奶我去!我去!”舉雙手投降。看在昨晚同牀共枕的份上,今天就順着你吧!
我們可憐的林婉兒小同學直到若干年以後,和某個人結婚了以後都以爲當年是自己“自願”爬上人家的牀呢。當然這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