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元彬問自己媳婦說:“也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呀!”紀詩琪翹起腦袋,思索着各各地方的美食,她仰頭問靳元彬:“要帶我去旅遊嗎?”
“嗯最近想給自己放個小長假好好陪陪你,以後每年都這樣來一次旅行,全身心的沒有任何雜念的只有我們兩個人,如何?”靳元彬溫柔的撫摸着紀詩琪的頭髮,紀詩琪只記得像摸小寵物一樣,但靳元彬難得如此溫柔,便也沒有破壞靳元彬營造的氛圍,像小狗一樣往靳元彬身上鑽了鑽,更覺得像極了寵物了靠……
“都聽你安排!”紀詩琪甜甜一笑,爲這一笑,靳元彬願意上天摘星星和月亮。
“只有爹地和媽咪兩個人嘛?那我呢?”只見小可愛站在樓梯的臺階上,臉上氣鼓鼓的,瞪着下面兩個摟在一起商量旅行還不帶自己小寶貝的,一定是把我忘了!必須得提醒他們!小可愛想着。
“你……”紀詩琪還沒來得及往後說,就被靳元彬搶了話靶去,“你我自會安排!”靳元彬斜嘴一笑,小可愛只覺得不妙。
小可愛聽到爸爸的話,不禁一番幻想,爸爸媽媽要帶着自己去遊樂園,去衝浪,去沙灘,想想都激動人心,他決定要回房間好好準備準備,既然要去旅遊就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他興奮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最後靳元彬和紀詩琪敲定去印度尼西亞,有陽光、海浪和沙灘,微風不燥,看着一羣人刺激的尖叫着衝浪,身邊還有一個小可人在側,這簡直不想回來了啊!
靳元彬看了看去印度尼西亞的機票明天就走去印度尼西亞的飛機,他的手輕輕一點,訂了兩張機票。紀詩琪靠在靳元彬的胸前問:“老公真的要帶着我們的兒子嗎?”靳元彬奸笑的說:“我們兩個人的世界纔不要帶着這個小屁孩呢,把他丟給席晨不就好了。快睡覺吧,明天還要把小鬼送過去然後去機場。”
說走就走!次日清晨,在太陽還沒有完全征服黑暗的時候,靳元彬拎起了睡眼朦朧的兒子給他穿好衣服,牽着老婆去敲好友席晨的門。
席晨摟着妻子陸玖正在熟睡着呢,便聽到一陣門鈴聲,席晨拉過被子一下把頭罩住,阻隔了外面的噪音,繼續睡。陸玖輕輕的下牀,穿上件外套下了樓,然後門鈴不響了,席晨纔將頭從被子裡拿出來。
“爸爸爸爸!”小軟萌輕巧的將門把一拉推開,“爸爸爸爸快醒醒,樓下有人找!”席晨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看着自己的寶貝閨女。
既然已經醒了,就穿好衣服下了樓。看到靳元彬帶着他兒子現在客廳,疑惑的問:“發生什麼事了,大清早的就來給人家敲門,不知道的還以爲地震了呢!”
靳元彬淡定的說:“地不地震我不知道,但是想在我要跟你說一件很重要,我要和你嫂子去旅行,所以小可愛就交給你們了。”席晨瞪大眼睛,一臉拒絕的說:“什麼,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要把你家或是小魔王放到我們家,不行不行。”
聽了靳元彬的話,小軟萌一臉驚喜的看着紀詩琪說:“姨姨,真的麼。小哥哥真的要在我們家住下來麼?那以後是不是小哥哥就可以和我一起睡覺一起玩耍了?”紀詩琪微笑的看着小軟萌點了點頭。
小軟萌內心非常激動。陸玖也點點頭,對靳元彬夫婦表示自己會照顧好小可愛的。
這時小可愛也徹底清醒過來,原來昨天爸爸說的安排,是要把自己放到小軟萌家裡,他跟媽媽去玩,心裡生氣的想着:哼,這對無良的父母,以後再也不要理他們了!不過在席叔叔家挺好,有可愛的小軟萌,還有會做好吃的陸玖阿姨。
就這樣靳元彬夫婦在席晨的哀嚎中把小可愛留在了他的家中,自己和紀詩琪去了機場。
飛機如期的晚點了,靳元彬已經習慣,再說有佳人在側陪着,就算是坐在這裡一整天都不會覺得無聊,靳元彬低頭望了眼紀詩琪,紀詩琪的眼睛東瞄瞄西看看的。“我剛纔看到一個黑人,扎着髒辮,背了個吉他,很帥的樣子,完全違背了一白遮百醜這句話啊。”
靳元彬一臉黑線的望着妻子,伸手朝紀詩琪的小腦袋上一彈,引得紀詩琪捂住頭幽怨得看着靳元彬抱怨,靳元彬冷冷的說:“不許看其他男人!你還看黑人!不許!”
紀詩琪看着眼前的大男人,跟一個小孩似的,十分無奈的笑了,給了靳元彬一個摸頭殺說:“原來是東亞小醋王吃醋了呀哈哈!”引得靳元彬給了紀詩琪一個白眼,紀詩琪繼續發起進攻說:“小醋王,吃醋了就要告訴我別憋着,不看其他男人這種事臣妾有些做不到,你看我過馬路得左右看吧,不看他們我是不想活了,你看我現在坐在這裡環視一週,不能把男人自動過濾掉吧,所以!……”
靳元彬臉突然上前湊近紀詩琪,紀詩琪瞬間不強詞奪理了,嚇到閉了嘴,引得靳元彬哈哈大笑,說:“你再說我就真親你了,小嘴巴拉巴拉的動個不停,難道你不知道你說話的時候都是在勾引我嘛。”靳元彬看着紀詩琪小臉通紅低下了頭,知道該收了要不小媳婦得害羞的鑽到地底下去。
“您乘坐的f125次航班即將起飛,請旅客朋友門到A站門口檢票登記!”這時大廳裡響起了廣播員的聲音,靳元彬起身牽起紀詩琪,右手拉着箱子,登機。
今天兩人起了一大早,剛上飛機坐下就感覺到睏意來襲,靳元彬問看着紀詩琪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便輕輕的往紀詩琪的身上搭了一個毯子,然後自己看了一會報紙,也開始閉目養神了。
突然飛機猛烈振動,頭上的照明燈一閃一閃的,驚醒了紀詩琪,毯子都掉到了地上,靳元彬一下摟住紀詩琪的頭,手不停的撫着紀詩琪的後背,小心的安撫着,說:“別怕,一會就好了,沒事的!”
靳元彬的聲音十分有震懾力,讓紀詩琪聽着十分安心,就這樣,隨着飛機的前進,機身漸漸不那麼顛簸了,逐漸平穩,靳元彬繼續輕輕的拍着紀詩琪的後背,見紀詩琪睡着了,纔將她放置好,撿起地上的毛毯拍了拍,蓋到了紀詩琪的身上,才感覺完成任務。
當紀詩琪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處於降落狀態,靳元彬調侃說:“你真是掐着點兒起來的啊!”
一下機,紀詩琪像出了牢籠的小鳥。
看着紀詩琪,靳元彬無奈的笑了笑,拉着她去了提前預訂好的酒店,到了酒店,靳元彬對紀詩琪說:“先整理好行李,休息休息,累了一天了,明天帶你去巴厘島。”紀詩琪聽到這話踮起腳尖在靳元彬的臉上吻了吻。
第二天,靳元彬帶着紀詩琪去了巴厘島。
美麗的巴厘島景物甚爲綺麗,不僅有大海,沙灘,還有夕陽,真是萬種風情。巴厘島的海水,站在沙灘邊,一眼望去,從近到遠顏色各不相同。
最遠處是一片藍色,中間層爲綠色,最近處則是黃色,真是一幅絢麗的水彩畫。而印度洋的海水則至清,乘着半沉半浮的遊船,從透明窗戶可清晰看到海底形狀各異的珊瑚,這裡一叢,那裡一簇,真是美不勝收。
看着像孩子一樣的紀詩琪在淺灘上跑來跑去,像一隻蝴蝶在自由的飛舞。
回到酒店,第三天早上便有幾個服務生送來歐式早餐,靳元彬他們享受的是英式貴族般的生活。
掀開了落地窗,紀詩琪忽然發現陽臺邊上竟開着一朵荷花,就像詩中所說的那樣“拘污泥而不染”,清新純美。
紀詩琪想要輕輕觸這長在小溪裡的荷花,可竟觸不到,“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便脫口而出,靳元彬無奈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搖了搖頭。
荷不比花,沒有那種細膩,也沒有那種媚態,但它有清新,綠意之美。遠遠地站在池塘邊,看那隨風舞動的荷花,這種意境何等美哉!花雖應近觀,殘荷偏宜遠。
兩個人在印度尼西亞逗留了幾天。靳元彬又帶紀詩琪去了法國巴黎。
靳元彬夫婦玩的樂不思蜀,可苦了席晨。小可愛在席晨家玩了幾天就感覺到了無聊,所以他和小軟萌每天晚上都會先裝睡,然後等到席晨沒有防備的時候,帶着小軟萌去敲他們的房門。
結果導致席晨好幾天都慾求不滿,看小可愛不順眼,但他也沒有辦法。靳元彬和紀詩琪都聯繫不上人,只能等他們玩夠了。
然而這一切,對於在看時裝秀的兩個人並不知道。紀詩琪看着模特身上一件件漂亮的衣服,搖着靳元彬的胳膊渴望的看着他。靳元彬不忍心自己的老婆傷心,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紀詩琪親了親,靳元彬大手一揮將紀詩琪看中的衣服買了下來。
逛完巴黎,紀詩琪覺得兩個人出來的時間也夠久了,也想自己的兒子了,所以準備打道回府。靳元彬雖然還想在帶着妻子去別的國家,但架不住紀詩琪想回國,所以他訂了回國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