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恥大辱啊,花花公子居然給人懷疑男人最重要的能力不行,當然,這裡必須要聲明的是,鄭婉凝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女兒下來的時候,肯定是和花花公子荒唐去了,那嬌媚的模樣可瞞不了她,但是,男人能幹和男人是否具有延續生命力的能力,有時候並不是完美統一的。
到底是母女連心,陳紫晨倒是瞬間就明白了鄭婉凝的想法,看着花花公子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羞的叫了一聲,“媽!”下一刻,卻又咯咯笑了,捶了花花公子一下,“你也真是沒用…,”
這話很容易引起誤會,雖然這裡應該沒人會懷疑花花公子能幹的能力,畢竟,有那麼多小情人的男人,剛是錢那玩意可綁不住人,男人再帥也沒用,而這事,男人反而是不好說話的,依舊是三公子的那位太太,輕笑一聲,說了一句,“要不找個醫生看看…,”
“嬸嬸!”這次,陳紫晨忍不住了,輕叫一聲,這些人都是長輩,正經做了女人,倒也不怕說,“我和他都好着呢,就是不湊巧而已,”又衝她媽撅起嘴,撒嬌道:“都是你,老是催催催,人家都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們倆剛剛貌似就在努力,鄭婉凝想要呵斥女兒,貌似無力,只得接了一句,“別顧着貪玩,媽可是爲你好…,”這話可是一點也不假,讓她結婚,她一拖再拖,怎麼逼也沒用,但是,那麼不明不白的跟着那個花心的傢伙,可一點也不保險,那麼,有了孩子不但能夠讓鄭婉凝滿足某些心願,也可以幫陳紫晨找個正經的保障。
大戶人家的想法就是如此,陳金自然沒什麼可說的,這時候,三公子也轉了話題,“阿金,公司未來的計劃你是怎麼考慮的,三叔多句嘴,你買下了路虎和蘭博基尼的任何一家就行了,就算以後要擴大,現在也太急了點吧。”
這事情花花公子倒是可以多說一點,當然,有些原因他是不會說的,“蘭博基尼是做超跑的,路虎卻專門做越野,兩家的細分不同,蘭博基尼是優質資產,唯一差的就是沒有足夠的錢來發展,它的前幾任主人都是拿一點之後就停止了;路虎倒是淪落了,不過,它和寶馬融合後,寶馬雖然從他那裡得到了一些技術,但他也融合了寶馬的一些技術,而這些技術,就是我想要的,同時,我也有信心慢慢的扭轉這個局面。當然,如果最後失敗,我也不可惜,我的計劃裡會新建一個汽車品牌,那纔是我最終的目標。”
別人說這話,陳家這些老少只怕會一臉的鄙視,可花花公子過往的一切,反倒令他們不好隨便置評,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次,花花公子自己都沒有任何的把握,他就像是個敗家的那樣,因爲賺錢容易,便試着去做做看而已。
大年夜的,陳家的人貌似還是很想把花花公子拉攏進家族裡面的,最起碼陳老太爺的態度就一直很溫和,可惜,陳紫晨早就知道陳金的打算,不過,她也不好直接說出來,只有讓家裡的人慢慢的接受這個現實才是最好的應對,她自然站在陳金身邊,那是她最愛的男人,但是,她也不想讓她的男人和家裡人鬧僵了,那她也難受不是。
在這種有些乏味的應對中,時間過的有些慢,不過,終歸是到了零點鐘聲響起的那一刻,這一刻起,守歲也就算是結束了,長輩們一個個的發着紅包,陳紫晨是家裡第三代裡最大的,雖然還沒結婚,可也跟結婚沒啥太大的區別,花花公子這個準姑爺也在,自然也要給小輩們派紅包。
派完紅包,陳金和陳紫晨就向正要去休息的陳家老太爺說一聲,準備去匯合點,這位老爺子給花花公子梳理了幾次身體,現在精神可是越來越健旺,那些和他同年級的,連走路都有些艱難,他卻偏偏大部分時間都把手杖扔了,好像越活越年輕,可把人家羨慕的。
聽陳紫晨說和人約好了,這位老爺子笑呵呵的答應一聲,本來,這事情就完了,可這時候,陳依晨那個丫頭一把抱住花花公子的手臂,嬌聲道:“我也要去。”
陳紫晨瞪了她一眼,“你跟去幹嘛,你知道我們去哪裡嗎?”陳依晨一撇嘴,“姐夫都跟我說了,你們是要去船上放煙花……”
陳紫晨瞪了花花公子一眼,花花公子想死的心都有,輕咳一聲,像個乖乖仔一般,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剛剛和他們在聊天的時候,可能是說過了。”陳紫晨抓過他的手,掐了他一下,想着等一下再和他算賬,卻是衝陳依晨呵斥一句,“那也不許去!”
陳依晨不幹了,撅着嘴,“我就要去,我又不跟着你,我跟着姐夫去。”陳金趕緊轉過頭當沒聽到,他可還不想要晚上給大少奶奶逼着去跳海,陳紫晨一看他那模樣,得意的哼哼一聲,“那行,有本事你就讓你姐夫帶你去吧!”
說着,轉身就走,花花公子哪裡敢停留,立刻小碎步的跟上,陳依晨一看這架勢不行,立刻抱着老太爺的胳膊撒嬌道:“爺爺,我也要去嘛,人家從小到大都沒放過煙花。”
陳老太爺卻是皺了皺眉,搖搖頭,“乖,依依,他們都是大人了,你一個小孩子跟着去不好,而且你又不認識其他人,會讓人家感到不舒服的。”
“不,我就是要去!”這丫頭可一點也不比陳紫晨好打發,老太爺不讓,她立刻往沙發上一倒,手舞足蹈的就開始鬧上了,淚水那真是說來就來啊。
“胡鬧,我看你是皮癢了!”三公子呵斥一句,其他人還好說,跟着花花公子,而且這丫頭還明顯是不對勁的,可這時候,偏偏的,老太爺居然說了一句,“好了好了,依依,”然後對陳紫晨說道:“你就帶她去玩一會,這大過年的,哭的像什麼樣。”
陳依晨立刻變臉了,抱着老太爺喜滋滋的說道:“爺爺,你真好!”陳紫晨也變了臉,一臉的不高興,“爺爺,她跟着去不是搗亂嗎,再說,她要去,其他人也想去,我總不能厚此薄彼吧,那還不亂了套了!”
誰知道,陳依晨衝一幫蠢蠢欲動的小輩們一瞪眼,她年紀還不是最大的,嬌斥一聲,“誰敢跟着去,誰去我跟誰翻臉……”
花花公子那個汗啊,頓時瞠目結舌,偷偷的在陳紫晨耳邊嘀咕了一句,“我滴天,老婆,你們家都養這樣的小妖精啊!”陳紫晨恨的不行,抓住他的手往死了掐,“等一下看我怎麼收拾你,”又嗤笑一聲,“你知道她的厲害了吧,那小姑奶奶在你面前乖巧的很,實際上可是個大魔頭,你要是招了他,當心你這下半輩子就完了。”
上了車,陳依晨又乖了,還特意跟花花公子解釋道,“姐夫,我剛剛是不是很兇啊,可我要是不兇一點,我就來不了啦,”對瞪着眼的陳紫晨不甘示弱的嬌哼一聲,“小氣鬼,對妹妹那麼狠心。”
這丫頭穿着白色的及膝風衣,帶着一定白色的毛茸茸的帽子,一張臉嬌豔迷人,像童話裡的小公主一樣,要不是剛剛看到她那一聲嬌斥,花花公子怎麼都難相信這丫頭就是之前還乖的不行,賴在他懷裡撒嬌的那個,特別是她的聲音還特別的輕媚嬌柔,像是個乖乖女一般。
陳紫晨不理她,只是抓住花花公子的一隻手在他手心裡划着字,這是他們兩個的秘密,她也是偶然才知道,不管她在他手上劃什麼字,他都能夠知道——花花公子手心聽着陳紫晨對他的控訴,怪他不該跟陳依晨說來放煙花的事情,花花公子也是無奈的緊,他剛剛確實是因爲逗這丫頭,才說了的,可現在已經沒辦法挽回了,對於陳紫晨的要求,笑着看了她一眼,很鄭重的點頭,過幾天他就回美國了,這小丫頭相纏着他也沒辦法。
陳紫晨其實還是蠻相信花花公子的承諾,看他點頭,算是得到了允諾,便轉頭衝後面的陳依晨叮囑道:“我可跟你說好了,等一下給我老實點,不然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紫晨貌似還很是有點威信的,或者是陳依晨覺得已經得償所願,點點頭,卻是問陳紫晨,“姐,你剛剛和姐夫在幹什麼,說話也不用在手上說吧。”
陳紫晨又不理她了,可她卻衝花花公子撒嬌:“姐夫,你看看嘛,姐姐老是欺負我,”可惜,這一次,花花公子沒幫她,笑着看了她一眼,“活該,小丫頭片子,你藏的蠻深的啊!”
陳紫晨這次樂了,咯咯笑,看着她撇嘴,得意的嬌哼一聲,“聽到沒有,小丫頭片子,看你能裝多久。”
船就停在深水灣的一個遊艇俱樂部裡面,陳金他們到的時候,趕巧劉德華和張學友各自帶着老伴開車過來,而哥哥和芳姐卻已經和王祖賢他們已經坐在遊艇的甲板上,正在悠閒的說笑着,看到他們過來,才一起站起身來。
王祖賢,李佳欣,連俊英和連俊傑,李妍和李霸,芳姐,哥哥,發哥,發嫂,劉德華和朱麗倩,張學友和羅美薇,加上張偉豪和他老婆,張偉雄,然後就是陳金他們三個,整整二十個,不多不少,這也是最親近的二十個人,很早就關係很親近的一幫人。
芳姐已經在船上歡呼雀躍的叫道:“快點快點,怎麼就你們這麼慢啊,真是不懂規矩。”張學友哈哈笑,“姐,你們就住在這邊上,我們可是從島那邊趕過來的,”
劉德華看着花花公子從車廂背後拿出來兩箱酒,船頭燈光如白晝,岸上卻是有點暗,他也沒看清楚,笑着隨口接了一句,“早知道大少你帶了酒,我就沒必要跑了大半個港島去找酒了。”
他倒是沒有胡說,從車子裡拿出兩隻紅酒,花花公子的眼尖可尖多了,看出那是兩隻彼德綠——除了羅曼尼康帝是紅酒中無可爭議的至尊王者之外,關於老二的位置,有人說是柏圖斯,有人則說是彼得綠,也就是劉德華手中拿着的那種,這種產自波爾多地區,比拉菲高貴好多倍,卻和羅曼尼康帝一樣產量稀少的紅酒絕對是真正的極品。
“哈,你們都準備的有酒啊!”張學友也從車廂裡拿出來兩隻酒,是瑪歌,也算是非常非常好的紅酒了,花花公子呵呵一笑,故意把兩箱酒藏了一下,招呼他們先上去。
陳紫晨倒是知道他的心思,笑着掐了他一下,話說,花花公子上去的時候,還真沒幾個注意到他手裡提着的紅酒,特別是他故意遮擋的情況下,或者說,誰也沒想到他這個暴發戶拿羅曼尼康帝是一箱一箱提的,要是連爸爸在這裡,非得把這個敗家子狠狠的訓一頓不可,看看劉德華和張學友兩位同志手裡拿着各自只拿着兩隻就知道了。
哥哥看着他們都拿着酒,笑着指了指桌子上的幾隻不同的紅酒和威士忌,說道:“嗯,不錯,看來你們都沒有想着吃白食,這次的酒是夠了。”
發哥卻是衝花花公子拱拱手,“大少爺,大老闆,恭喜發財,紅包拿來!”花花公子也衝他拱拱手,卻是撇撇嘴,“大哥,你都結婚了,我又是弟弟,老婆都沒進門,你好意思跟我要紅包。”
“切,越有錢越小氣!”發哥笑呵呵的撇撇嘴,轉頭對劉德華說道:“小子,你呢,你好歹也是一小老闆!”
劉德華咳咳咳的猛咳嗽了幾聲,求饒道:“發哥,不是我不肯給,我是怕給出來真的不好意思,這大過年的,你總不能讓我丟人不是。”然後把手裡的酒遞過去,“這酒還行,不說錢不錢的,算是我的心意,如何。”
話說,他把酒遞出去的時候,還是蠻得意的,兩隻酒花了他差不多二十萬港幣,雖然錢確實不算什麼,但是這69年的彼得綠,不是他的人情面子,想要找到可一點也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