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無外乎就是本妃當着那些個貴族的面揭穿了姜月夕未婚期間就勾搭上野男人的事,這些鬼哭狼嚎的大夫也是跑來給你們姜家作證的。搞得這麼麻煩,不過就是想給本妃找不自在。
你們若真的想要王爺給出一個什麼說法,那就立刻把姜月夕帶到王府來,讓王爺親自找來醫女給姜月夕做檢查。姜月夕到底是個冰潔玉潔的女人還是個下三濫的玩意兒一看就知道了,何必在這裡多費脣舌?你們不累,本妃還累呢。”
“一直聽說七王妃乃是西晉第一紈絝,草民還不信,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女子的名節豈能如此糟蹋?別說月夕小姐還未出閣,就是已經出閣了,我等也沒有權力爲了這樣的賭注而讓月夕小姐接受檢查,當衆蒙羞。”
王大夫的話引來姜尚武的贊同,立刻點頭道:“不錯,且不說我家夕兒乃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就算是那些妓-院中的姑娘,王妃也沒有資格提出這樣的條件讓人接受這方面的檢查吧?我姜家世代忠烈,乃是名門大戶,寧死也絕對不能讓女兒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這樣的侮辱!”
“呵呵。”陸瀟瀟冷笑兩聲:“難怪幾個女兒全是一朵朵外表冰清玉潔,內裡醜陋不堪的白蓮花,原來這無恥是繼承於父親啊!本妃雖然不是南詔人士,卻還是知道姜將軍的身世的。你不過是走了****運得到皇上青睞,這才一舉爬上了將軍的位置。
這世代忠烈是怎麼個說法?誰知道你祖父和你父親是殺豬的還是養牛的?什麼時候和忠烈沾邊了?人無恥還是要有個限度,這沒有下限的無恥是會無限制地遺傳給子孫的。”
“好!我姜尚武無恥,我的父親和祖父不過是不起眼的小老百姓,不像王妃,有着德高望重的爺爺和鐵血軍帥的父親,所以王妃即使從小紈絝,也能受到別人的尊敬,也能嫁入七王府,成爲尊貴無比的七王妃,所以我姜家配不上忠烈二字。
但即使我姜家不是忠烈之家,但也不是什麼下三濫的家族吧?說白了,我的女兒不管是冰清玉潔還是有辱門風,這跟王妃有什麼關係?王妃您在南詔的地位已經高到一定程度了,爲何還非要逮着我姜家不放?非要在人前如此侮辱我女兒,敗壞她的名節?她名節破裂了,王妃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陸瀟瀟冷笑:“好處?好處就是本妃心情好了!本妃看着她名節破裂就開心!”
“你……”
“姜尚武,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沒聽說過?若是姜月夕不事先招惹本妃,本妃會知道她是哪根蔥?當她揹着本妃,到處去跟人說本妃是破鞋的時候,怎麼那時候你們卻沒人站出來?
呵呵,若姜月夕自己真的是冰清玉潔的女人,她這樣評價本妃,本妃大不了找王爺,王爺曾經可是在朝堂上,在宴會上都說過,若是以後再聽到誰辱罵本妃,那就只能是個死。
其實本妃當時的確有這樣的想法,告訴王爺,然後讓王爺直接將她杖斃也就算了。但就在那個時候,本妃卻聞到了她下面的臭味。自己本身就是個行爲不檢點的破鞋,試問她又有什麼資格這樣辱罵本妃?
所以本妃大不了就是給她來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怎麼,這樣姜將軍就受不了了嗎?那你直接撞牆去死好了。”
一直沒有說話,冷眼看着這些人你來我往的南宮瑾,在聽了陸瀟瀟的話以後眉頭幾不可見的微微一皺。
當時她和南宮雲風在外面說話,送南宮雲風離開的時候便聽到裡面吵鬧起來了。所以他還以爲這個惹禍精是知道了姜月夕的身份,看她不爽故意整她的。原來,姜月夕竟然是最先挑起事端的人!
不說他本來就給所有人打過招呼的,就光說姜家的人,這一刻,就連南宮瑾也覺得他們真的是作繭自縛。
看看不管是真正的夏如夢還是陳家的人,亦或是之後的月嬪,南宮凌瑤的母妃麗嬪,甚至連皇太后和皇后、皇貴妃、玉貴妃,哪一個在招惹了這個惹禍精以後會有好報?
姜家怎麼就這麼看不開呢?
“姜尚武,七王妃跟你們的事情如何本王管不着,你的女兒到底是不是如七王妃說的那樣,你自己心中最清楚。不過本王此前告誡大家的事,不管是在朝堂上還是宴會廳中,你都聽到了的。如今王妃告你女兒揹着她,辱沒她的名聲,你可有話說?”
姜尚武一驚,趕緊叩頭喊冤:“七皇叔,冤枉啊!王妃絕對冤枉小女了。自從月嬪被麗嬪所害,說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時候末將就已經教育了家中所有子女了。夕兒自幼聽話,她是絕對不會說出半點兒對七王妃名聲不利的事情的,定然是七王妃聽錯了。王妃聽錯了不打緊,卻可憐了末將的孩兒。女兒家的名節就此毀去……”
“聽錯?姜將軍,當時跟本妃在一起的有大公主,安陽家的幾位小姐,還有魏王和幽王,就算本妃聽錯,他們也不會聽錯吧?”
姜尚武可憐巴巴地看着陸瀟瀟,弱弱反駁道:“不是屬下說幾位殿下、公主還有世家小姐不可信,而是他們本就是七王妃您的朋友,就算您要他們說夕兒殺了人,他們也是會站在您這邊的啊。”
面對這無恥的一家子,陸瀟瀟也沒轍了。
連那些民間大夫都被刺激起了瘋狂的人格和尊嚴,可是這位將軍卻是絕對的沒臉沒皮。對於這種人,除非直接虐殺或者是上重型,否則絕對不會有任何事能夠將他們打倒。
“那姜將軍大晚上的帶着這麼一幫子人到王府來,到底想要怎樣?說出你的目的吧?”
“不敢。”姜尚武朝陸瀟瀟抱拳見禮,義憤填膺地說道:“夕兒的名聲是王妃敗壞的,王妃只需要幫夕兒完全恢復名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