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本妃沒有辦法取消賭局啊,取消賭局的就只能是朝廷下令。朝廷要求取消賭局,本妃也是沒有辦法。你作爲管理娛樂行業的王爺,到時候不是你被唾棄是誰被唾棄啊?”
南宮雲朗張了張嘴,想說陸瀟瀟無恥,可是看了看滿眼和煦的皇叔,最後還是把這兩個字吞了下去,乖乖點頭道:
“皇嬸放心吧,我,不,是我們,一定不會把這種賺錢到一夜暴富的機會告訴任何人的。”
說罷,屁顛屁顛地問道:“皇嬸,那轟動全南詔的當當藥鋪當真是你的?”
陸瀟瀟沒有正面回答,算是默認了。
南宮雲朗又看了一眼南宮雲業,各種鄙視道:“六哥,你也太沒義氣了,你看你這樣子,分明是知道噹噹藥鋪是皇嬸開的,卻不告訴我!”
最後又看向南宮雲風,幽怨地說道:“三哥,咱說好的兄弟情深呢?你都告訴皇姐和六哥了,卻不告訴我,你……你真是太傷兄弟的心了!”
聽了南宮雲朗的話,一屋子的人集體暈菜。
還是南宮傲芙心地善良,解釋道:“哪裡是三弟告訴我們的?這還需要告訴嗎?誰能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把皇叔的畫像弄到牆壁上做壁畫,打廣告?
就算有這個膽子,皇叔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只是在藥鋪罵了老闆一頓,讓老闆把壁畫給改了,卻任何實質性的處置都沒有。能讓皇叔如此無奈的還能有誰?
若此前的事情還不算完全明白,這次賭局,當所有涉賭的幕後老闆都把十二名醫勝出的賠率降到1:0。08的時候,唯有當當藥鋪的老闆把賠率做成雙方都是1:10,也就能夠有八分明瞭噹噹藥鋪的老闆到底是誰了。
若是還不明白,當皇嬸找你要噹噹藥鋪開設賭局的批文的時候,也就能百分之百確定了。”
“呆子!”南宮雲業一臉鄙視。
南宮雲朗被罵非但沒有一丁點懊惱,反而哈哈哈地笑出了聲,然後看向南宮瑾:“皇叔,話說你家那些暗衛不會聽到我說話吧?”
南宮瑾瞥了他一眼,若非他早就把暗衛給叫出去了,方纔這傻子就把陸瀟瀟的好事給壞掉了。雖然他的暗衛管理嚴格,但是下人卻說不定啊。特別是他府裡還有兩個被他圈養着的耳目。
得到白眼以後,南宮雲朗仍舊萬分開心,又蹭到陸瀟瀟身邊,搓了搓手,抱拳道:“侄兒先多謝皇嬸給的發財機會了。皇嬸敢開噹噹藥鋪,做那方面的神醫,這就說明皇嬸的醫術絕對是相當高明的,那些糟老頭子怎麼可能跟皇嫂你比?嘿嘿,好皇嬸,話說你開的賭局裡有個1:20的賠率,那個……我能買嗎?”
南宮雲朗的話讓在場所有人,包括南宮瑾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這個……大家都很想知道哇!
“滾!”陸瀟瀟氣急,一腳給南宮雲朗輪了過去,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這波如狼似虎的人,說道:“那啥,投注限制了最高金額的啊。最高金額投注20萬,多了別想投注進去。”
“啊?”想要趁機狠撈一筆的大侄子們瞬間苦了臉。
“啊什麼啊?20萬投注進去,我能保證讓你賺200萬了,還想怎麼樣?你一個皇子,多的是錢,幹嘛跟我這種欠人一屁股債的人搶錢?”
“欠一屁股債?”南宮雲朗八卦的小星星在眼睛裡撲閃撲閃的。
“皇嬸,你欠誰的債了?皇叔都不替你還嗎?”
陸瀟瀟瞥了南宮瑾一眼,哼了南宮雲朗一聲,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
因爲她敢百分之百地保證,等這次賭局過後,她連噹噹藥鋪都不用開了,直接可以掙個盆滿鉢滿,就算還完那筆鉅款,也還會有多很多的盈餘出來,估計就是這輩子也不用愁了。
陸瀟瀟的話讓南宮瑾和南宮雲風紛紛皺起的眉頭,陷入沉思。
一個想的是陸瀟瀟這死女人這麼想擺脫他,萬一真的讓他湊夠了錢該怎麼辦?
一個想的是瀟瀟欠錢到底欠了多少?下來一定要問問她,看看自己能不能幫她。
“別說這麼多了,快把開設賭局的批文拿給我,後天就要比試了,現在都中午了賭局還沒開設出來。”
“行,沒問題!”南宮雲朗立刻從懷裡摸出一份批文,然後在填寫了一些字在上面,將自己的私章戳好,遞給陸瀟瀟:“皇嬸,我們走吧!”
“你跟着我去幹嘛?”
“我去給您震場子啊!你沒開過賭局不知道,你的賭局涉及的金額又大又多,很多人都會打你場子的主意,本王若是不去給你震震場子,很多人都會來壞事的。搞不好纔剛收了錢就被盜了都有可能。”
陸瀟瀟翻了一個白眼:“你若真的去給我震場子,所有人就會知道你和我關係好,那些下注的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立刻就會聯想到我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內幕。原本買十二名醫勝的搞不好都會買我勝。你咋就這麼想不通呢?”
南宮雲朗撓了撓頭:“那……”
“給我派些人手去維持秩序,這樣就行了。想要偷我陸瀟瀟,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行,那我立刻給你派一千人維持秩序。”
“200就夠了。”
“……行,就兩百。不過皇嫂,那最高投注的20萬可以投成黃金嗎?”
見陸瀟瀟默認,南宮雲朗趕緊高興地像捧財神爺一般將她從頭誇到腳。最後才說道:“皇嬸,您可千萬別把錢弄丟了,到時候把我那點兒可憐的血汗錢都給賠進去了。”
陸瀟瀟白了他一眼。
弄丟?
這可是她和嘟嘟以後的生活費,就是把南宮瑾丟了也不可能把錢弄丟的。
“啓稟王爺,門口京兆尹求見幽王。”
“請他進來。”
陸瀟瀟正準備離開,爭分奪秒地去收錢。誰知那京兆尹進來的事卻是關於噹噹藥鋪的。
“你說什麼?姜尚武阻止你爲噹噹藥鋪的老闆辦理批文?爲什麼?”
京兆尹搖了搖頭:“對於此事下官也不知。這京城到處都是開設賭局的,可姜將軍卻偏偏只不讓噹噹藥鋪的老闆開,也不知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