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隊員們見狀,大驚失色的趕緊圍了上去對着小隊長噓寒問暖。更有人直接朝天空中放了一枚紅色的信號彈出去。
那是遇到大事,遇到反叛者,遇到南陽天罪大惡極的叛徒,以及執法隊快要全軍覆沒才能用出的紅色信號彈。
紅色信號彈升空,周邊所有的執法隊員在見到之後都必須無條件在第一時間趕往救援。
“你們竟然動用紅色信號彈!”一直在一旁黑着臉冷顏旁觀的言九卿終於忍無可忍。
“哼,你們這羣賤民,竟然敢傷我們小隊長!別以爲如今你們實力增強就可以不將執法隊放在眼裡了。希望你們能吧這副得意的嘴臉保持到最後,等我們的中隊長、大隊長,甚至是我們的常務總執法來了,一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紅色信號彈是遇到最緊急的情況才能燃放的,一旦燃放了紅色信號彈,方圓千萬平方公里的所有執法者都必須在第一時間無條件趕往這裡。不到萬不得已,這紅色信號彈是絕對不允許亂放的,你們難道不知道?”
面對言九卿的質問,那名扶着小隊長的,看穿着應該是副隊長的執法隊員冷笑:“喲,看不出來你對執法隊的事情還比較瞭解嘛。既然瞭解,那就該立刻交出兇手,交出東陽天的貴客,同時……這位陰鎮長也必須乖乖跟着我們執法隊走一趟。畢竟是他重傷了我們小隊長!還讓陰山中的寶藏消失了。”
陸瀟瀟冷笑:“陰山的寶藏是陰山村民的,跟你有雞毛關係?至於兇手,作爲執法隊員,你連案子都沒審就口口聲聲張口閉口的兇手,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口中的兇手到底是誰?不會就是方纔嘲笑了你們一下的區區不才在下我吧?”
“不是你還能有誰?”又一名執法隊員吼道。
陸瀟瀟樂了:“我笑一下就是我了,那你罵了人這麼久,你們小隊長還企圖傷人,我還能說是你們呢!你們執法隊執法的方式還真是奇葩,要是你們言總執法見到,你們確定他不會被你們氣死?竟然還好意思放紅色信號彈,說你們是腦殘都已經是高估你們了!”
小隊長瞪了一眼那名放紅色信號彈的副隊長一眼,對方也意識到自己方纔做錯了事。 可錯事已經做了,那這做錯事的責任就不能讓自己來擔。
“言總執法仙福永享壽與天齊,他老人家乃是執法隊的鼻祖,是執法隊員的楷模。你出言不遜,開口就詛咒總執法大人去死,分明就是南陽天的叛徒!
你最好還是束手就擒,否則等周圍的執法隊員趕來,那就沒有你們懲口舌的時間了。”
說罷,執法隊員從腰包裡掏出一個黑色的板子來。這東西陸瀟瀟見過,很現代化的玩意兒。因爲賦上了仙氣,只要說話,這黑色板子便能將人的容貌和話語聲吸收進去,下一次再打開,之前說話的人會出現在這黑色板子上,將之前錄製的東西再度原封不動的播出一遍。就好像攝像機,可作爲呈堂證供或者定罪的依據使用。
“說罷,陰山的雲霧爲何突然消失了?陰山的寶藏被你們藏哪兒去了?東陽天的客人到底被你們怎麼了?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麼?爲何對方300多人,卻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陸瀟瀟哼笑,說道:“執法官爺,這種問題我就不回答了。我兒子是個從來都不說謊的好孩子,我讓他來回答你吧。”
跟這些憑藉實力就傻逼的想要指鹿爲馬的一羣人,陸瀟瀟並沒有太多的話想說。她身邊就是南陽天的總執法,言九卿到現在都沒有顯露原身,應該是有他的想法。所以在言九卿做出決定之前,需要有人陪這些傻sha逼玩兒。而這個人,就是她的兒子。
嘟嘟幽怨地看了他孃親一眼,萬分憋屈。
每次自己不想逗弄的傻sha逼,或者是被玩膩的傻sha逼,孃親就會不由分說地丟給他,孃親這也是把他當成傻sha逼的節奏麼?
哎!攤上這樣的孃親,心好累!
孃親總說他是一個陰影面積很大的騷年,可是攤上這麼一不靠譜的孃親,他的陰影面積能不大嗎?
孃親,這是生生想要拖低你兒子智商的行爲啊!
“你敢無視我們的審訊?”執法副隊長又憤怒了。
嘟嘟趕緊出來說道:“官爺叔叔,我孃親是不會無視審訊,更加不會無視執法隊員的。畢竟我孃親和言總執法叔叔是好朋友啊,她又怎麼會無視執法?”
與孃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馬上就要死的傻sha逼就不想說話不同,南宮陸離小朋友一向都是走親民路線、扮豬吃老虎的樸素路線。不管對方是誰。
分明有個總執法叔叔不用,他不明白他孃親幹嘛跟人家把關係搞那麼僵硬。
難道說一定要敵我雙方劍拔弩張才能凸顯出敵人的可惡?才能讓言叔叔徹底憤怒然後將他們一舉殲滅?
其實有時候走同流合污路線,反而能夠襯托出敵人更多的無恥和無賴。
哎,女人啊!
總是喜歡與衆不同,總是衷情於拉風。其實扳倒敵人才是關鍵嘛!
如何才能把敵人往死裡整,這纔是主線啊!
孃親總是喜歡劍走偏鋒,拉風是拉風了,可經常都是虎頭蛇尾,讓大家都看她一個人表演出去了。
真是表演慾望不要太強。
嘟嘟一席話,讓執法隊所有隊員的眼睛頓時瞪大。連那個受了重傷的小隊長都募的蹭了起來,驚呼一聲:“什麼?”
然而嘟嘟卻不在說話了。
“小雜……小朋友,你剛纔說什麼?能再說一遍嗎?”又一名執法隊員微笑着,和藹可親地問道。
這名隊員和方纔那名拉仇恨的隊員穿的衣服一樣,也是這個執法小分隊的副隊長,不過此人一看就善於交際,精於攻心。
“我剛纔說我孃親不會妨礙執法的。”
“是的,這個我相信。”副隊長微笑着立刻肯定了這一點,問道:“叔叔的意思是,方纔你還說了什麼?你說你孃親是誰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