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會傷害你,你不用害怕。”安夕秀聲音很輕,就擔心給秦良璐嚇個好歹。
被人給劫持到陌生的環境,然後被人捂住嘴巴。
對於這種情況,對方就算是說一萬句好聽的話,那也不會將被抓者心裡的恐懼給全部掃走。
而秦良璐此刻就是如此,她眼中閃爍着驚恐的目光,沉默了會兒才輕點了下頭。
只不過這些都是她強裝出來的,她心裡的最終目的是想等到安夕秀鬆開手時大叫。
就算是不能馬上有人上來,聲音響起自然會有人察覺。
她想的很全面,可在電視劇上見多了這一幕,安夕秀自然也要防着。
她沒有及時將手拿開,而是湊近秦良璐的耳邊,“我將手拿開之後你不要叫,不然全張府的人可都要陪着你一起遭殃了。”
不溫不火的聲音在耳邊,聽起來就像是門前掛着的風鈴,清脆動聽,可偏偏字裡行間的意思卻那麼隱隱透着嗜血的味道。
秦良璐斜眼看了一眼安夕秀,這一次是心甘情願的點頭。
見此,安夕秀抽回手,拿過一個凳子就坐到了秦良璐的對面,“我有些事情要向你瞭解下,你若是如實回答,那還能幫助張文生將一籌莫展的案子給結了,你若是耍心機編謊話,都城的命案會一件接一件,到時候……”
說了實話竟然可以幫助相公破案?
對於這一點秦良璐滿心疑惑,可後面的那句不必說完,她自然也明白自家相公以後的命運會是怎麼樣。
所以,先不論他們是善是惡,是兇手還是瞭解內幕人,秦良璐搶先回了話,“姑娘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知道的絕不隱瞞。”
安夕秀就喜歡和痛快人打交道,省時間不說,還省事兒。
只是不知道秦良璐聽了她的話之後,還會這麼痛快嗎?
拋開了這個疑惑,安夕秀直奔主題,“五年前,你,張文生還有樑世超,三個人是什麼關係?”
樑世超,這三個字從安夕秀的口中一出來,秦良璐坐着的板凳就像是長出了釘子,讓她一下子彈站起來。
事情已經過去了五年,爲什麼偏偏還有人提起?
最讓秦良璐不解的是,爲何提起來的人都是陌生人?
“你是誰”她沒有回答,而是瞪着一雙爬滿血絲的眼睛盯着安夕秀,兇狠的神色與她消瘦的身材完全不搭。
曾經的罪孽被揭穿,秦良璐就算是不被嚇得渾身發顫,至少也應該有短暫的沉默呀。
可她竟然像被電擊了一樣站起來,而且還對她發狠質問。
這反應超乎常理啊。
一直沉默的君無邪也看出了端倪,他起身走到了安夕秀的身邊,大手一拽就將她給護到了身後。
正所謂狗急跳牆,兔子急了咬人,秦良璐能發瘋打人,這更不稀奇。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不要將五年前的恩怨解決掉,然後安安穩穩的和張文生繼續過日子。”君無邪清冷的嗓音說着,並沒因爲對方是個婦人而溫和。
之前有陌生人登門求見,見面之後也是提起五年前的事情。
她問對方是誰,可對方卻呵呵的陰笑,笑過之後就對她說是來討命的。
每一次陌生人離開,秦良璐都要臥榻幾日,吃不好睡不好,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