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森蹲下身子,看着那佈滿瘢痕的手臂,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安夕秀說的這些他清楚,只是他不懂,爲什麼一個可以長出屍斑的屍體會像個人一樣出現,而且還能夠去傷害別人。
“秀姑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溫森不解的目光落在安夕秀的身上,同時對安夕秀也多了幾分的探究。
一個女子不在家裡呆着作女紅,卻懂得和屍體有關的事情,這實在是太與衆不同了。
怎麼回事?
安夕秀也在等答案呢。
“這個我不清楚,君無邪應該查到了些什麼,一會兒聽他說就行了。”
才提到君無邪三個字,君無邪的人就出現了,而且他的手中還端着托盤。
走進來,他將三碗麪放在了桌子上,“咱們起的太早,廚房師傅還沒有開始做工,所以我自己煮了面,湊合吃吧。”
聽了君無邪的話,安夕秀快步走了過去,雙眼盯着三碗麪,裡面充斥的只有四個字‘不敢置信’。
君無邪拽着安夕秀走到水盆邊,將髒水倒進桶中,而後又從另一個桶中舀出了乾淨的水,“洗手,嚐嚐滋味怎麼樣。”
“君無邪,這面真是你煮的?”之前他可是做慣了各大飯館廚房內的‘樑上君子’,現在說那些是他自己煮的,可信度不高囁。
君無邪將筷子遞給了走過來的安夕秀,“看得多了,自然就知道步驟,只是滋味我拿捏不準。”
安夕秀也不再遲疑,拿起筷子就挑了麪條送進口中。
麪條嫩而滑,味道雖不及大廚的手藝,但也和家常湯麪的滋味沒有兩樣。
又吃了幾口,她對君無邪豎起了大拇指,“味道不錯,很勾人味蕾呢。”
“你喜歡吃就好。”君無邪轉開視線看向溫森,然後指着一邊的椅子,“作爲守夜的感謝,這一碗麪是煮給你吃的。”
被戳中了這個點,溫森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但看着安夕秀吃的很香的樣子,再加上他也餓了,所以就沒有離開,厚着臉皮坐了下來。
吃完了面,安夕秀端起碗將湯也都喝了。
見到這一幕,君無邪將自己的那份推到了她面前,“這個也給你吃。”
安夕秀是沒怎麼飽,可想到君無邪一口都沒吃,也就沒有接受他的好意。
她很堅持,君無邪也沒有繼續給,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吃過了麪條,君無邪便想要將溫森趕走,可瞧見安夕秀輕微的搖了下腦袋,便沒開口。
接下來,他說:“秀兒,你之前說油城有問題,這話不假。”
“說的具體些”證實自己所猜想的沒有錯,安夕秀便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問題是什麼。
君無邪瞅着倒在地上的死屍,而後說:“油城女子不留着長髮,那是爲了保命。”
安夕秀順着君無邪的視線看過去,腦子裡則仔細分析着君無邪所講出來的話。
保命,死屍
看來這兩者是有關係的。
稍後,安夕秀臉上出現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語道破,“君無邪,你的意思是油城女人的頭髮就是被死屍給剪掉的,而她們像我一樣反抗就會被殺死。”
“就是這個意思。”君無邪收回視線,凝視着安夕秀,調調嚴肅的說:“秀兒,這事情要管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