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猩猩朝着身上瞧了瞧,咧開嘴露出了一抹苦笑。
可因爲她那恐怖的模樣,笑容着實嚇人。
“我倒覺得你說的很對,這樣子的確可以噁心到他們。”言罷,她轉身走到了榻邊,躺下去便不再吭聲。
阿甲和阿憶知道柳老爺所講的話刺傷了小姐,她不寒心是假的,而她不說話也只是因爲對待這個家裡的親人無話可說了。
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黑猩猩便轉過頭看向站在一邊的阿甲阿憶,“我沒事,你們出去吧。”
“是”異口同聲的應了,而後轉身離開。
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安夕秀和君無邪都瞧的一清二楚,對於柳老爺的行爲,安夕秀是氣的不得了。
君無邪拍了拍她的肩,“不是說要幫她麼,既然是幫,那咱就先了解情況,別在氣了,嗯?”
安夕秀點了點頭,然後就朝着榻邊走去。
聲音再一次響起,黑猩猩蹭的就坐起來,這舉動讓走過去的安夕秀嚇了一跳。
“啊”一嗓子叫出,連帶着腳下不穩,連續倒退了好幾步。
與此同時,房門被推開,阿甲阿憶衝進來,那架勢大有一種會爲小姐拼命的意思。
君無邪扶住了安夕秀,邁步走出了屋子,待解除了隱形之術,這才邁步走了進去。
突然陌生人出現,阿甲阿憶本能的站在了黑猩猩的前面,阿甲說:“你們是誰,怎麼會來心蕊居?”
“我們來這裡沒有惡意,而是爲這位小姐解憂排難的。”安夕秀不發火時發出的嗓音清脆猶如風鈴發出的叮噹聲,悅耳的很。
黑猩猩聽聞這話,不禁嗤笑。
身體乍一出現毛的時候,孃親就請大夫給她看過,藥喝了,可效果卻一點都沒有。
最後二姨娘在父親耳邊吹枕邊風,說什麼鬼怪作祟,最後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請來的道長,在她的院子開壇做法,結果自己倒是吐了血。
臨走臨走還說她被邪物纏身,他道行淺制服不了,若想要家宅平安,就需要將她囚禁起來。
父親因爲這道長的話,連遲疑都沒有就下達命令,而母親因爲性子柔弱又超級視夫爲天,所以根本不站出來爲她講話。
現在除了阿甲和阿憶,其餘的人就恨不得與她沒有任何接觸,哪個還會來爲她排憂解難?
不像往常一樣激怒她,然後用小石子丟她就已經不錯了。
良久都得不到迴應,君無邪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說:“機會就擺在你的眼前,是抓住還是放棄在你一念之間,所以快點做決定。”
知道的是他在主動幫助人家。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在威脅呢。
安夕秀的手肘撞了下君無邪,然後用眼神示意他閉嘴。
君無邪雙手的食指交叉放在嘴邊,深黑的眸子閃着精光:表示嘴巴已封住,秀姑娘可滿意?
安夕秀白了一眼君無邪,但她脣角勾起的淺笑卻說明她內心裡到沒有因爲君無邪的吊兒郎當而動怒。
“柳小姐,讓我們幫你,你就有機反擊,讓嘲笑過你傷害過你的人付出代價,可你若是自己放棄,那豈不是要繼續承受他們的白眼,還讓那位看你不順眼的二姨娘更加得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