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秀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女鬼的身上,哪裡還管龔青怕不怕。
她用力甩着腦袋,口中嗚哩嗚喇的講着話,大致意思就是讓女鬼幫她離開這兒,而她也發誓再也不在龔青的面前出現。
女鬼漂浮於龔青的身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安夕秀,似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但又像是在考量安夕秀的話是否屬實。
龔青什麼都瞧不見,可聽着安夕秀所講的那麼逼真,他竟然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這股不自在讓他身上的欲焰一點點的熄滅了,興趣也所剩不多。
稍後,他從安夕秀的身上離開,撿起地上的衣裳便穿在身上,都穿好了,他擡起腳踹在倒地的奴婢身上。
連續踢了四五腳,地上的奴婢總算是醒了過來。
本想叫罵是誰踢的她,可順着龔青的腳丫子向上移動着視線,她要說的話立刻吞了回去。
“少爺……”
龔青臉色就像是被燒過很久的鍋底,黑不溜秋的,“竟然躺在地上偷懶,你是不是不想在這兒幹了。”
奴婢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倒在地上,如今再被龔青這麼一冤枉,她的眼中立刻就涌出了淚水。
可根據以往對龔青的瞭解,女婢知道,辯解不如主動認錯來的實在些。
她跪在地上,不停的給龔青磕頭,“少爺,奴婢知錯了,你就原諒奴婢這一次吧。”
龔青哼了一聲,而後就將注意力轉移到安夕秀的身上,“本少爺心疼你的纖纖玉手便饒過你這一次,下一次若還不老實,本少爺一定會讓你求生無路,求死無門。”
瞧着龔青離開的背影,安夕秀長吁出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頃刻間放鬆下來。
須臾,她看向還跪在地上的女婢,吩咐道:“去給我準備件新衣,嗯,要簡潔不繁瑣的那種。”
女婢從地上站起來,她擦掉眼中的淚水盯着安夕秀,“少爺不一定什麼時候還會過來,姑娘,你就是換了一身衣服,那也會被撕破,還不如……。”
“閉嘴”她又不會妥協,幹嘛穿個肚兜在屋子裡晃盪,“讓你去就去,再不聽話我就在龔青的面前告你一狀,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龔青說過‘下一次再來’,那意思就是他對眼前這位姑娘還有興趣,若是她告狀,龔青爲討女人歡心,對付她絕對不會手軟。
意識到後果很嚴重,女婢不再遲疑,“是,奴婢這就去。”
屋內沒有其他人,安夕秀這纔將注意力轉移到女鬼的身上,“你是龔青的女人?”
女鬼一開始瞧着安夕秀,一來是尋思着要不要幫助她離開這兒,二來就是因爲安夕秀瞧見她而感到驚訝。
現在安夕秀又對她講話了,女鬼便不再深思,對她輕點了下頭,“你說的沒錯,我是他的女人。”
這種男人拈花惹草,不求上進,揮錢如土,典型的敗家子,根本就沒有優點,這女的爲何都死了還惦記着他?
女鬼似是瞧出了安夕秀心中所想的,她立刻爲龔青辯解,“你誤會他了,他之前不是這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