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笑的。
難不成他還想繼續盯着女鬼曼妙的身材?
這麼想着,安夕秀眼角的餘光也就撇到了君無邪身上。
君無邪注意到那小眼神中的某種意思,他緊忙搖頭,“我只對秀兒的身子有興趣。”
安夕秀嘴角犯抽,“無恥”
君無邪伸手攬住安夕秀的腰,“既然阻擋不了我無恥的腳步,那你是不是可以考慮讓我看看你的呢?”
要不要這麼噁心,女鬼都要吐了有木有。
女鬼厭惡的別開眼,轉身欲要趁此機會飄走,不料這時候道長出現了。
“女鬼休走”道長躍起擋住了女鬼的退路,與此同時他還用右手不停地搓着左手臂。
如今他不僅僅攔住了女鬼,也將成功的引去了君無邪和安夕秀的目光。
瞧着他不停的搓手臂,安夕秀蹙眉,“道長,你有魚鱗病嗎?”
不等道長回答,君無邪就問安夕秀:“魚鱗病是什麼病?胳膊上長魚鱗嗎?”
“差不多是這樣,而且特別的癢,一癢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撓,當然了,搓也行。”安夕秀解釋。
女鬼又一次苦逼了:你們仨能不能來點重要的事兒說,不說就讓我離開可好?
聽着安夕秀的話,在腦補下那個畫面,道長身子忍不住一個激靈。
他纔沒有那麼古怪的病呢。
“我這是因爲你們倆噁心的行爲起了雞皮疙瘩,纔不是得病。”捉鬼的時候還膩膩歪歪,這麼你儂我儂怎麼不再被窩裡藏着,出來幹嘛?
哎呦喂,道長你的思想不純潔喲。
被人家直接戳出來,安夕秀頓時小臉一紅,君無邪臉皮厚,冷眼瞪向道長,“你倒是想找人膩歪呢,可是找不到哦。”
“你……”道長擡起手指了指君無邪,但辯解的話卻沒有講出來。
他不與他一般見識,先抓鬼。
鬼差點哭了:你們能不能繼續忽視,這樣我纔有機會逃跑啊。
安夕秀瞧着道長將一併桃木劍從身後抽出來插上符咒就要朝着鬼刺去,她拍開腰間的大手,縱身躍過去擋在了女鬼的面前。
將肩頭的兩把火都給滅了,這道長爲了除鬼倒是蠻拼的。
道長見安夕秀護着鬼,他眉毛一挑,雙目狠瞪,“安姑娘,之前你說我不顧大家性命,那你現在阻攔我去捉鬼,這又是幾個意思?”
“道長,鬼有善惡,而惡鬼作惡也是有原因,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瞧着你將這隻女鬼打的魂飛魄散。”安夕秀小臉一繃,嚴肅的說着。
“殺死了六個人,如此作惡多端你竟然還說有原因,安姑娘,你讓死去的六個人如何瞑目?”
“六個人死了,具體是爲什麼死你我不知,也許他們該死呢。”這話說的嚴重了些,也冷血了些,可安夕秀不後悔講出來,因爲善惡有報,死不瞑目的話,那六個魂魄爲什麼不合力對付女鬼,又或者給家人託夢說自己死的有多冤?
道長髮覺沒辦法和安夕秀溝通,索性不再浪費唾沫,“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連你一起對付。”
安夕秀躲開道長的攻擊,再看向他的時候,目光清冷了幾分,“臭道士,你頑固不化。”
“我的職責就是除鬼,沒有其他。”道長桃木劍轉於左手,右手持着一柄傷人的利器繼續刺向安夕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