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丟到了都城的乞丐街,溫森爲了知曉原因便放下尊嚴去乞討,就算是被人厭惡的踢開,他都不曾放棄。
只可惜,他所有的堅持在溫馨的眼中都是逞強,也是一種打算重新來過的意思。
爲了以防萬一,溫馨在某一天的晚上來到了都城的乞丐街。
她一身華服,站在溫森面前時表現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眉眼間流露出來的不是親情,而是一種嫌惡與冷漠。
那個夜晚讓溫森終身難忘,只因爲溫馨冷眼瞧着他痛苦的模樣,而且還狠狠的補上了一刀。
她說,他之所以不斷的吐,那是因爲毒藥已經發揮了作用,日後他的人就會因爲不斷吐出吃進去的東西而造成營養不涼死去。
溫森質問爲什麼,溫馨卻扯動嘴角,冷聲的告訴他這一切就是報應。
丟下一句讓溫森不明白的話,溫馨走了,而溫森爲了知道真正的理由,他試圖從這裡離開。
不過很可惜,每一次他的人還沒有走出乞丐街,他的人就會被抓回來,更嚴重的時候還捱打。
逃過數次不能成功,溫森之前的離開這裡的決心都被磨平了。
心靜下來後,他每天就呆坐在地上,目光具體該瞧着哪裡,他根本不知道。
是安夕秀的出現給他帶來了希望,也有了現如今的各種事情。
由於見識過很多的狗血復仇劇情,在聽完溫森所講的,安夕秀很快就下了定論,“溫森,我覺得溫馨傷害你的可能性有兩種。”
糾結着溫森那麼長時間的問題,安夕秀瞭解之後還沒有過去一袋煙的功夫,她就知道了理由。
這實在是讓溫森覺得既驚又奇。
“哪兩種可能?”溫森迫不及待的詢問,瞧着安夕秀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的期待。
安夕秀也不遲疑,說道:“第一種,溫馨並非是你的親姐姐,而你父母就是殺害她父母的罪魁禍首。”
此話一說完,溫森眉頭擰了擰,擺擺手就將這個理由給否決了。
他和姐姐溫馨是龍鳳胎,除了性別不同,個子高低不同,性子上不同之外,相貌幾乎沒啥太大的差距。
所以安夕秀所講出來的第一種根本不成立。
被否決了第一種,安夕秀倒沒覺得有挫敗感,繼續說第二種,“那就是那個男人搞的鬼,而你姐姐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說實話,當初溫森也這樣想過。
只是他想不通。
他從出生到現在,若不是溫馨將他給送到了都城乞丐街,他就沒有出過青尤寨,更談不上去傷害過誰。
而郝連楠爲什麼要針對他?
兩個人因爲想不通到底是因爲什麼理由,各自都閉上了嘴巴,而安靜之下,風聲,秋蟲的啾啾聲是那麼的明顯。
良久之後,安夕秀率先將這安靜的氛圍給打破了。
她擡手在溫森的肩膀上拍了拍,“溫森,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等見到了溫馨和郝連楠,咱們直接問。”
唉!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溫森輕點了下腦袋,“你說的很對,那我們快些趕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