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君無邪的話,安夕秀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想要將做過的事情隱瞞起來,那指定不會實話實說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女鬼。”
君無邪不鬆手,腦袋直接歪靠在安夕秀的胸前,“秀兒,我現在又累又餓,等到明天晚上再去好不好。”像個孩子似得撒嬌,頭也來來回回的蹭了蹭。
儘管入冬已經多穿了幾件衣服,但君無邪的臉在安夕秀胸前蹭來蹭去時,布料給安夕秀帶來的摩擦感還是很明顯的。
此刻,她覺得一股電流自胸口盪開,而且那一個點也在慢慢發生着變化,似乎比之前力挺了些許。
自己身體明顯有了變化,安夕秀小臉瞬間就撲紅撲紅的,還發燙非常。
她將君無邪的腦袋推開,“臭留盲,馬上鬆開我。”
在一團酥軟上蹭來蹭去,君無邪享受的不得了,突然被推開,他面上露出一絲不爽。
待注意到安夕秀紅撲撲的小臉緊繃,含羞的眸子中還充斥着怒意,他喉結滾動,嚥下了一口唾沫。
“秀兒,你生氣的模樣真美。”她不是一眼就能夠抓住異性眼球的靚女,不是舉手投足都流露出高雅的淑女,偏偏她這種自然的嬌嗔迷亂了君無邪的眼,怎麼看都覺得安夕秀是美的。
誇獎的話,是個人就喜歡聽,安夕秀自然也不是例外。
可想到君無邪這個臭留盲趁機吃她豆腐,就算是他說出一整筐的密語,那也沒用。
“休想用花言巧語讓我原諒你臭留盲的行爲。”安夕秀掰不開君無邪的手,便直接用長長的指甲摳上了他細白的比女人蔥白玉手還要嬌嫩的手上,“君無邪,你在不鬆開我,我可真摳你了。”
君無邪不語而笑,接着環抱在安夕秀腰間的手鬆開。
就在安夕秀恢復自由準備逃開時,他箭步衝過去,摟着她直接倒在了火炕上。
幸而火炕上鋪着兩套被褥,不然這麼一跌,身體非得出現淤青不可。
被某隻強行壓在身下,安夕秀除了羞澀就是憤怒。
她雙手抵在君無邪的胸口,瞪着一雙大眼睛,說道:“君無邪,別總是用這種法子嚇唬我行不行,我害怕。”
君無邪低下頭在安夕秀的臉蛋上啵了一口,“我不是嚇唬你,是真的想……”
不等君無邪的話說完,安夕秀一手伸出就捂住了他的嘴巴,“那些個不和諧的東西不要想,只要想着放了秀兒,放了秀兒。”
上一次與安夕秀結合在一起是非常時期,醒來後他用妖術幫助她緩解疼痛,所以這個傻丫頭絲毫沒有察覺出自己已經破了身。
現在這丫頭是清醒的,他霸王硬上弓會帶來很嚴重的後果,不想將他們之間的關係弄僵不往來,那他就得忍。
可眼下瞧着那不斷動着的紅脣,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腫麼破?
君無邪伸出舌頭在安夕秀的手掌心舔了下,在她感覺到溼意快速收手時,君無邪迅速低下頭,準確無誤的吻上了她的小嘴巴。
不能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那嘗一嘗她小嘴巴的滋味,也算是補償下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