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秀踮起腳在君無邪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見君無邪點了頭,她便專注於凝視那個嘴角流露過奸笑的女人,而君無邪便負責在村民的口中探出兩個男人打架的原因。
每一個人都有八卦的潛力,所以君無邪好奇的問出口,站在他邊上的一位村民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着打架的原因。
原來這倆男人一個叫李洪凱,另外一個就是君無邪救回來的光棍漢子二皮子,當然了,這是個綽號,他大名叫張熙春。
他倆的關係算不上好,但一個村裡住着,也談不上不好。
因爲君無邪的一個決定,漢子在村長家居住,女人和孩子則各回各家。
沒想到的是,李洪凱睡了一覺要去上趟茅房,再回來時他就瞧見張熙春從對面的屋內走出來,那樣子鬼鬼祟祟的。
如今村裡不太平,張熙春又險些被鬼害死,他撿回了一條命不好好的呆在屋裡卻偷偷的出去,這讓李洪凱覺得有貓膩,顧不得小解便悄悄的跟上了張熙春。
出了村長家有四五米遠的乾草堆邊,張熙春停下腳步,小心翼翼的左瞧右瞧了下,見沒有誰發現,這才壓低聲音發出了吱吱吱的叫聲。
這一出聲,在草垛的另一邊就走出了一個女人。
因爲天黑,李洪凱瞧的不是很真,所以趁着他倆擁抱在一起準備脫衣服靠草垛辦事兒的時候,他向前湊了湊。
這距離一拉近,他雙目瞪大,杵着牆壁的手收緊握成了拳頭。
自己的媳婦和村子裡的光混廝混在一起,李洪凱哪裡還顧及到面子,他就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給弄死。
他跨着大步衝過去,揪住張熙春的頭髮就使勁兒的拽,待他們分開後,他就將矛頭指向了媳婦耿玉蘭。
被丈夫給打了,耿玉蘭一邊哭一邊說自己是無辜的,還說這一切都是張熙春逼的。
聽到這兒,君無邪蹙了下眉,“張熙春爲什麼要逼她,又以什麼理由逼她?”
那村民咳嗽了聲,“張熙春有一次爬牆頭進人家院子偷走了耿玉蘭的肚兜,以此做的威脅。”
沒想到哇!
一個光棍漢子竟然還有這癖好。
“耿玉蘭說了這事兒,李洪凱火氣更大,所以就和張熙春扭打起來,村長想要調解,但結果卻不盡人意,是嗎?”君無邪自行猜測了,畢竟不管怎麼打,也打不進院子來吧。
“公子說對了,這村長聽到動靜出去,見此便調解,但張熙春說耿玉蘭污衊,他否認拿過肚兜,偏偏肚兜還在他被窩裡翻出來,李洪凱見他死不承認,這才又打了起來。”
君無邪問出了詳情,安夕秀也瞧出了耿玉蘭身體中藏着的鬼。
她撞了下君無邪的,壓低聲音說:“確實是”
君無邪擡手在安夕秀的腦袋上撫了撫,“時間上還需縮短,繼續努力喲。”
“你早就看出來了?”問完這句話安夕秀就後悔了,她不給君無邪回答的機會,“既然如此,你幹嘛還順着我的意思來,你不覺得這是在耽誤時間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