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男人一激將,安夕秀頓時有點臉黑。
有柳心蕊作爲對方的擋箭牌,她哪裡有什麼本事將其制住?
說出那句話無非就是想要將對方給糊弄一番罷了,只要他有那麼一會兒的愣神,那她就能抓住機會持劍刺過去。
畢竟此刻他們此刻對立的距離不算遠,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可眼前這個重口味的男人竟然絲毫不在意,而且還挑釁讓她使出來。
安夕秀此刻沒有任何的表現,男人面上露出了一絲得意,“就知道你……呃”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就覺得脖頸一疼,緊接着眼前發黑,在不知道傷害自己的罪魁禍首的情況下暈了過去。
君無邪雖然去修煉了,不過一陣繁雜的腳步聲吵到他,這纔打斷了修煉。
瞧着那些人去的方向,他略有些擔憂,所以就快速回來。
沒想到一進院子就瞧見阿甲阿憶歪倒在邊上,還聽到了安夕秀和歹人的對話。
就這樣,他身形一轉就來到了擠擠擦擦的臥榻上,橫手在那人的脖頸上使勁兒一劈,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
沒有了歹人的鉗制,柳心蕊緊忙從榻上下來奔到了安夕秀的身邊。
安夕秀安慰性的在她肩膀上拍拍:“沒事了”
趁着柳心蕊沒去懷疑時,君無邪現身出來,說道:“我剛纔瞧見有很多人過來,想必是有什麼陰謀,這個男人必須藏起來。”
將一切才弄好,急匆匆朝着這邊來的人就到了院子裡,瞧着那窗戶還有門都被毀掉,一位婦人提裙便衝了進去。
“心蕊,發生……”本想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瞧見站在榻邊的安夕秀,到了嘴邊的話改了口:“你是……”
她的話還未說完,安夕秀便起身迎了過去,拽住她的胳膊就朝着榻邊走,“我是來爲你女兒治病的,而且是你請來的。”
婦人腦子裡有些發懵,但來到榻邊瞧見女兒對她不停的使眼色,疑問什麼的也就都嚥下去,隻字未提。
她性格是弱,可柳心蕊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不可能不心疼。
現在大半夜的被人給叫起來,而且匆匆的來到女兒的院子,她在弱也不至於不清楚事情的好壞之分。
“我女兒的情況怎麼樣?”婦人詢問。
安夕秀張口欲要回答,可門口等着婦人出去說屋內情況的人卻有些沒耐心了。
“門窗被損,下人被打暈,不知是不是闖進了歹人。”二姨娘擔憂目光朝着屋內瞄了瞄:“老爺,要不咱進去看看吧!”
聽聞這話,屋內的婦人眉頭皺了下,心裡也就明白了些什麼。
她有些擔憂柳心蕊再被扣上什麼罪名,可安夕秀卻覺得他們算是因禍得福了。
不必等到明天,今晚至少就能鎖定目標吧。
她攙扶着婦人,笑說道:“夫人,我們出去吧。”
婦人見安夕秀的眸光中閃過一抹算計的精光,她莫名的覺得女兒今晚上會沒事,心安了不少。
不過她也很好奇,旋即就決定事兒後與安夕秀聊一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