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睜眼看了看天花板,知道這又是全新的一個星期開始了,動了動手伸了伸腳,將所有的意識收回到自己身體,很愉快的感覺到自己還很健康的。
如今,每天早晨起牀,蘇沈顧不上梳頭,都會很積極地跑到院子裡,看它的小花豹,並把它放出來走走,說是這樣有易於花豹的健康。
一個月過去了,小花豹已經長的象只小狗,從它黑黃分明的皮毛已經很容易地辨認的出,這是一隻非常美麗的金錢母小豹了。
每天清晨它都會在院子裡追逐着這些落在院落地上逗它玩的小鳥。時而做着趴在地上匍匐前進的動作,時而會突然騰空躍起。
公司裡的每個人都很愛它,常常在沒事的時候,就會把它從籠子裡放出來逗着玩.
阿度還給它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叫阿豹,然後天天給阿豹煮肉吃,說是要給阿豹吃熟的肉,這樣長大了就不會咬人。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怪論,但處於安全考慮,大家都還是支持的。
楊帆也對花豹改變了當初的看法,他去南非辦事的時候給蘇沈帶回來了條用來栓狗的鏈條和一根用來遛狗的繩索。
並允許蘇沈在和他一起去散佈的時候,將阿豹放在車上一起帶着。
閒時他也會抱起阿豹放在膝蓋上撫摸,他對蘇沈說,“以前對花豹總是帶着敬畏的心,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跟金錢豹有這麼親近的距離。”
而蘇沈還有大夥,閒時也常常在院子裡訓練阿豹聽話,並且在給阿豹餵食物時一直喊着阿豹的名字。
還真別說只經過一個月的訓練,這隻美麗的小金錢豹還真的能聽懂大家的召喚。
每天大家下班回來,小花豹都會在籠子裡快樂地扒着鐵籠壁而蘇沈一將它放出來,它就會一下跑進屋子裡,在大夥的腳邊蹭來蹭去。
特別是阿袁總喜歡說,“阿豹,餓了嗎?叫你爹給你煮肉吃。”他指的是阿度,而每當他這麼一說,也總會引起不少愉快的笑聲。
吃了早飯準時開店,更讓蘇沈開心的是,店還沒開門,外面已經隊排的很長了,這意味着今天的生意又會非常的好,蘇沈非常忠誠的替公司這樣考慮着,同時也希望生意能做到每天都是這樣的旺,那是最好的。
之後依舊坐在高高的櫃檯上,點數着這個國家特有的巨大的面額的爛稀稀的鈔票,雖然很爛,但它畢竟是錢,點數起來還是認真的。
由於它的面額巨大都是以萬元爲單位的,這讓人很容易地感覺到貧窮的人對財富的幻想。
店門口的黑保安很有趣的在門框上斜斜地架了一根棍子,每次都只放十五個人進來,那樣子似乎象是國防的保鏢,權利好像還蠻大的,也不知楊帆從哪裡給他找來了一套蠻有威嚴像模像樣的保安服。
店裡進來的女人也都不少,她們在路上行走的時候總是頭上頂着一個大包或是藍子,身上常有小孩附着。
“你們這邊國家的女人好像過的非常的辛苦。”蘇沈問邊上的閃電。
“習慣就好了!在我們這個國家有女人抱怨貧窮,沒有女人抱怨辛苦,我們國家男人很少舉辦婚禮,舉辦婚禮是有錢人家做的事。只要有錢,男人就能擁有許多女人,這是合法的。而所有的女人幾乎都是自己養自己和孩子,男人要是願意給點錢女人也是會接受的。”
“你們的女人懂愛情嗎?會不會因爲窮,也就不講究愛情了。”蘇沈問到。
“有的也會,但不全是,我們也有女人對忠貞的愛情很嚮往。”閃電說。
“在我們這樣落後的國家,胖女人就是有錢的象徵,所以有錢沒錢,男人都希望把自己的女人養的很胖這樣會很有面子。”
“你有深深的愛過一個女人嗎?”蘇沈盯着閃電問,不想他撒謊地來回答這個問題。
“深深?呵呵,還好吧!”閃電敷衍着。
閃電的話似乎觸動了蘇沈愛的神經線--很想知道在這樣貧窮的國家,女人那麼偉大的表現,是否是因爲:溫存,愛情,刻骨銘心?一種生存方式?或只是出於一種動物的本能。也許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