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楊帆並沒有立馬就到商業城去弄貨,而是帶蘇沈去了賭場玩了一把。賭場在蘇沈這樣乖乖女的印象中那可不是什麼很好的地方,但有楊帆帶路,去看看也無妨。
一路上楊帆就給蘇沈介紹南非人對賭場的賭博的普遍性和嗜好程度,熱衷到也只能跟早些年中國人對到歌廳或酒樓飯館相比。
南非全國有40家領取正式營業執照的賭場,“人均擁有量”世界第一。由於賭博的開放,南非賭風興盛,雖然目前經濟普遍不景氣,各賭場的營業卻一枝獨秀,不少賭場爲了應付日益增多的賭客,已向國家提出申請要求修改它們的營業執照,希望能增加更多的賭桌和老虎機,當然還有附設的酒吧。
在快要拐進黃金城賭場的大路上,就有一塊醒目的廣告牌上面寫着:三枚硬幣就可以成爲百萬富翁;
進入大門撲面而來的是叮叮咚咚類似於電子遊戲發出的喧鬧聲和嘈雜的人聲,寬闊巨大的封閉空間裡是一個充滿誘惑、令人興奮地世界,到處都是紅男綠女,人氣旺盛。
每個客人入內都要經過嚴格的安全檢查,主要好似檢查槍支,槍支是不允許帶入賭場的。
一男一女兩名身着保安服的黑人分別手持檢測器貼着男女客人的衣服前後左右地掃過軀幹和大腿,客人通常會舉起雙手配合保安的檢查,於是便會出現這樣有趣的一幕:衣冠楚楚的紳士淑女們排隊作投降狀,挨個兒接受檢查然後進入賭場。
楊帆在一旁用中國話對蘇沈打趣道:我說賭客們總是不贏,因爲剛進門他們便“投降認輸”了。
賭場面積很大,如果要進入中心區即賭博區,則還要再進行一次相同的安全檢查。
賭場畢竟是個夾雜着金錢和慾望的地方,它會瞬間讓你衝上狂喜的巔峰,也會讓你驟然跌落絕望的谷底,稍微的心理失衡,就可能會令人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楊帆手牽着蘇沈無聊地閒逛在數百臺老虎機不斷閃爍變幻着令人眼花繚亂的數字和圖案,並奏響一成不變的音樂,賭場里老虎機發出的陣陣充耳不絕的嘈雜聲和與莊家發牌手的叫牌聲構成了賭場的“主旋律”。賭場高高的深黑色穹頂上佈滿了照明燈,在這樣一個封閉的空間裡,你永遠不知道外面的晝夜晨昏,賭場裡除了鐘錶什麼都有。
光顧老虎機的大多數是白人老太太或老頭,還有不少黑人婦女,他們不斷地往機器裡喂硬幣,然後拍打着按鍵,閃爍的圖案映着他們一張張渴望的臉。
賭場內也蠻多象楊帆蘇沈這樣觀光客。他們遊走於賭場的各個角落,東瞅瞅西看看,意趣盎然的看着周圍賭客們“輪番上演”着着瞬息萬變的悲劇或是喜劇“的活劇”永遠也不會使他們生厭。
楊帆到免費提供飲料酒水的地方,爲自己打了一大杯啤酒,也爲蘇沈倒了一大杯的橙汁,兩人繼續拉着手遊蕩在賭桌邊觀戰“十二點”的玩法。
一會兒,楊帆來到個吧檯前迎着服務生虎視眈眈的目光,從口袋裡掏出錢來換籌碼,他們買了20塊硬幣,經過一陣的胡亂拍打後,贏了200元錢,這讓蘇沈高興了好一會兒,於是繼續把贏來的錢***,其實在最後他們兩點數了下口袋的錢,今晚輸掉了700多元,立馬剎車,不幹了。
楊帆又繼續帶蘇沈來到了酒吧的小舞臺前坐坐,這會兒舞臺上正上演着勁歌熱舞,白人俊男靚女水平不俗,非常賣力地扭動着身體。藝人們狂勁的歌舞對於賭場裡的賭客而言只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助興點綴,或是煽動。
當然對楊帆蘇沈這樣的觀光客來說可謂是一次一飽眼福的機會,也是一種感受南非文化的方式。
看到在賭場裡還有遊樂區,購物區,餐飲區—日本料理,意大利風味,麥當勞等還有客房和蠻多的**。
也許楊帆感覺今晚帶的是自己的女朋友,他便不想太過的放縱自己,稍微的逛了逛後,看了看時間覺得有點遲了,也就回家了。
黃金城賭場位於約堡市中心地帶,是南非歷史最悠久的賭場之一,它的特色就在於它的歷史。賭場無論是外部結構還是內部裝飾,都有濃郁的19世紀南非殖民地時代的風格,老式的燈具,因過多的人觸摸而變的烏黑髮亮的欄杆扶手,都在訴說着這座老賭城所經歷的年代,賭場走廊的牆上貼着大幅的19世紀末20世紀初礦區的建築和礦工生活的老照片,在這些衆多的泛黃的黑白照片中,你會發現不少梳着辮子,身體消瘦的中國勞工的身影。
黃金城賭場值得一逛的也許只有作爲歷史陳跡去參觀了
回臺灣人的TOWN HOUSE已經很晚了,路上,楊帆聊說,對於賭場還有一句話是:不怕你贏錢,就怕你不來。其實裡面最多的賭客是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