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飯菜上來了,父子兩坐在桌子上,一邊吃着東西,小六六還一邊從桌子上夾起東西,一會兒要喂蘇淺淺,一會兒又要喂小爍煜,只有任秋憶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一個人吃着他碗裡的東西。
眼神裡,透露出來的羨慕,讓所有人都能看見。
飯後,蘇淺淺帶着四個小孩會屋分東西去了,任秋憶則扛着睏意,人任乾商談着當下的形式。
“你打算怎麼做?”沉思了很久,任秋憶問了出來。
“我想請蘇淺淺幫我想想辦法,我覺得她有辦法改變當下的形式。”任乾喝了一口茶,回答到。
任秋憶擡頭看了看他一眼,覺得任乾可能想得太天真了。皇家對蘇家做的事情,別說蘇淺淺了,就連天下百姓都覺得過火了。蘇淺淺又怎麼會那麼輕而易舉就幫他?
不說他對她有多瞭解,但說蘇淺淺對皇家的恨意,他就可以肯定。
“你確定你睡醒了?”任秋憶也不管是不是堂兄弟,譏笑了他一聲。
“我知道,平白無故的她肯定是不答應了。這不來找她談條件了嗎?”任乾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頭,笑着說。
“呵呵!”任秋憶冷笑了一聲。面對人任乾,他沒好氣地。現在的他,哪裡還有面對蘇淺淺時的狗腿樣?
“哎!我說任秋憶,你這什麼意思?難道說,我跟你媳婦兒……哦!不,應該說那個休了你的女人談條件,找她幫忙還有什麼不對的?”任乾見任秋憶看着自己冷笑,也有些發毛了。
“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什麼叫休了我的女人,我們只是吵架了,吵架了知道嗎?真不知道,你都成親這麼多年了,難道就不知道吵架能增進感情嗎?真爲你的夫妻生活感到悲哀!”任秋憶先是一臉的怒火,說道後面,居然又換了一臉的同情。
結果,任秋憶話音剛落,任乾又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呵呵!是嗎?你這只是叫吵架,吵架能休書都寫到家裡去了?這樣的吵架方式,小爺我還真承受不住。”
“那是你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感情。不過啊!也不是我說你,都活了這麼久了,知道什麼叫真愛嗎?”任秋憶一臉鄙夷地看着任乾,公事談完了,兄弟倆就你一句我一句地懟起了對方來。
“不知道,我只知道,夫妻間,將就以和爲貴。”任乾懶得跟他說,直接來了一句可以哽死他的話。
任秋憶被咽得臉都黑了,誰不想夫妻間和和睦睦的,只是他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就腦袋逗秀,居然這種事情都想不通,最後還跟焦妍妍發生了點什麼。這讓眼睛裡容不下沙子的蘇淺淺怎麼能原諒自己。
早知道會像現在這樣,他當時就不應該那樣做。現在想起來,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看也不看任乾,直接站起身,找地方休息去了。剛纔要不是有事情想跟任乾商量,他坐在凳子上都能睡着,現在事情談完了,他就覺得奇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