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生了雙胞胎後,她還從來沒有哪一天像今天這麼閒過。
人這東西,忙的時候想休息一下,等閒下來了,就會開始想東想西地胡思亂想起來。
她一直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可怎麼想也沒能想起來。
此時,西吳京都蜀都的二皇子府上,一個黑衣人落在二皇子慕容景面前:“主子,這些人行動詭異,到現在都沒查出他們的落腳點。”
“廢物,養你們這麼一羣人是幹什麼吃的。讓你們給我盯一個人都盯不住,給我滾。限你兩天內,找不到這夥人,你就提頭來見。”慕容景一腳踢在眼前的黑衣人身上。
從上次派人去殺蘇淺淺失手後,他就一直惶恐不安地生活了兩年。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都相安無事,可一到晚上,他就會開始惡夢,夢見有人來追殺他。或者在他的事物裡下毒。
導致他現在連門不敢出,吃飯都要有人試吃過才放心。整日這樣惶恐不安地生活着,他比誰都愛惜自己的性命,也比誰都知道蘇淺淺的毒辣。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弄起來的天陰教,就這樣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全毀在哪個女人的手裡,他不甘。他恨,他恨那個女人毀了他的一切。
只是,每次他派出去刺殺那個女人的人都會無疾而終。消失得無聲無息。
上次派出去的,是他手裡的精銳。本以爲可以直接殺死那個女人,可惜她命大,不但沒死,還害自己損失了一個精銳。
之後再想派人,可是榮王府守衛森嚴,別說是有人潛伏進去了,就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蘇淺淺一天不死,他就一日不得安寧。他怕那個女人查到自己頭上,他怕那個女人直接把苗頭瞄準他這邊。
想到那次巫山的山毀一半。他以爲這就是最厲害的了。誰知道後來出現的東西,居然能讓蘇淺淺的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毀了他的心血。
剛開始他也不知道這是蘇淺淺一手策劃的,後來聯想起巫山一事,再聯想起自己的天陰教,他就愈發覺得這件事一定跟蘇淺淺脫不了干係。
果不其然,時間日積月累中,他終於還是查出來了。這事就是蘇淺淺乾的。
他不是沒有起過拉攏的心,只是蘇淺淺油鹽不進,威逼利誘完全都有點的辦法。
他不懂,明明是一個商人,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能低得過這樣的誘惑,他也佩服了一把。
只是佩服是一回事,不能收爲己用的人,他寧願毀之。也不願看到這樣一股勢力成爲對手的助力。
黑衣人退下後,慕容景就開始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他認爲這夥人一定是蘇淺淺派來的。她已經洞察到了,她所面臨的刺殺都是自己派去的人。
想到她手下個個神出鬼沒的,他感覺就連自己的家裡都不安全。
現在,自己眼皮底下,還出了這麼一夥人,他更是感覺不到任何安全。他覺得周邊都是敵人,都是別人派來的殺手。
冷汗一直流,一直不停地流着。甚至於外面有點風吹草動,他都覺得是蘇淺淺派來的殺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