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如他,也漸漸地發現了一個問題。他身邊的人,思想好像都跟他差不多,而這些人的思想,他不是不能接受,而是覺得太過於迂腐。
剛開始,他還把這歸爲物以類聚,人與羣分。後來,漸漸地,他發現大多數人的想法,都跟那些人的一樣,自己好像成了個異類。
後來,他也就漸漸地發現了一些問題,好像,他這個異類的這些怪異的舉動,都是從娘哪兒學來的。現在,周應蝶應該是遇到了跟自己一樣的問題吧!
確實,周應蝶現在正就覺得自己怎麼感覺好像是異類似的。以前,不管是出遠門還是怎麼的,都是跟着師父到處跑。而師父是娘看着長大的,多多少少受到一些孃的影響。
現在,她要是一個人走出去,一定是不習慣這些人的說法,做法的。她突然間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是個異類。
“其實,你可以慢慢去體會,有些東西,等你適應了,也就能理解了。”任爍煜一臉的高深莫測,搞得他好像是過來人、前輩似的。
“二哥!你這樣子好像小老頭。”周應蝶沒說的話,被任馨兒奶聲奶氣地給說了出來。
“小鬼,我是你哥。”他是兄弟姐妹中,脾氣最溫和的一個孩子。但不代表着面對妹妹的時候,還不能有點威信。
“切!”任馨兒完全不理會他。拉着周應蝶就要走:“姐姐,咱們走,不要跟二哥這種假老頭在一起。”
周應蝶擡頭看了看任爍煜,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最後還是嚥了下去。
從那天后,周應蝶就每天都上街,每天都會去一些人多的地方,去細細地體會任爍煜說的那種感覺。漸漸地,她也就認同了任爍煜的那句話。也懂了爲什麼娘會拒絕白展鴻來家裡幫忙的想法。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一年就這樣過去了。
“參見王爺、世子!”
“起來吧!”任秋憶擡了擡手,讓下面的人起身。
“請王爺,世子過目!”來人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呈到了任啓瑞父子倆面前。
“這是?”任秋憶一臉的疑惑,但還是接了過來。撕開信封,看到裡面的內容後,臉色頓時轉喜。
“父王,您看!”他像個孩子似的,把手裡的信遞給了自己的父親。
任啓瑞接過信,也認真地看了起來。看完後,也面露喜色:“哈哈哈~哈哈哈~天佑我天啓,天佑我天啓啊!”說完,轉身對身邊的下人說:“賞!”
下人們一臉懵逼,但還是聽了任啓瑞的話,還是給來人打發了銀兩。送走送信的人後,父子倆叫來全家人,把信裡的好消息告訴了家裡人。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是定律,只可惜!唉!”聽到公公說天啓攻下北麓後,又一次攻下了西吳後,蘇淺淺居然一點高興的心情都沒有,反而是一臉的惆悵。
“怎麼啦?”任秋憶伸手把蘇淺淺攬進自己的懷裡,輕聲問道。
“沒怎麼,只是想到了一句話。”蘇淺淺淡淡地說道。
“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