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憶除了對這個兒子牙癢癢的,還是牙癢癢的。都說兒子是自己前世欠他的債,今生來要債了,看來,這句說再說不假了。
父子倆折騰了一會兒,水都開始發涼了。任秋憶這才把小六六抱了出來,給他擦乾身體,正準備給他穿衣服呢!
“哎~我說老頭,你做事能不能走點心啊?你看看,你拿的這些衣服是可以內裡穿的嗎?”小六六看着任秋憶給自己準備的衣服,怪叫到。
任秋憶聽了兒子的怪叫,以爲他又開始在給自己找茬來了。
“閉嘴,你一天不鬧騰,是不是覺得老子很好說話?”任秋憶衝小六六吼到。
“什麼叫我鬧騰,你自己看看你都給我準備了些什麼衣服?”小六六小眼一瞪,恨不得把任秋憶給他準備的那些衣服都給瞪出一個洞來。
一臉的心痛棘手的樣子,要不是任秋憶瞭解他,都還真會被他演技所矇騙了。
只是他拿起衣服,小六六卻死活不願意把這衣服往身上穿。
任秋憶氣急:“任爍煊,你到底要怎麼樣?”
“什麼叫我想怎麼樣?你應該問問你想怎麼樣?有你這樣當爹的嗎?哪有大冬天的不給裡衣就穿外衫的?”小六六不服輸地衝任秋憶嚷嚷着。
聽到小六六的話,任秋憶這才發現,他好像真的沒給兒子準備裡衣。
兩個兒子的裡衣都是用特別的料子做的,記得當時任秋憶問蘇淺淺,蘇淺淺說,小孩子皮膚嫩,不適合穿那麼粗糙的衣服。
記得當時他還嘲笑了一句說,男孩子哪有那麼嬌氣,等以後有個女兒了,女兒就要好好保養。
只是,後來二胎,他們生的還是個兒子,這讓任秋憶曾一度遺憾了很久。不過,隨着時間的推進,兩個兒子已經漸漸長大了。他也就習慣了他有兩個兒子存在的事實。
他曾想過,等兩個兒子再大一點,他們再生一個女兒,這樣一來,他們家就會有三個男人疼她一個,讓她成爲天下最幸福的女孩子。只是,可惜。
他跟蘇淺淺那不知道還有沒有的未來,他都有些不能確定,他什麼時候才能求得蘇淺淺的原諒。
任秋憶還在想着什麼心事,突然見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接着:“哎~我說老頭,你要思春,那也得等到春天啊,現在是冬天,雖然離春天已經近了,但也還不是春天。”
聽到兒子氣死人補償命的嚷嚷,任秋憶現在就想把這混小子塞會妻子的肚子裡,讓他回爐再造。
任秋憶還沒開口說話,小六六又說了一句:“哎~算了,看你這樣子,也是個不會做事的人,至於衣服,只能是小爺自己動手了。看來孃親那句話真的說對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說完,小傢伙光着小身子,真的朝外間走去。
看着赤條條朝外走去的兒子,任秋憶壞心眼地不提醒他,外面的幾個婆子,還有大夫可能隨時都可能會進來。只是任秋憶還沒開始幸災樂禍,就聽見外面傳來一個聲響“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