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一天的假期就這樣沒了,今天染葉的事前也些讓我深思,小孩子說話不需要考慮,我考慮這麼多幹什麼,就僅僅是對她說一句,一起而已能說明什麼呢。
不由得深思,也想不出什麼道理。
看了看她關上的門,幾秒鐘前,她安心的感覺,讓我舒適無比的安心感,竟然有點喜歡這種感覺。
“喂,是我,秦落遊。”我看現在的時間也不多晚,而且拆遷的事情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哦,是落兄,怎麼了,有什麼情況嗎?”他說話的聲音壓着的,似乎是在躲避着什麼一樣。
“你知道孔家埭要拆遷的事情嗎?”我一開始沒有想和他打電話的,那個風紫最近也沒有來了,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他的住的地方,我記得就是第一塊要拆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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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
“你的知道這件事情了,那你現在是搬了還是沒有搬?”
“哦,原來落兄是怕我這樣吶,你的好意心領了,拆遷的事情我一直沒有跟你說,你也知道了。”
“是的,我也一直以爲你不知道情況是什麼,對了現在都快九點了,你還在外面?”我在猶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問,但是還是下定了決心。
“是啊,黑子在書店裡還有人照顧,回去就不怎麼好了,讓他多吹吹空調也是好的。”他提起黑子,感覺精神了很多呢。
“是啊,這個小孩子也挺可憐的,只不過遇見你算幸運的了。”我若有所思的說着,想起了他和辛勞,都是這樣的人,有些人生來就不一樣。
“那有,只不過落兄弟,你真的很討厭違法的事情嗎?”他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個法律還是有的,只要不太出格....”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面打斷了,對面每一句話,都刺我心裡。
“你想要錢嗎,我們都是要錢的人,不是嗎?”
“錢是外物,做人沒有人性,就是畜生了。”我接過了他的話,沒有迴應着,說恩,是啊,之類的,我自己都確認不了。
“落兄你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沒錢,誰看的起你?”
我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錢這種東西很虛,要說你有一塊錢也是錢,你有一千萬也是有錢,可至於大小,就一眼可見了。
“不是看不起,只不過宸惡,你比我大吧。”很瞭解和我說話的這個男人,是比我大很多年的,經歷過的事前,也要比我要多,鬼知道他有什麼經歷。
“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我們這種人以後該怎麼辦,做出一些危害社會的事情,警察叔叔會找我們嗎?”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對面那頭也是一陣輕笑,彷彿在聊什麼愉悅的事情。
“不知道,鬼知道吧,去他媽的吧。”電話的那頭說出了髒話,在發泄着什麼東西,一些隱忍很久的東西。
“鬼知道呢。”我也跟着一句,就喊一句去他媽的吧,生活是什麼,我不知道。
“是啊,鬼知道,所以落兄,你還是不願意嗎?”
“錢是好東西,所以去他媽的吧。”在衛生間的我,大聲的喊了出來,這話夠勁,過癮,去他媽的吧。
“好的,好的,兄弟下次見了。”他話說完,就掛斷了,只有我在思考嗎,還是說這個叫宸惡的人,也在思考着。
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了一旁,系掛在左手臂上面的***摺疊着,沒有看見刀刃的顏色。
.........
起牀的時候很精神,不知道是爲什麼,昨天晚上罵的幾句去他媽的真爽,應該能理解風紫爲什麼能說出那麼多的話了,這種滋味嘗試過一句後,就欲罷不能呢。
還是要忍住。起牀之後,先是把睡衣褪去,左手細細的撫摸着着自己的右手臂,上面的腱子肉鼓鼓的,有力的骨骼下,似乎在隱藏着什麼,一種力量。
“張姨,是我。”
洗漱好之後,看了看手錶的時間,剛剛到七點左右,最近張姨的情緒又點怪,應該說是從上次她開始化妝爲止,她經常有事情出去,也沒有大聽太多,前天給我放假的時候,原因也是她有事情。
“是落遊吶,這麼早就起牀了。”對面的話還是一樣的,問候中帶着一絲安心的感覺。
“恩,張姨,你今天具體怎麼安排,最近店裡頭生意也差。”我看着洗漱臺上面鏡子中,在打着電話的我。
“生越差也不能不幹是吧,張姨今天可能又要遲到一會。”她說話有些低沉,每次聽到這種語氣,就會讓我聯想到很多。
“張姨身體不好就多休息一會,你相信我吧。”
“相信吶,張姨對你一直很相信呀,你提這個幹什麼。”電話那頭有些吵鬧,我能聽到雜音,那種金屬感的雜音。
“張姨你那邊有點吵呢,你是在外面嗎?”聽到了真切的打擊感,想是某種鼓類樂器打擊出來。
“沒什麼,只是在看電視了,落遊你開店的時候,我有辦法了。”她轉移了話題,這個話題很好,我也不得不去說這個了,對我有巨大的吸引力。
“啊,張姨,你說什麼。”感覺她的話,細細推敲後,她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前。
“我說,落遊,你想開店的事情我幫你問好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你現在的年紀太小,還沒有成年,不合法,也不準租房子用來營業。”她說的我都懂,一直在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這就很麻煩了。
“啊,這樣,我也知道,那張姨謝謝你了,幫我問了這麼多。”我道謝着,打開了水龍頭,冰冷的水嘩啦啦的沖刷在了手掌上面。
“落遊,你現在也不要想這麼多,你還沒有滿十八歲,以後可以慢慢來。”她說着一些安慰的話,雖然我也沒有鬱悶,但是期待的心情就沒了,這種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沒事情,張姨好了,不打擾你了,感覺你的店都是我的了。”我調侃道,今天張姨還是要下午雖然不知道是在幹什麼,我也沒有權利去詢問別人。
“哈哈,那你還不高興,還了也不說了,呀。”
“張姨怎麼了,你沒事情吧?”剛剛準備掛電話的我,聽到對面那頭髮出呀一聲,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沒事情,先掛了,拜拜。”急促的聲音,張姨很急忙的掛斷了電話。
“真奇怪。”看了看手機的通話記錄,等手機屏幕黑了,我還在發着呆,用水衝了一遍臉之後,清醒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