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人走光,是中午時分,沒有人喜歡把甜品當成中飯吃,冰馨餘嗚咽一聲說“勞累過度,腎虛了。”整張臉貼在桌上面,雙腿翹翹起來無力,我看這她笑道“你也知道累了?”她嘟着嘴巴說“能不嘛,這是虐待員工嘛。”我嘖一聲,湊到了收銀臺前,雙手插褲口袋,打量着她。
“幹嘛。”她擡起頭看着我,呲着二排如同玉一般的牙齒,大門牙有些像兔子,我搖着頭說“沒什麼,詩槐去幹什麼了?”她哼盯着我“喲,這麼關心她啊,我可不當牽線的紅娘。”我白了她好幾眼說“問正事。”她指着員工的換衣間,我等待着,之前的那電話,那頭的人態度十分囂張。
我們話音落下,她換了髮型,長馬尾和剛剛的髮型相比較這很普通化,她低着頭經過了我們,冰馨餘喊住了她“詩槐,詩槐他找你。”說不清楚她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轉身看了我一眼點頭,我就跟了上去,“打住,我們說正經事,你就放心吧。”冰馨餘也沒說什麼,看着我們在打量着什麼。
“外面天氣有點熱,就那邊聊吧。”我指着梧桐樹蔭下,出了店門這種事情還是要在外面聊,她撐着黑粉遮陽傘跟着我的步子,青石板街滋滋的發着熱氣,溫度已然就盛夏了,我看着車道邊打焉的菊花盆栽說道“七月份了。”她點着頭,我們道了樹蔭下,基本沒有什麼行人。
在這種天氣下在外面說話的,個個店門大的小的空調嗚嗚的發動着,外機吹出來陣陣的熱風,本是炎熱的空調添的幾絲焦灼的氣息,我看着面前這個低着頭不說話的女生開口道“剛剛用你男朋友的身份打了過去,很態度你也能猜到吧,他們硬要你來。”她紅着臉,疑惑的問。
“啊,這,爲什麼?”我看着她的模樣開口道“指不定要算計你呢。”我這話一處她在思考着什麼,也沒吱聲等待她說話“算計沒可能吧,我沒錢,沒什麼他們算計我幹什麼?”她歪着腦袋圓框眼鏡裡的眸子很不解,我拿出了那張卡片說“我怕是別有意思。”
“別有意思?”她的視線只停留在卡上一秒上面的畫面是一秒的不敢看,我看着上面的消息說“找嫖,***就是這種意思,你懂嗎?”她顫顫巍巍的說“你的意思是?”我點頭確認着,這種人沒有什麼好說的,我看着她說“你有沒有什麼隱私在他們手裡。”她搖着頭,我心中鬆了一口氣。
她說“我父母的住址他們都知道。”這話的意思能表示很多,我爲難的看着她說“現金我會幫你還的,今天晚上你和他們說個時間,就說是你。”她爲難的說“拿不出那麼多錢。”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我幫你墊上。”謝意我就打斷了她說“你不要說我來,就說先還錢,其他的事前見面說可以嗎?”
她有點擔心的望着我說“他們萬一要是做了什麼事。”我笑道“我可不是孤寡老人,你放心吧,最好約個地點,公園吧,可以嗎?”我拿出了地址上西曦店的地址,她點着頭,我交代好之後,下午六點多時間飛逝的很快,跟宸惡聯繫着,大體說了詩槐的情況。
“這種事情不能拖,要我們幫忙嗎?”我點頭說“可能吧,對面不是好說話的主,只要擺明吧是還錢的,就不會有多纏。”對面恩聲這說“這些畜生。”我壓着嗓子說“怎麼不畜生了,那地方指不定是個什麼地方呢,十個人蹲着好了,聽到我的聲音就動手。”
宸惡問道“既然落兄弟明白就行,不過我不希望打架或者鬥毆之類的,我們兄弟也忙了一天挺累的。”我點了頭說“放心事情解決完,這忙還真是幫大了。”對面趕緊說“不大,不過我還是感覺報警要來的靠譜。”我點了頭說“先看看情況吧,報警我們也說不清楚。”
對於警察局那地方,可不是看面子你說了算的地方,掛斷了電話,看着清閒的店裡面,外面的行人稍微多了起來,傍晚時間段清涼帶着涼風吹着臉,我確認之後,準備好裝着五千五百現金的,背在我挎包那邊,“你說好了?”我看着聊天記錄,今天七點半在社區公園裡給錢,對面也同意了。
“他們不是好人。”準備離開這邊的時候,詩槐提醒着我,我搖着手說“我比他們更壞。”她不解我這句話,朝着秀月家園方向走,到的時候外面,天空撒紅,夕陽的光不豔也不紅,垂息的太陽要落下之前先撒遍了紅光才能安心,魚鱗般的雲彩,佈滿了藍色天空。
踏着秀月公園,我看到了草叢十幾雙的眼睛,蜿蜒的紫藤花藤架的公園佈局,七點二十多了,我聽見了青俠他的聲音,我湊了一簇文竹林當中,密密麻麻的文竹把青俠的身子掩蓋住我開口道“蚊子多嗎?”叢中的青俠說“有防護,宸惡哥通知我們的。”
我看這他依稀的身影說“二次麻煩你了。”他說“這叫什麼麻煩,落遊大哥聽說你聽說,你是爲了幫一個女生?”我點頭注意着周圍的環境,大夏天的正常的人都在家裡吹着空調,這個時間段老年人可受不了,“是的,借了高利貸,欠錢不多,我幫她先墊着,可那些人想要她做..”
他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這些人我可能認識,可能是明凡以前的人。”他提到這事情就想到,她家姐姐那天“你姐姐還好嗎?”他說“很好,只不過也被提醒了,還收到了那種卡片。”他憤憤的說着,周圍草叢埋着兄弟們,有十個,算我們有十二個人,待會無論發生什麼我的底氣都很足。
“是不是這個。”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之前詩槐給我那卡片,他眼神瞄了一眼就說“就是這個,還真是。”我連忙問道“你認識嗎?”青俠點了點頭說“這就是一個賣女人的團體。”我愣到“賣銀?”我同聲調說這,淫這個詞是貶義的,他點了點頭說“待會的那個人可能是絡腮鬍,還左眼下邊有刀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