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什麼樣的,看着這裡的環境,我和她很像呢,不對我要比她幸福的多,至少我是正常的人,正常的一切。
眼睛忍不住的往那裡看,只瞧見一句話,就不敢多看了,這是一個人內心的世界,每一個寫過文的人,都會這樣的,沒有人會去無聊的寫文,我們在期待着什麼。
沒有了,就不怕了。
腳底還是很疼,突然來的一陣痠痛感,是我的膝蓋位置,蹲下了身體,我要感覺走開了,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偷窺了隱私,更不想留下不好的影響,一步一步的動着。
若用力就會疼,明明腦袋裡不怕任何的疼痛,可現實是我很害怕,這種情況,連面子都沒有了,剛剛的我是多麼狼狽我大概已經猜到了,她幫了我。
門沒有鎖,是虛掩着的,用手肘推開了門,輕輕的沒有用力,我要回家,回到我的位置,今天的情況,明天再考慮吧.....
只是一瞬間的感覺,眼前沒有了光,我的膝蓋不屬於我一般。
再次有知覺的時候,是被一陣推搡的舉動驚醒的,睜開眼睛,看到了她,她茫然的呆在我面前,不知怎麼辦了,是要走開呢,還是要管一下我呢?
望見了她,這是她嗎,這應該是的,望見了一個看着我的人,不知道該怎麼迴應。
身上白色的衛衣,原本很感覺這幾次在塵埃的地板上面,接觸過好幾次,已經擦黑了。我手臂,連着衣服被一股柔弱的力,再一次的拖行,她沒有看見我的眼睛嘛。
“不用了。”強憋出這幾個字,就沒有力氣說話了,閉上了眼睛。
..................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倒在客廳裡,昨天一直是那個情況,外面的光,是陽光照了進來,我不疼了呢。
身上黏糊糊的,用撐起了身體,腳一使勁,才能站的起來,一次比一次難受。上次的時候,我能忍的住疼痛,爲什麼我不爭氣,早點痛苦就要喊出來,我是太軟弱了。
厭惡我自己,還好沒有哭出來,媽媽不在,就不要哭了。
又是一張紙條,手上的酸脹感沒有了,撿起了紙條,光照着白色的紙條,上面的是一個字,加一個大大的問號,疼?
痛苦。心裡面已經回答了,等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已經第二天早上六點多了。
熱水重洗着我的肌膚,痛苦,痛苦,一次次的痛苦我很害怕,現在的我很迷茫,下次的疼痛會是什麼時候,不確定,只是我現在要堅強點,讓別人看見我的狼狽的樣子,真是不好意思。
等洗好澡,身體如同新生一樣,沒有了疼痛,纔不急的離開這個衛生間裡,這個客廳裡,回到我的臥室裡,整理着前天沒有理整齊的被子裡。
換好了新的風衣,昨天的風衣被人放在了洗衣機裡面,只有是她了,她問我疼?,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很寂寞嗎,每天都不出門的她,我看見了以前的我。
離開這家的時候,已經快過六點了,我思考了半天,來到了這客廳裡,這扇門前,昨天我進去過了,裡面的東西也看見過了,只是想道一聲謝謝而已,我的狼狽是第一次被別人見到。
謝謝你。手指敲着門,說道這三字,說完就離開了。
一切都很正常,從我腳踏出去了,現在的我來不及這些了,賺錢,準確的說是物質,我要這些,我的父母還好嗎,其他牽掛我的人,現在還好嗎,他們都在幹什麼呢。
我看見了早晨的孔家埭,涼風再一次在我臉龐邊,兜兜轉轉的,我望見了一個城鎮,這裡是叫孔家埭,以後能忘記嗎,大概不會吧,幾個月份後,這裡要就拆遷了......
“咦,快打起精神來,你這怎麼了,軟趴趴的。”手臂被她擰着,當然是輕輕的擰着,沒有用力氣,還伴隨她的話,這是關心,還是責備我都聽不出來。
等到中午的時候,我也沒有和張姨閒聊,也沒有去前面看食客,吃着我的飯是什麼狀態,也沒有去思考以後的事情,就是後廚就趴下了,昨天沒有睡覺,今天就很累了。
讓我睡一會吧。眼睛還是迷糊的,我能感覺到張姨站在我面前,之後我就沒感覺他了。
我在這裡工作着,我沒有去更好的地方,就在今天的上午,那位老師跟我打電話說是可以去西溪那邊的校區,我一口否決了,我不需要這些,我已經,先走了一步了。
父親是從行體力勞動,母親跟着他的時候還很年輕,他們都沒有高學歷,基本都是初中畢業的,沒有任何一項特殊的技能,社會不找見他們,但是他們依舊生存了下去。
父親說,以後不能給別人打工了,要自己搞一番事業,才能出人頭地,不要跟我一樣。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去年,我決定就讀到初中爲止的我。
至於爲什麼不讀高中,我大概是爲了在這個蘇杭吧,思念之物沒有,人的支持是多麼強大的力量,我在這裡工作着,我現在掙錢,不多,我靠體力混了一口飯吃。
睜開了眼睛,望見張姨在看着我。
“對不起,對不起!”連忙從椅子上面起來,身上不知道何時蓋在我身上的毯子。
“睡吧,現在還沒有人。”
我沒有聽她的話,整理好衣物之後,看了看手錶,都快到二點了,我在這種環境下到能睡熟,簡直了,站起了身的我,被她又按了下去。
她的力氣,當然動我不了絲毫,我只是感覺到了壓力,她讓繼續,我應該做好本分的事情,可我又想真的休息,這是一個很好的人呢,我一生都很幸運能碰見很多好人,他們都對於我很溫柔呢。
我竟然就想這麼繼續睡了下去,我父母能認識她,我被她照顧,這是很幸運呢,現在的我還需要保護,明明都說要成爲大人了,還幹着小孩子的事情,這是爲什麼呢。
我能聽到很嘈雜的聲音,是她的,還能聽到些許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