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少『婦』的異常舉措讓我有些納悶,因爲隨着古曼童的魂飛魄散,不僅她失去了最值得倚仗的獨門法寶,而且如果如她自己所言,真的失去了她家的小寶的話,那更是精神上的無窮無盡的打擊。
可就算藍衣少『婦』受到**和精神上如此巨大的雙重打擊,她還是走了出來,雖然原本煞白的臉上此時此刻寫滿了冷峻、決絕、壯烈的氣息。
“女飛俠,你想幹什麼啊?”老豬奇也敏銳地嗅到空氣中瀰漫的那種不同尋常的氣氛,猶豫了老半天終於哆哆嗦嗦地問道。
可這個時候,藍衣少『婦』一點都不理會老豬奇的問話,心無旁騖,或者可以說是中了邪似的呆立着,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又彷彿在回憶着什麼,最後那複雜的表情,全部化作她發出的一聲嘆息。
嫋嫋的,從藍衣少『婦』的嘴裡傳出,重重的,打在我的心扉之上。[鳳城奇歷]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驟然傳遍了我的全身!
而這個時候,蜮蜋長蟲已經被徹徹底底地激怒了,再一次支起它的上半身,狂躁地揮擺着,捲起一地的沙土和散架了的侵華日軍的白骨。
可面對如此駭人的畫面,縱然一旁的我和老豬奇已經大驚失『色』,藍衣少『婦』依然面無懼『色』地移步朝前,好像擺在她面前的不是剽悍殘暴的蜮蜋長蟲的血口,而是最美麗的風景。
“女飛俠……小心啊!”我顫聲提醒道。
可藍衣少『婦』仍舊怔怔地朝前蹣跚而行,忽然俯下身子,正當我和老豬奇都以爲她因爲體力不支或者精神崩潰摔了一跤,還想扶起她時,我忽然聽到一陣古怪晦澀的聲音傳來。
這一陣古怪晦澀的聲音,即象從天邊傳來的鳥鳴,又如從地底傳來的震『蕩』,可我還是聽清楚了:這聲音,就是發自藍衣少『婦』的嘴中!
“什麼……什麼咒語?”老豬奇在一旁的問話提醒了我。
“藍衣少『婦』,肯定想幹出一番什麼事情來!”我暗自捏了把汗,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前方蜮蜋長蟲望去。
只見早怒不安的蜮蜋長蟲已經瞄準了我們,正拱起身子,猶如蓄勢待發的弓箭一般,又準備發動新一輪的攻勢。
我還在驚慌之中,老豬奇已經一溜煙跑到那門鬼子用的九九式105mm山炮上,忙不迭地『操』作起來,可沒一會就焦急地高聲大喊:“阿二,壞事啦,壞事啦!”
我扭頭驚訝地問道:“又怎麼了?超越天才的炮兵同志,情況危急啊,需要你的挺身而出!”
“卡彈了,”老豬奇臉『色』比死了老爸還難看,“榴彈給……給卡死在炮膛裡邊,發『射』不了了!”
“不是吧!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我驚叫道。
“鬼,鬼才和你開玩笑!”老豬奇哭喪着臉哀嚎。
“完了!”我仰天長嘆。
是啊,原來的藍衣少『婦』的古曼童被老豬奇的誤打誤撞弄得魂飛魄散,而此刻唯一能稍微克制蜮蜋長蟲的秘密武器。九九式105mm山炮又在關鍵時刻卡膛了,這不是天要亡我麼?
就在我萬分沮喪的時候,藍衣少『婦』口中唸叨的咒語越來越急越來越密,而且都是一些我聽不懂的生僻詞彙,甚至似乎用到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語言,似乎不是我所掌握所能聽懂的語言,正在我以爲她就這麼給活活『逼』瘋的時候,她忽然尖聲喝叱道:“以我之血,鑄爲利劍,以我之魂,誓奪敵命!”
然後張開嘴巴,伸出小半截舌頭,在我和老豬奇的注視下,悍然用牙齒咬了下來!
“啊!”見到此情此景,我和老豬奇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呼。[鳳城奇歷] 好看的小說 首發[涅書||]
說來也奇,藍衣少『婦』那小半截舌頭掉到地上,似乎一顆水珠滴進**裡邊,霎時間就不見了蹤跡。可是我在這個當兒,心裡卻全部掛念着藍衣少『婦』的安危。因爲雖然她緊閉着嘴巴,可鮮血還是憋不住地往下滴淌!
“女……女飛俠,你沒事吧?我……我這還有一塊止血膠布,你就湊合用吧!”老豬奇從褲兜裡頭掏出一塊鄒巴巴的止血膠布,有些結結巴巴地對藍衣少『婦』說道。
藍衣少『婦』絲毫沒有分神,而是用一種奇怪的身形蹲下,然後全身灌注地在地面上抓着『摸』着什麼,似乎她的雙手有奇怪的魔力,可以透過地面,從地底下拿到一些常人所無法窺見、也不能觸及的東西一般。
“壞了,阿二,這女飛俠算是徹徹底底地瘋掉了!現在她的智商只有三歲小孩那麼多,已經開始玩泥沙啦!”老豬奇朝我大吼道。
我對老豬奇的話也是不敢不信,也不敢全信,但是此刻藍衣少『婦』的異常舉動,的確讓我擔心不已。
可更叫我揪心的,是不遠處蜮蜋長蟲的舉動。因爲此刻蜮蜋長蟲已經弓下它龐大非常的身軀,直朝我們衝來。我瞪得雙涅書||掉出眼眶啦!
可藍衣少『婦』“噗”一聲就把滿血的舌頭血碰到前邊的地上,一瞬間那小塊荒蕪之地就變成了血窪地。
只見她手上憑空抓了一個花指,然後猛吸一口氣,忽然將手『插』向這小塊血窪地中……
於是我和老豬奇看到了一幕讓人匪夷所思的畫面:藍衣少『婦』整個手掌……不,整個小臂都伸入到這塊血窪地之中,緊接着“嘩啦”一聲,從裡邊拔出一把鮮血淋淋、邪魅不堪的泥水劍出來!
而也在這一瞬間,蜮蜋長蟲已經撲到了藍衣少『婦』的面前,眼看他那巨型血滴子般的口器大張,下一秒就將把藍衣少『婦』一口吞下!
“小心啊!”我使盡吃『奶』的力氣朝藍衣少『婦』大喊。
“泥水劍,封印!”藍衣少『婦』嚼着滿嘴的鮮血,含糊不清地吼出了這麼一句!
與此同時,已經衝到藍衣少『婦』鼻子前的蜮蜋長蟲的身子突然硬生生地停頓下來,就像慷慨激昂的衝鋒號戛然而止,又如咆哮拍岸的巨浪瞬化成冰。可我的雙眼已經看到,蜮蜋長蟲全身已被一個巨大的血紅『色』大網裹了起來!
一時間,我只覺得自己成了木頭人似的,愣着雙眼看着眼前的畫面,卻宛如啞巴似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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