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
楚溫玉的雙手朝前伸着,一邊也朝着容西月的方向快步跑去,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
此時的兩人,已經完全忘記了那些什麼術法之類的東西,只留下了原始的動作,靠着雙腿急匆匆的上前,最真切的反應便是如此。
“小玉兒!”
容西月在靠近楚溫玉的時候,雙腿一蹬,從地上跳躍了起來,整個人就是掛到了楚溫玉的身上,雙手環抱着他,欣喜得叫喚着他的名字。
依舊是如此調皮,叫着他小玉兒。
楚溫玉想,這世上,估計也只有容西月,會這麼調皮的稱呼自己爲小玉兒了,他也只能允許容西月這麼稱呼自己了,如若是別人的話,恐怕早就是一把火給燒了個乾淨了。
兩人緊緊相擁着,在沒相遇到的時候,從不知道,這一刻竟是會這麼的讓人高興,這麼的讓人欣喜,此時此刻,唯有抱緊了,什麼話也不多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楚溫玉高大的身軀,容西月嬌小的身子緊緊攀在他身上,一紅一黃,十分融洽,彷彿他們本就是一體的一樣,讓周圍那些看着的人,都是忍不住爲他們而感到高興和激動。
容慕風在後面看着,心裡卻是有些酸溜溜的,他和寶貝女兒相認的時間,估計是還沒有這楚溫玉和小月相識的時間長,最關鍵的是,女兒長大了啊,有了喜歡的人就沒了老爹啊!
“小月啊,爹爹還在這裡呢!”
想着,容慕風便是有些酸溜溜的說道,在他心底裡,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嫉妒,誰讓女兒的眼底裡,現在可都是那楚溫玉這傢伙呢!
容西月抱着楚溫玉,這會兒聽到容慕風的聲音,纔是反應到,周圍都是人,老爹他們都在楚溫玉的身後,難得的,竟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將腦袋窩在了楚溫玉的頸項裡,臉上是嬌羞的神色。
楚溫玉也難得的享受着容西月這樣的反應,要知道,她這樣的反應,也是十分難以見到的。
這樣保持了幾秒鐘後,容西月纔是從楚溫玉的頸項裡擡起頭來,然後,那一直盤在楚溫玉腰間的十分不淑女的雙腿,也是放了下來。
楚溫玉倒是對此有些捨不得,不過,現在人有點多,就算了吧。
“爹爹,二哥,風棲……咦,海藍珠呢?”
容西月拉着楚溫玉的手,看着容慕風等人,一一掃過衆人的臉,看到自己的小綠還和那漂亮的花靈糾纏在一起也是會心一笑。
細細得查看過所有人,卻發現唯獨不見了海藍珠,便是疑惑的問道。
她的神色,還在阿若蘭的臉上多停留了一會,
心中想着,這站在二哥身邊的女子,又是誰?
“海藍珠從我們最初分開的魔獸山脈開始,便是分開了沒再見過。”
容慕風說道,臉上也有些擔憂,她獨身一人,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是安全的還是身處危險之中。
容西月也不語,獨身一人在這陌生的環境裡,還要穿過那麼多的路來到這最西邊的精靈谷,其中的危險,是不言而喻的。
“我們在這裡駐紮幾日,好好安頓一下,再是商討接下來的路,以及,爹爹,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你說,恰好,這幾天,在這裡等着海藍珠,如若她一切順利的話,也該是在這幾天將要抵達精靈谷。”
雖是爲海藍珠擔憂,但更重要的,還是關於精靈谷的事情,以及孃親的事情,要乾淨和老爹說清楚,然後盤算計劃下面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如若真的就如同赤曜所說那般的話,這將是一場極其難打的仗,也是一條極爲難走的路。
且,會十分漫長,創造天地的衆神之一的智慧神啊,等於是真正的始祖級的人物,赤曜現在都是無法面對的存在,何況,想要將智慧神放出來的人,必定也是那些衆神之一,亦是那般強大呢?
“好。”
容慕風見容西月的神色,十分認真,便是知道,容西月應該是知道什麼事情了,且那些事情,應該是尤其重要的事情。
這一次來精靈谷的目的,是十分明確的,看看這被損壞的精靈谷裡有沒有幸存的精靈,問問他們當時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以及探尋淺兒的下落。
但看小月這模樣,看來,情況不容樂觀,想要救出淺兒的話,也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不過,這一位是?”
容西月將視線再一次放到了那阿若蘭的身上,仔細打量着她,那女子身上的衣服十分華貴,雖說是簡裝,可那綢緞的質感,還有那女子身上的配飾,那氣質,都十分明確的告訴着大家,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如若是不簡單的話,怎麼會和老爹他們遇到呢,且還是一路到達了精靈谷?
他們這樣一支隊伍,是絕對不會讓外人來加入的,當初讓加納加入,是因爲它是自己的契約獸了,讓穹林加入,是因爲巫女的囑託,以及那穹林的天性是十分純真的。
她實在是想不出任何理由來,會讓老爹和楚溫玉收留這樣一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少女。
“是我的救命恩人。”
容言卿回答道,說起阿若蘭的時候,聲音裡還有些無奈的感覺,這阿若蘭要跟着他們來,實在是因爲她太難纏,且她身邊現在也是沒有什麼人,只有一個馬伕和一個侍女,一路上危險重重,且也無壞心,纔是一路帶着她過來。
容西月看向楚溫玉,他點了點頭。
她纔是稍稍安心了一些,這隊伍裡經受不起什麼奸細叛徒的人,若書楚溫玉點頭的人,那麼,是沒有問題的,對於這點,是對楚溫玉絕對的信任,而不是對這少女絕對的信任。
容西月點點頭,不過,看向那阿若蘭的時候,也沒有給她特別好的神色,只是簡單地朝着她點了點頭。
阿若蘭看着容西月,心裡卻全是驚歎,她一輩子都是在尋找美人,不管男女,她都喜歡看,看美人是一個絕對的享受,卻從未想過,自己自從跟了這一支隊伍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