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樣一怔面無表情的冷厲的神色。~。 @!
據說面對自己的爹爹智慧神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神色,是以,在場的所有見到這白衣女子站出來,一臉冷厲的回答,又是十分不屑的語氣的時候,便沒有多加的質疑,直接就是認定了,那女子,就是巫嬉兒。
“這女人實力強悍!大家小心!都給我上!”
那一羣拿着武器前來追捕巫嬉兒的人,似乎都只是一羣烏合之衆罷了,但烏合之衆勝在人多,在這樣一個地下墓穴裡面,還真的沒有什麼發揮的餘地,也或許,真的打起來的話,根本沒有逃跑的餘地。
是以,那巫嬉兒直接一招千蝶毒藤從身後化起,朝着衆人襲擊而去,而整個人就是猛地朝上一躍,堪堪從他們上面,穿了過去,朝着那入口處狂奔而去。
這一切的發生,十分迅猛快速,讓人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來,就看着這一切都是發生了。
容西月想要朝前追着那‘巫嬉兒’去,看看後面還會發生什麼,卻聽到那角落裡傳來的一聲吃痛的聲音。
一下就是扭頭朝那方向看去。
這一看,就是記起了之前在這裡見到的,可是孃親巫淺兒和小姨巫嬉兒,而被追的被逃的,只有‘巫嬉兒’卻是沒有巫淺兒。
容西月轉頭看向那吃痛的白衣女子的時候,眼神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女子同樣是染紅了裙子的下半身。
只見那兩條腿看起來便是有些生硬。
只看一眼,就是肯定了,那之前跑出去被追殺的人,是孃親,而此時留在這裡的人,纔是真正的巫嬉兒。
雖是不知道那些人抓巫嬉兒做什麼,但容西月卻是知道,孃親若是真的被那些人抓走的話,下場一定不會很好。
心中有些着急,難道,那些人,就是將孃親現在都關押着的人?
但不管容西月此時此刻心情有多麼的着急,卻也是毫無辦法的,畢竟,呈現在她面前的這一切,不過是從前的印象罷了,可不是真真切切發生在自己面前的事情。
那站在血泊裡的女子似乎有些恍惚,站了一會兒後,便是遲疑得拖動着略顯僵硬的步子,朝前走了兩步。
腳步有些僵硬和緩慢遲鈍,卻是能夠行走的。
她看了看巫淺兒逃離的方向,眼神裡也有些遲疑,在那一瞬間,那從前恬淡溫柔的巫嬉兒彷彿是回來了一樣。
但隨即,她聽到了來自於地下墓穴深處的粗吼聲,頓時嚇得面失血色,整個人如同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般,扭頭朝着那方向看去。
容西月站在這房柱後面,怎麼看,都是看不清楚那巫嬉兒到底是看到了什麼,就見到那真正的巫嬉兒整個人都是一驚之後,慌不擇路,選了一個方向,就是猛地朝前飛奔。
她離開的地方,也正是巫淺兒離開的方向。
而等她離開之後,地上便是蜿蜒出了一道長長的血跡,像是在訴說着這女子悲慘的一生一樣。
容西月眼角餘光看到有一個體型巨大的生物,猛地朝那巫嬉兒離開的方向追去。
那生物依稀有着棉花糖一般白色的身影,大大的一團,走起路來,地上也是會蜿蜒出一條長長的血跡來。
就像是她之前所見到的,已經變成了人臉怪物的巫嬉兒一樣。
容西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的場景,便是再一次的發生了變化。
這一次發生的變化,顯然就是連接着上一次的。
穿梭在叢林裡面,所有人都是在狂奔,逃命,身邊那些樹木,都是與一般的樹木不太一樣,長着的東西,便是顯得十分詭異。
到處長着果子,容西月也是不自覺的跟着那些人狂奔,眼睛餘光也是看着那些果子,而那些果子,像極了之前在那初代魔法師的洞穴裡所看到的那些孕育着嬰兒的果子,透露着邪惡與詭異。
跑在最前面的,自然就是孃親,追在孃親身後的,自然就是之前追着她的那些人,而在最後的,則是那巫嬉兒以及她。
巫嬉兒的身後,那一團白色的身影,此時卻是不見了蹤影,彷彿是從那地下墓穴裡面出來之後,便是再也不見了蹤影。
那巫嬉兒不是傻子,走到一個分岔路口的時候,便是不再繼續朝着巫淺兒逃離的方向逃,而是選擇了右面的那一條路。
容西月看了看孃親離開的方向,又是看了看巫嬉兒離開的方向,根本沒有多想,直接就是選擇了那巫嬉兒離開的方向追去。
畢竟,這是巫嬉兒的記憶,若是朝孃親那裡追去的話,巫嬉兒不知道那些記憶的話,她也是看不到任何的東西,或許,巫嬉兒的記憶,也不過就是在這分別的一刻。
容西月一邊朝巫嬉兒追去的同時,一邊心中卻是忍不住有些好奇。
她所好奇的便是,若是這是孃親和巫嬉兒一同經歷過的事情的話,爲何孃親的記憶裡,完全就是沒有這些印象,她在心中仔細的搜尋了一下孃親的記憶,卻是依舊找尋不到半點的關於孃親和巫嬉兒的記憶。
甚至都是沒有關於智慧神的記憶。
是孃親故意隱瞞了,還是,孃親已經遺忘了,還是,其他原因?
容西月來不及多想,就追着那巫嬉兒,到了一處湖泊旁邊。
陽光和煦溫暖,四周是美麗的繁花樹叢,一身染血的白衣女子,見了那清澈的湖水,溫暖的陽光,離開了那詭異的樹叢,整個身心便都是放鬆了下來。
一下子撲倒在那湖水旁邊,仍舊是不忘記朝身後看了看,她所看的,自然就是那之前追着她的白色身影。
容西月沒來得及躲避,便是被這巫嬉兒看了個全,當時心中一緊,隨即反應過來,這只是記憶,她就像是旁觀記憶的人,那巫嬉兒就算是看着自己的這方向,也是絕對看不見自己的存在的。
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與孃親生的同樣風華絕代的巫嬉兒,最後變成了那樣的人臉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