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還是讓她倆給找到一絲線索。
桌角有一些細微的粉沫狀東西留在那裡,雖然不一定是什麼關鍵證劇,總比什麼也沒發現強的多!二少仔細聞了聞,又將那些粉沫倒在茶杯中衝散,看到茶杯裡面直冒泡泡!
“這明明是黃地散嘛!”研究了半天的封二少擡起頭來對紜芊說道。
“你確定是黃地散?”紜芊疑問,表情震驚!頓時緊張起來!
“黃地散只是迷藥啊!你說這怎麼會有迷藥呢?”封二少感到奇怪,並沒有注意到紜芊有何不同!
紜芊沒有回答她,心中不安!
二少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迷藥和封玉林的死聯繫在一起,但是總感覺事情並不簡單,不如明天去分舵看看他們怎麼說!紜芊沒有再發表什麼意見,心中卻實在給嚇了一跳!但是她並沒有對二少說,事情並不清楚之前,她不想給她造成誤會!
黃地散!俞錦榮一直隨身攜帶的東西!
這件事情,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紜芊發現錦榮手裡握着一個白色的小瓶子,然後問錦榮這是什麼!錦榮笑說這是黃地散,兵不厭詐,說不定性命攸關的時候,能夠幫助自己解圍呢!紜芊心中有些不屑這種小人之法,當時並沒有多說什麼!現在想來,難道真的是銀扇門的人來過嗎?她很猶豫該不該告訴封二少!
二少見她如此,想必是累了!便說要歇着了,紜芊點頭說好!
於是,二人還如前次般,一個牀裡頭,一個牀外頭!二少不知何時添了個毛病,睡覺時非要握着紜芊的手,在爭求過紜芊的同意後,欣然抓住她的手很自然的放在身邊!紜芊本是有些彆扭的,但是一見到某二少死皮賴臉的樣子,就隨了她去!
有時候你不要這樣縱容她,不然她會一輩子緊跟着你,變成了粘糖,如果你不會後悔的話,倒也蠻甜蜜的!
日子照舊過,事情還得查,仇也照樣得報!
就這樣,封二少在到了區陽的第二天,決定報露身份!
史克起初不太相信這就是他們家堡主,但是無奈人家有堡主令牌,最終半信半疑把人請進正堂,把如今管事的人都叫到跟前來,說這是咱們堡主,快給堡主見禮!
表面一套過了以後,封二少入了正題!
“史克,把玉林的事再給我講講!”封二少說。
“玉林辦事打雲中回來,說是累了,就在咱們客棧歇了,第二天一早我見他還不回來,就去找他,發現他就、、、”年約三十左右的史克手摸了摸兩捌八字鬍悲痛地說。
“那他身上中的什麼毒?”
“依屬下看他周身黑紫色,沒有別的表狀,極像是銀扇門的毒針逝花!別的兄弟也都這麼看!衙門的人自然看不出來是什麼毒!”
“如今人在哪裡,我要看一看!”二少急切道。
“堡主,因他不成樣子,兄弟們不忍看,就葬下了!”
“這樣你們就埋了他?四叔還沒有親眼看見!”無語中。。。。。
“是,只怕樣子不好,封四見了傷心屬下就做主給他葬了!有人說銀扇門的人在咱們客棧出現過!我懷疑一定是他們乾的,衙門說這件事還要慢慢查,等有了消息,隨時來傳!堡主您終於來了,屬於們正是一籌莫展呢!”史克平靜地說。
“你就這樣埋了他,四叔更傷心!若果真是銀扇門,我封迎璨就算送了性命也要給四叔一個交待的。” 封迎璨想到若是姐姐在,定然也要如此對待四叔,她向來對手下十分關愛親近的!
“堡主何必如此,近日區陽也正是亂作一團,玉林一走,也都沒有什麼心情了!眼看年關,咱們還是需要個主心骨的人啊!”史克小心地說。
封二少明白他的意思,是該有個人來接替玉林!可是誰呢?擡眼瞧了瞧史克,不知道爲啥看他有點不順眼!是因爲那八字鬍嗎?誰知道!
“那麼,就由史當家先作主管事吧!”封二少想着興許是自己太過於主觀,先試試看也好!
“那屬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史克很自我感覺良好地笑起來:“銀扇門向來與咱們過不去!玉林素日心高氣傲了些,得罪了銀扇門的人也未可知!堡主不要太過傷心!”偏偏這句話聽得封二少一下了跳起來,橫眉大怒!
“史克,你說什麼??”
史克倒沒覺有何不妥,重又說:“堡主莫要氣大傷身!屬下還有事要忙,先告辭了!”史克說完走了!態度上像是絲毫沒有把封二少放在眼裡,封二少眼裡冒火!
氣沖沖地回了客棧!
紜芊見狀,甚是奇怪!
將茶沏好,放在她面前,輕言細語地問:“什麼事不高興了?”
偏偏二少就吃這一套,呵呵一笑。拉過紜芊的手說:“紜芊,我走的這會兒你幹嘛呢?”
紜芊見她喜怒無常取笑起來:“沒作什麼,隨便看看書!不過這會兒卻有戲看!”
“什麼戲?我也要看,嗯,去哪兒看?”封二少急問。
見紜芊手指指着她,然後笑眯眯地說:“有人又氣又笑的,一會兒耍賴,一會兒奇怪!你說好看不好看?”封迎璨聽出來,她這是故意取笑自己呢,倒也不介意。
看着紜芊長達數秒之久,弄得人家臉紅紅地瞪了她一眼:“你看什麼看?不許看了!”
“紜芊,剛纔史克那個烏龜王八蛋氣死我了,我就想回來找你,一見到你,我就什麼都忘了!”呆呆地說。
紜芊被她感化,很害羞地笑笑。然後問他:“爲什麼生氣呢?”很好的轉換了話題的方向。
“哦!那個死克、、、、、、”
將前後左右都講給了紜芊,紜芊默默聽完。皺着眉想起黃地散的事情,也許該告訴她!正要開口時,只聽外面人聲:“屬下漓陽,有事要見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