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揚鞭催馬 “誇誇”地狂奔追趕楊竭趕的馬車,追到去阿龍山一半的路途,才把狂奔楊竭追上。
楊竭已經在發瘋的趕車快行,他心中有愧疚感覺,自己心太慈悲,要是早些把飛刀出手,林泉就不至於受重傷,白圖也不至於死去。
他清楚的知道時間就是生命,只有快點把林泉送阿龍山,林泉才能獲救,那鞭子揮舞的“啪啪”山響,鞭梢真往馬身子落,他是不顧馬的死活就是趕路。
赫波、文戎追上楊竭趕的車時,那拉車的四匹馬玩命的奔馳,已經累得只有喘氣的份,再跑一會就得趴下。
三人立即換上四匹好馬,赫波親自趕車,讓楊竭坐在車裡照顧林泉,文戎一馬當先驅動坐騎“誇誇”地在前面引路。
那馬車在赫波揚鞭抽打下,那四匹馬放開四蹄“誇誇”地又狂奔起來。那換下來四匹馬扔在荒原不管了,救林泉的性命要緊,他們三人什麼都不顧了。
赫波、文戎他們一路急行,玩命地趕到阿龍山下,進入那家唯一的客棧,赫波立刻就向開客棧的掌櫃打聽;
“掌櫃的,阿龍山上有什麼人功夫最深,是不是可以治療我們老大的傷。
那客棧掌櫃道;“附近山上,只有廣緣寺主持法信大師功力最高,他可以治你們老大的傷。
三人一刻都敢沒耽誤,用客棧裡擔架,把林泉用擔架擡起”噌噌“地跑步送上山頂的廣緣寺,三人累的坐大殿前面起不來了。
林泉獲救純屬天意,如果,宋名忍不在山上,法信大師功力再高也救不了林泉的命。
林泉能活下來,全以仗宋家祖傳下來的救命金丹發揮了作用,還有林泉心中的信念必須見到季花兒和林飛雪,使那口真氣保住了他自己的生命。
林泉在一個多月後,才能說話,要起來感謝宋名忍和法信大師。
法信大師道:“我佛慈悲,善哉善哉!林施主,別起來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封上,內傷也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你不要急於起來謝我這個出家人。
救你是我應該做的。你以後要謝得先謝謝宋施主,沒有他你妻子兒子早就死在荒原野地了。啊彌陀佛!”
族長宋名忍也沒有讓林泉起來,林泉眼睛溼潤道:“宋叔,我聽你的不起來,那可不可以把季花兒他們母子如何被你所救的事講給我聽。”
“好,林泉,我就給季花兒差點死去的事情跟你說說。”
於是族長宋名忍就從季花兒離開黃村講起,千里穿越羣山峻嶺,來到草原赤峰地界。
當她看見佈告,得知林清已死,家人被殺,丈夫下落不明時,一股急火攻上心頭,昏倒在一棵大樹下。林泉的心立刻提了起來……
那日碰巧我帶族裡馬車隊去赤峰城趕集回來。路過大樹下,把她們母子救回宋家營的,一號脈才得知道,季花兒已經身懷四個月身孕。經過調養治療後,季花兒順利生下林飛雨。
他們娘三個在宋家營呆六年,倆孩子也能抵抗山上寒冷了,派人打聽
法信大師化緣也回來了,我才把這倆孩子送上山。
法信大師怕倆孩子冷不丁接受不了山上苦行僧的生活。讓我留下陪倆個孩子幾個月,等他們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習慣,我再下山。
那時,我想下山,這倆孩子也不讓我走,三個月過去,倆孩子已經適應這裡的生活,我正要下山回家,又碰見你身負重傷,我只得留下來給你療傷。
你可是死裡逃生撿回一條命來,真是個命大的人,令我奇怪是你用是什麼支撐你活了下來的?”
林泉激動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把當年傳教時妙語生花的口才都忘了,鎮靜一下才言道:“宋叔,不怕你笑話我,我心中就是想看見季花兒和雪兒安全就行。
就是她們二人支撐我活了下來,我們一家人都你救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謝你了,雪兒、雨兒快快代表爸爸給你宋爺爺磕幾個頭,來表示咱們林家的謝意。”
林飛雪、林飛雨立即跪族長宋名忍的身前,給族長宋名忍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禮,倆個孩子道:“爺爺在上,孫兒給你行禮。”
族長宋名忍沒有攔擋林飛雪、林飛雨磕頭行禮。
他清楚地知道,再不讓倆孩子磕頭,林泉就會親自起來給他磕頭以表謝意。一旦把傷口再碰裂,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飛雪、飛雨,快起來吧!林泉哪!咱們相遇,都是前生修來的緣分。就不必把謝字掛在心上了,古人云;施恩是不能求謝的。”
林飛雪、林飛雨起來後,馬上去站在族長宋名忍的身旁,跟族長宋名忍那股熱乎勁無法用語言去表達。
族長宋名忍大腦在迅速想;“用什麼樣話語才能點醒林泉那顆復仇的心?”
林泉感動道:“宋叔,你是我和季花兒的再生父母,我們都不知道如何去做,才能報答你對我們的救命之恩哪?
族長宋名忍話是有內涵的道:“人活在世上做幾件好事,就去要求別人來報答。那是小人的行爲,不要去學他。
人活在世上,就要行得正,做事要寬宏大量,心中時刻想着德與善事。
不要去想那些不召邊際的事情,才能在不知不覺中去行善,去做正義之事。那樣你才能受人尊重,你也覺得活得有知有味。”
聽到族長宋名忍這些話,林泉身有感觸說道:“聽宋叔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雪兒、雨兒你們要照你宋爺爺的話去做,多做善事爲林家積德吧!爲那些死去的人贖罪。也不狂那神奇的力量支撐我一定要見到你們哪!”
林飛雪、林飛雨聽了族長宋名忍與林泉的對話,那是受益非淺,在他們幼小心靈打下了行善積德的烙印。
二人道;“爸爸,我們一定聽宋爺爺的話,行善積德做好事,爲死去親人贖罪。”
一晃倆個多月過去了,經過法信大師和族長宋名忍精心調養,林泉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
廣緣寺也不是林泉的久留之地?讓林泉到什麼地方去落腳呢?又一個難題出現了?
族長宋名忍和法信大師反覆論證,二人達成共識,選定在赤峰與阿龍山中間的遼河河畔旁邊建一座莊園,這樣利於三家交往與照顧。
可是,還有一個最棘手的問題。去那裡不能以林姓的姓氏到那地方居住。那樣會引起清廷的注意。外面還在到處捉拿副教主林泉等四人呢,什麼姓氏適合林家的特點呢?大家都在思考着……
族長宋名忍拿着林泉、赫波、文戎、楊竭籌到一起銀票和銀倆,來到哲裡木這個地方,在那裡購買了一處破落城堡的地盤和周圍土地的地契。
林泉等人銀倆買完這些,修建堡子的錢就不夠,宋名忍拿出他自己聚集錢財,幫助林泉建這個堡子。
如果,在這裡修建居住就得報姓名?
族長宋名忍坐在遼河岸上,深邃星眸在轉悠,想到這個堡報姓林,就要引起清政府的注意。
林泉可是朝廷通緝要犯,那赫波、文戎、楊竭三人也是天理教徒,怎麼辦纔好呢?還真把族長宋名忍難住了。
苦思默想也沒想出好的方案,擡頭向河面水看去,靈機一動豁然開朗,立刻想道:“林是木組成,木是靠水養活,水是天地都有,潔白又無暇。
林家父子的名字都與水有緣,泉、雪、雨都是白的象徵。我就給林家換一個姓氏,這個堡子就叫“白家堡”。”給地方官報了上去。
白家堡開始修建,需要大批人手,而林泉、赫波、文戎、楊竭他們只懂武術和天理教那些的東西。對修建和土地管理都是一竅不通。
逼得族長宋名忍只得留下來幫他們建堡子,在修建的過程中,族長宋名忍教林泉、赫波、文戎、楊竭學經營管理,告誡四人近幾年內,千萬不要出外到處去走,免得引來殺身之禍。
族長宋名忍在白家堡重要工程基本結束,林泉等人已經適應這裡的人和事,對林泉規勸道:“你已經改名爲白圖,對外就不能在提你林家一絲半點的事。
時刻記着是白圖替你擋了那一刀,白圖救了你的性命,你就是白圖,就不會再留戀你林家那些事情了,對你的子孫後代都有好處。”
看了一眼林泉注意聽他講的表情,接着言道;“你們能在這裡平平安安居住。都是你後代兒孫的福。
我已經把赫波、文戎、楊竭他們訓練獨擋一面的高手,協助你建堡子,管理堡子大事。我回宋家營的,等你把堡子全部建好,佃戶傭人都完備了,我派人把季花兒給你送來團圓。”
林泉心裡頓時一熱,眼睛裡已經有一絲潤澤,慷慨的答道:“宋叔,請你放心,你是我和季花兒的再生父母,我一定記住你的話。
從今以後,這世上再沒有林泉這個人了,白圖就是我,我就是白圖。你的大恩我就不言謝,我給白家的子孫後代立下規矩。
宋家營的族長就是我白家的主人。在宋家有事情時,我白家願爲宋家赴湯蹈火,去做我白家所能做的一切事情。”
族長宋名忍言道:“林泉,不,白圖,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