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南京大屠殺
抗日戰爭爆發紀念日快到了。僅此紀念那場8年的戰爭。
無名不緊不慢的繫上了自己皮靴的鞋帶，準備返回部隊。鈴鐺站在他的背後，略帶惆悵的說：“你要走了？”無名說：“是的。我不能看着參謀長一個人主持軍隊事務一個半月，而我只能呆在這個醫院。我可是三團的團長啊。”
“我看就不必了。你已經不是團長了。”鄭成上將走了進來說，“你的三團已經正式擴編成第五軍第三旅。由於你身體上的傷就沒告訴你。你將擔任大校旅長。如不是怕軍隊裡的元老有意見，就憑你和李彌在上海的戰功就可以把你倆升到少將。”無名趕忙說：“謝謝首長。但這樣我就缺少能帶領部隊的軍官和重武器。能不能幫我把參謀長的軍銜升到上校或者大校。”鄭成上將說：“沒問題。軍校，軍械所會給你補充的。你先忙吧。這個東西你待會帶回你的旅部和你的參謀長商量一下。”說完對無名笑眯眯的眨眨眼。
鈴鐺很無語的看着無名這個當了旅長還帶着孩子氣的活寶很懊惱的又是搖搖頭，又是用力的揮揮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無名回過頭看見鈴鐺在笑話自己，就歪着頭盯着她看。鈴鐺走過來，到了無名的面前，雙手搭在無名的肩膀上，說：“你若變成長空一隻孤雁。我會跟隨你飛到天邊。去吧，我的不敗戰神。”
無名回到了旅部。現在已經坐在參謀長寶座上的李彌見到無名回來了立刻就說：“喲！我還以爲你無名大旅坐從此君王不早朝了呢。回來了？那妹子搞定了？”無名很瀟灑的從身上的公文包中掏出一個文件包，遞給李彌。李彌打開一看，說：“ 這什麼意思？杭州沒了！”無名點點頭說：“上海打了將近兩個月。杭州也打了將近兩個月。今天三個小時前已經放棄。”李彌說：“可是十分鐘前軍區的機關兵還說杭州還有槍聲。我軍還在抵抗。”無名說：“這幫官僚！”李彌繼續看着軍部對聯軍動向的估計。電話響了。
已經升任旅部參謀的趙國慶接了電話，20秒後向無名彙報：“報告旅長。軍區命令我們立刻前往棲霞區佈防。接應從鎮江逃過來的難民。另外鎮江已經丟了。”無名說:“命令1團出動一個營和團屬炮兵連一起去。”趙國慶記錄完就去下命令了。無名問李彌:“我們的重武器怎樣？”李彌苦笑着遞給無名一封清單。無名也是傻眼了。
現在第三旅只有46門75毫米10式山炮和42門50毫米的10式反坦克炮。但是無名跟着李彌見到實物後，無名直接叫出了這兩種火炮的原名——卜福斯75毫米榴彈炮、嘎斯50毫米反坦克炮。這可是二戰時的貨色。而且嘎斯反坦克炮笨重無比，打出的炮彈好像對聯軍現役的主戰坦克傷害不大。無名看到自己還有上海戰役時剩下的10門105毫米牽引榴彈炮感覺好過點。無名看見自己還有26輛99改式坦克和15輛10式裝甲戰車、89式122毫米六聯裝自行火箭炮6臺，感覺重武器說的過去。自己下轄兩個團，團屬炮兵連裝備的都是82毫米迫擊炮和60毫米得迫擊炮。這一點無名是知道的。無名也知道駐守在自己右邊的紫金山的部隊是藍軍師88師。
美軍都集中攻擊揚州。攻擊南京的任務將由美軍的盟國負責。無名說:“儀徵的情況怎樣？”李彌說:“沒有異常。”無名說:“儀徵和蕪湖、馬鞍山這幾處直接關乎南京戰役的成敗。”
無名不想去看難民是如何悽慘的西行，也知道那些官僚是不會放過這次發財的。無名看着面前的電子沙盤顯示的局勢:現在浙江北部的平原地區已經全部陷落。蘇南也只剩下南京一地。新疆的喀什被吉爾吉斯斯坦攻破；蒙古軍隊攻破滿洲里進逼大興安嶺北麓。雲南和廣西已經和緬甸、越南的軍隊交戰。老撾、泰國、柬埔寨還在中立。
李彌盤算着聯軍進攻南京的可能情況。無名說:“我們棲霞區將不會是重點地區。聯軍將主攻光華門和中華門。這裡可以直逼下關碼頭和南京軍區司令部。”李彌說:“看你這個部署倒像是1937年的情況。難道這次打南京的還是日軍？”這時一個衛戍司令部的傳令兵走進來說:“報告長官。衛戍司令部緊急通知。”無名接過看後遞給李彌。李彌看着這份通知，說:“還真是日軍的主力來攻。”無名說道:“這次日軍再現歷史上的一幕七路大軍進攻南京。衛戍司令竟然因爲擔心士兵逃跑，就不準任何人出城！平民也不行！”
6月29日，14:28。日軍對南京發起了攻擊。進攻棲霞的是114師團。進攻光華門方向的是16師團。進攻中華門方向的是第6師團。進攻紫金山的是第18師團。沿江邊前進，進攻烏龍山要塞的是第3師團。進攻光華門至中華門之間的城防的是日軍第9師團。還有作爲預備隊的第10師團、13師團、14師團以及106師團。日軍還有一個快速反應部隊——戰車第一師團。
天上首先出現了戰斧式導彈的呼嘯聲。一發發導彈從日軍的軍艦上發射出來，砸向中國軍隊的陣地。無名窩在地下指揮部裡聽着外面導彈的撞擊聲，不禁奇怪:二炮部隊都死絕了嗎，怎麼不還擊？導彈轟炸過後，日本飛機再來遊蕩。F2和F35對中國軍隊的陣地繼續轟炸。中國軍隊的城防工事出現諸多缺口增加了以後防守的難度。
經過這兩輪轟炸，日軍地面部隊展開了進攻。各個師團按照既定計劃發起攻擊。日軍的炮兵可不閒着，155毫米自行榴彈炮、203毫米自行榴彈炮、155毫米牽引榴彈炮、277毫米自行火箭炮全部昂起炮管對中國軍隊的外圍陣地進行炮擊。中國軍隊的外圍陣地立刻煙塵四起。士兵的殘肢斷體和被毀的武器零件在煙塵中飛到半空。一輪炮擊準備後，中國軍隊的外圍陣地就成了無數彈坑了。由於臨近長江，地下水水位低，彈坑裡在逐漸滲水，不能當做掩體使用。
10式坦克、90式坦克和EFV衝在前面給步兵當子彈。但是中國軍隊的陣地一直沒有射出一發子彈。日軍都在奇怪難道中國軍隊都死光了？
400米、300米、200米。中國軍隊依舊沒有射擊。30米，日軍聽到對面中國軍隊的陣地裡有人說話。
“我們是什麼？”
“我們是中國陸軍！我們是無敵的鐵血勁旅！我們中國陸軍怕過誰！”
“戰鬥！”
中國軍隊的陣地裡飛出如雨一般的79式防守型手榴彈。日軍看出這些手榴彈都是三個一體的綁在一起的。日軍立刻臥倒。但是這些手榴彈都是延時兩秒扔出來的，在日軍頭頂就爆炸了。橫飛的彈片肆意切割日軍步兵。雖然日軍步兵都穿着防彈衣，但是密集的彈片仍可以切到日軍步兵的脖頸或是四肢等要害處。
日軍坦克也逃不掉。很多中國軍隊的傷兵紛紛拖着傷殘的身軀，爬向日軍坦克，有的鑽進日軍坦克的底盤下拉響了身上的炸藥包。當然，有些傷兵也會被日軍坦克的履帶碾碎。
日軍坦克仍然有沒被炸燬的。只聽中國軍隊陣地裡的指揮官一聲令下，一發發火箭彈飛了過來，日軍坦克被打成廢鐵。有些日軍坦克反應快點，趕緊急速後退卻碾壓死不少日軍步兵。日軍步兵發起衝鋒，日軍步兵大喊着“殺給給！達
馬西亞，本扎！”（衝啊！天皇陛下萬歲！）衝向中國軍隊的陣地。中國軍隊的殘破的陣地裡立刻有無數條火龍飛出來，燒殺日軍。然後，幾挺還在的92式重機槍和步兵手裡的95式輕機槍開始和03式自動步槍一起掃射日軍。日軍步兵也端着大正89式自動步槍和大正15式輕機槍和中國軍人對射。
中國軍隊的各個防線都是槍聲連片，激戰不斷。但是第三旅得棲霞區卻是很安靜。日軍的114師團的342聯隊小心翼翼的安全通過應該是第三旅的外圍防線的地帶。這讓342聯隊的聯隊長小野四五駢很是緊張。他聽着其他地方的機槍聲，卻在這裡遇不到抵抗。難道這裡的中國軍隊都已經死絕了嗎？小野四五駢看看前面已經可以看見棲霞區的城防工事。小野四五駢想想一路上週圍的彈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些彈坑裡沒有一具屍體，哪怕是一具殘缺的屍體！更蹊蹺的是現場沒有血跡和武器零件！小野四五駢立刻意識到中計了，趕緊命令部隊後退。
當小野四五駢向回走的時候，一路上都是地雷和鋼錐。這些東西可是來時沒有的！小野四五駢命令工兵排雷。但是探雷器反應到處都有地雷滴零零的響個不停。
路兩旁的草叢裡突然打出大量的子彈。密集的彈雨讓342聯隊倒下一片。跟隨前進的坦克，也被密集的火箭彈擊毀。這些火箭彈不止是打坦克的穿甲彈，還有爆破掩體或碉堡的榴彈和專打步兵的霰彈。日軍頓時死了不少。
小野四五駢氣的破口大罵對面的中國軍隊的指揮官不是武士。結果一發子彈打進他的嘴巴，將他的腦袋打碎。聯隊的參謀長大吼一聲:”當心狙擊手！”說完就被一發子彈爆頭了。同時狙擊手送出的死亡通知書也飛向了普通步兵。
好像這裡的中國軍隊的狙擊手很喜歡爆頭。紫金山上的子彈更是變態的大口徑狙擊步槍的12.7毫米的子彈。這一發子彈下去，日軍的腦袋就沒了，鮮血從無頭的脖頸裡迸射出來，像極了噴泉。日軍也想反擊。但是動一下就會遭到狙擊步槍或是機槍的打擊。紅白相間的腦漿淋了一身的日軍把前面的雷區已經忘了，在一個已經有些發瘋的軍曹的帶領下向東跑去，一路炸死炸傷不少日軍。
114師團的師團長木戶孝允中將命令憲兵攔住那些亂跑的潰兵。木戶孝允得知342聯隊就剩下這一千多人了。聯隊長也被中國軍隊的狙擊手射殺。介於中國軍隊已經在前面設下陷阱，木戶孝允立刻命令那些潰兵帶路，工兵去清理地雷，全師團壓上。114師團後面還有106師團和戰車第一師團。從杭州灣登陸以來戰無不勝的木戶孝允已經做夢要去南京劫掠一番了。
天色將黑的時候，一路上不斷挨冷槍、冷炮打擊的木戶孝允看見了剛纔的戰場。那些被擊斃的日軍還有腦袋的都已被斬去首級，沒有腦袋的已經被坦克的履帶碾碎了。木戶孝允憤怒的命令全師團立刻對棲霞區發起攻擊。當然爲了防止兩旁的丘陵上有中國軍隊的伏兵，木戶孝允還命令炮兵覆蓋他們一下。
無名和李彌一起制定的誘敵深入戰術即將成功。木戶孝允已經上鉤。現在光華門方向出現了危機。防守在那裡的第32師由於南京戰役前損失過大，經過日軍轟炸後，缺口更大。根本擋不住日軍16師團的進攻。於是衛戍司令汪上將就命令27師去替換32師。但是交接時出了一些耽擱，日軍險些一直打到城防工事。所以戰車第一師團被調到16師團的位置，幫助16師團。這給第三旅消滅日軍114師團創造一個條件。
114師團開始準備進攻棲霞區的城防工事。木戶孝允注意自己的左邊有一個小山谷，就派出一箇中隊的步兵和一個戰車中隊去偵察一下。但是木戶孝允沒有想到無名敢派部隊攻擊他的炮兵陣地。無名帶領偵察連和搜索連以及一團此時就在紫金山的北麓。紫金山南麓是藍88師的地盤。由於無名的第三旅中，沒有人和藍軍師的人有交情，也不好去拜訪，當然暫時也沒有時間。木戶孝允把自己的炮兵陣地就部署在紫金山下。這也是擔心中國軍隊的重炮火力打擊。
無名看着山下的日軍炮兵漸漸準備好火炮掩體，就通過無線電命令在棲霞區的第三旅的旅部直屬炮兵營和各團的炮兵連開炮。第三旅沒有多少大口徑火炮，75毫米山炮和105毫米牽引榴彈炮扛大樑。密集的炮彈打向114師團的步兵陣地。木戶孝允氣急敗壞的命令自己的炮兵開炮還擊。同時木戶孝允也在嘲笑中國軍隊的裝備怎麼還是那些老式火炮。
日軍炮兵急忙將大炮推進掩體準備開炮。第三旅偵察連和搜索連已經趁着夜色進入敵營。日軍的警衛聯隊的第二大隊在保護炮兵。但是無論是明哨還是暗哨，都成了偵察連和搜索連的美味點心。這兩個連除了狙擊手和重機槍手留在紫金山，其他的都進入日軍的炮兵陣地。
等到偵察連和搜索連控制了日軍炮兵陣地的左側的大部分區域，一門155毫米的牽引榴彈炮空射一發。這就是偵察連和搜索連得手的信號。無名立刻命令一團的1營先下山。一次性下山雖然可以避免犯添油戰術的錯誤，但是由於第三旅的新兵較多，緊張的新兵容易出問題。所以無名命令老兵最多的一營先出擊，給新兵做做模範。
一營在偵察連和搜索連的幫助下一門炮、一門炮的清理日軍炮兵。這一個警衛大隊已經被偵察連和搜索連憑藉一流的刺殺技術幹掉了兩個中隊。但是問題還是發生了。山下的日軍炮兵陣地突然發出一聲槍響。無名心裡一驚但也沒有冒失的衝出去。無名相信自己的部下有能力解決。
搜索連連長趙興一隻手按住自己的一個士兵的傷口， 另一隻手舉起05式衝鋒槍掃射過去，射殺了那個僞軍。偵察連也遇到了僞軍和日軍警衛大隊的士兵的抵抗，也有一個士兵戰死。在僞軍的破壞下，第三旅的行動暴露了。無名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一營長李科歆立刻命令一營的官兵兵分兩路:一路消滅日軍警衛大隊的殘兵和僞軍，另一路消滅日軍炮兵。偵察連和搜索連也搬出輕機槍掃射日軍和僞軍。雖然95式輕機槍已經落伍，但是隻要是子彈都能打死人。日軍的警衛大隊有四個中隊，已經被之前的潛入刺殺掉了兩個中隊左右。現在的兵力只有原來的一半，很快就被火力全開的偵察連和搜索連、一營部分兵力給殲滅。僞軍見局勢不妙，就直接歸正了。由於沒有接到無名的明確命令，李科歆也沒有去殺俘虜。
無名命令狙擊手、機槍手和炮手留在紫金山。同時無名帶領一團的剩下的兩個營下山。無名來到山下已經被佔領的日軍炮兵陣地，無名看見在地上蹲着的日軍俘虜和一些沒有武器裝備但是坐着聽着一團的政工人員教育的僞軍。無名看着這一切，沒有好氣的叫過一團長張翔，說:“爲什麼突襲失敗？”張翔說道:“旅長。是因爲一些死忠的僞軍的破壞。”無名說:“傳我命令，殺掉所有的俘虜，包括僞軍。”張翔說:“不行啊！我軍是優待俘虜的。再說那些僞軍也是中國人啊。”無名說:“執行命令。他們可以叛變第一次也可以叛變第二次。把日軍屍體扔到前面，僞軍屍體收斂。”張翔說:“好吧。執行命令。”
張翔不知道爲何無名聽到日軍和僞軍怎麼反
感，只有執行命令。不過無名突然叫住了張翔。無名說:“命令僞軍全部向西進攻日軍114師團。給他們武器，但是要留心狗咬人。”張翔跑去執行了。一團的士兵直接用刺刀殺死日軍俘虜，在外面做出一圈屍體防線。無名命令偵察連和搜索連上紫金山提供精確火力支援。
木戶孝允聽到後面的槍聲下出一身冷汗。木戶孝允立刻派出一個聯隊前去支援炮兵。無名已經料到了日軍114師團會派人來支援炮兵的。作爲預備役部隊，114師團的士兵要是得知自己沒有了炮兵支援又被中國軍隊堵了後路，距離崩潰就不遠了。無名這次特意讓一團的士兵熟悉了火炮的操作，作爲臨時炮兵使用一下這些日軍火炮。無名帶來的炮兵觀察員已經報出了日軍114師團的位置。無名的戰場指揮部和棲霞區城裡的旅部通過互相聯繫，得知了114師團的一些指揮部級的目標的位置。無名命令一團炮擊這幾個目標。
無名帶來幾個老炮兵，指導着這些臨時炮兵，雖然速度慢點，但是精度還是達標的。日本人自己製造的炮彈炸日本人，感覺就是爽。
由於受到了無名驅逐出去的僞軍的阻擋，木戶孝允派出的一個聯隊到達現場已經晚了。他們剛到達就遭到了一團的重機槍火力打擊和紫金山上的狙擊手的點名。紫金山上的狙擊手依舊是隻爆頭不打別的。那些預備役提拔起來的日軍士兵看着自己戰友腦漿橫飛的樣子有了一絲膽怯。狙擊手擊斃的日軍士兵不多，主要狙殺的是日軍軍官。日軍軍官依舊傻冒的帶着軍刀。這把軍刀可能可以顯得軍官的派頭，但是此時成了催命符。隨着軍官越來越少，有效的指揮體系已經逐漸崩潰。一團的官兵又把火炮平射，炮彈就砸到這些這些日軍的頭上。沒有指揮日軍只有崩潰。這個聯隊的士兵都趕緊調頭逃跑。無名也沒有命令一團追殺。
木戶孝允悲催的看着自己的部隊被自己的炮彈炸的血肉橫飛。之前的那個342聯隊已經損失殆盡，派出救援炮兵的341聯隊也遭到了伏擊，自己的營地又被炮擊中國軍隊隨時可以出擊滅掉他的114師團。現在木戶孝允還有一個步兵聯隊——340聯隊、兩個警衛大隊和一個戰車大隊、一個輜重聯隊和工兵聯隊。但是輜重聯隊和工兵聯隊都只有500人。也就是說114師團還有六千餘人。此時341聯隊的不到一千的殘部跑回來。這下114師團的剩下的人都知道了自己的炮兵完了。現在114師團的剩下的幾個聯隊的聯隊部都被炮擊。這樣，114師團的指揮系統癱瘓。木戶孝允只有帶領殘部撤退，同時上報上級請求戰車第一師團的支援。
木戶孝允沒有偵察出左邊的小山谷裡埋伏着的坦克和裝甲戰車和一千官兵。114師團一路撤退，沒有安排好殿後問題。紫金山上的狙擊手再次開始了盛宴。12.7毫米的子彈在天空中飛舞着打進某個日軍軍官的腦袋。張翔命令一團用日軍炮兵挖的各種掩體阻擊日軍，配合兄弟部隊合圍日軍。無名已經電令那個山谷裡的裝甲營炮擊結束後就出擊。同時防守棲霞區城防工事的2團被無名命令分出一個營進入那個山谷，防止日軍18師團的增援。
紫金山上的藍88師的師長張洪濤驚歎的觀看了第三旅的這場炮兵表演。第三旅的炮火將自紫金山北麓至長江邊的這個空間裡鋪滿了。第三旅的火炮一個區域一個區域的炮火密集攻擊，像極了美軍的定點清除的手法。一片區域被火炮打擊後，就沒有了一絲屬於生命的跡象。天上飛來了日軍飛機，但是也被第三旅的防空機槍和防空炮以及單兵防空導彈趕走或是擊落。第三旅連重機槍都不消停。92式重機槍的轟鳴好像就沒停過。張洪濤都奇怪第三旅的重機槍爲什麼不換槍管和子彈。第三旅在紫金山的伏兵要不是無名和他們打了招呼，他的負責監視紫金山北麓的偵察兵都上報找不到第三旅的部隊。張洪濤看着自己手裡多餘的上千挺仿製原來的捷克式輕機槍的12式輕機槍和24門83式122毫米牽引榴彈炮有了主意。
第三旅一團的重機槍和繳獲的日軍榴彈炮配合，在附加上自動步槍和輕機槍的掃射擋住軍114師團的撤退。木戶孝允正想派出坦克去撕破中國軍隊的防守時，一發炮彈飛來，炸燬一輛坦克。第三旅的裝甲營到了。日軍坦克調頭迎戰，但是緩慢的速度讓日軍坦克很吃虧。99改式坦克高速衝來，在一旁的裝甲戰車的配合下一輛輛的打爆日軍坦克。10式裝甲戰車上的47毫米的主炮發射穿甲彈也可以打穿日軍坦克。114師團的殘兵見自己的坦克被中國軍隊的坦克全部打爆，頓時崩潰四散而逃。木戶孝允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參謀長已經不見了。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中國軍隊的狙擊手瞄準了。“碰”一聲槍響，木戶孝允的左太陽穴被打爆。木戶孝允一臉震驚的倒下了，114師團隨即潰敗。
無名已經下達了屠殺令。第三旅的官兵不要俘虜，一概送日軍一個槍子讓他們去見天照大嬸。激戰一晝夜，到五月一日中午，日軍114師團已經不復存在。
無名命令部隊以最快的速度打掃好戰場，就在日軍炮兵陣地這裡修建陣地準備迎戰下一輪敵人。無名回到旅部注意到自己得手的太容易了。日軍就算是預備役師團提拔上來的也不至於怎麼差勁吧？李彌遞給無名幾份報告，說:“這是光華門和中華門等地的戰況。”無名看後說:“這也太誇張了吧！日軍主攻方向不在我們這裡。114師團只是佯攻策應。沒想到戰鬥成送狗的了。”李彌說道:“那我們要不要發出戰報。衛戍司令來了幾次問詢了。我都以戰況緊急無法統計擋回去了。”
趙國慶走進來對無名說:“這次的戰果已經統計完了。一共擊斃日軍114師團12371人，繳獲10式坦克5輛、203毫米自行榴彈炮12門、155毫米自行榴彈炮12門、155毫米牽引榴彈炮12門。日軍大正89式自動步槍一萬一千支。大正14式輕機槍1321挺、仿M1916A6式重機槍一共506挺。仿M61S型加特林機關炮一共4架。繳獲子彈無算。各種口徑的炮彈可以每門火炮90發。EFV就繳獲1輛。吉普車都炸碎了。日軍這一次的損失主要是被我們的炮兵部隊炸死炸傷的。另外俘虜的僞軍在和日軍戰鬥後剩下127人。”無名說:“看來我們制定的大炮兵計劃和隱蔽埋伏計劃挺成功的。”李彌說道:“下一次就不一定行了。我們下一次應對的就不一定是114師團這種極度靠後的預備役提成的師團。如果是第九師團或是第5師團派出的山崎支隊。我們就不一定好辦了。除了這兩支部隊還有一個做預備隊的106師團和戰車第一師團來這裡。那個小山谷必須堵住。而且我們必須死死的頂在藍88師的背後。”
第三旅的後勤部長季亮行走了進來對無名說:“旅長。我們的大炮兵計劃能不能減少用彈量！我們的105毫米的榴彈炮一門炮就剩10發了。75毫米的榴彈炮也就十幾發而已。部隊重機槍掃射跟下雨一樣。重機槍的子彈這一次就打出了儲量的一半。”無名說:“部長。我們儲備的有沒有美軍的裝備？”季亮行說:“有！潁上戰役時繳獲了一批。到現在都沒用過。”無名說:“全部裝車。我去拜訪一下藍88師。看看他們有什麼我們需要拿走或可以交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