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傲忙問:“什麼大事?”
那大鬍子道:“江湖上不是傳言有一部叫做《武經七章》的秘籍被雪山派所得嗎?剛開始的時候大部分都以爲是謠傳,後來江湖之上果真出現了不少一頁頁的秘籍,上面記載的武功當真是非同小可,人們這纔開始慢慢相信。”
莫傲心道:果然如此,跟我想的是一模一樣。還是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問道:“後來怎樣?”
那大鬍子繼續道:“後來雪山派掌門林雨詩夫婦近些日子以來,擊敗數位高手,已經奪了數頁的秘籍在手。”
莫傲心道:想來師姐他們與我抱有同樣的心思,我應該儘快找到他們與他們聯手纔是。
那大鬍子又道:“江湖中人過的本來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相互爭奪神兵秘籍,財寶美人,本來也不足爲奇。只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那雪山派掌門林雨詩卻是容貌盡毀,從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變成了一個醜八怪,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能接受這個現實的?他的夫君又是如何接受他的?”
莫傲心中一驚,忙問了詳細的情況,那大鬍子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莫傲心道:大師兄纔不是那種只看外貌的膚淺之人。不過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林雨詩會有這樣的遭遇,不過對於林雨詩能夠接受這種結果,並且還能爲了防止更多的人死於非命而甘冒生命危險做出這樣的事情更加佩服。想到自己不禁有些微微慚愧。
莫傲與他們一陣攀談,相互客套,並替他們結了酒賬。與他們分別之後,莫傲根據那大鬍子提供的線索,自去尋找林雨詩他們。
走了幾日,這一日的傍晚,莫傲聽到有打鬥的聲音。他起初並沒有太在意,只當他們又是爲了爭奪秘籍而相互殘殺的人,心中雖然惱恨這些人的貪得無厭,但還是尋聲走去。
莫傲走進了去,見數十名身着黑袍之人正與一名中年美婦相鬥。
莫傲見這美婦武功高的出奇,而路數正是秘籍中的一路。而且使出的招數原非一頁兩頁的秘籍所能記載的。莫傲看得出神,仔細揣摩她的招式,並沒有出手相助。
這十多名黑袍人無一不是辰月宮的高手,放在江湖之上,也都是一流水準。這名美婦對付這些人竟是遊刃有餘,從容不迫,在刀光劍影之中來去自如,偶爾突施妙招反擊,便有一名黑袍人倒下。武功之高,招數之妙,絕不是新近所得。
莫傲只看得敬佩不已,心道:這人的武功當真是厲害,遠遠在我之上,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想起了東方朗曾經說過的話,又想:這部秘籍除了東方大哥保留的一部分,就應該數魔教所得的那部分了,難道這人跟魔教教主又什麼關係不成,若是有關係,那麼怎麼會有魔教的人來追殺她呢?
想了半天一時想不明白。
就這麼思索的時刻,那中年美婦已經將這些黑袍人盡數擊斃,自己身形一晃,霎時之間,消失不見。
莫傲走了過去,察看這些黑袍人的傷勢,個個都是一劍致命,絕無拖泥帶水之感,中劍部位都是要害,力道位置拿捏之準,莫傲自愧不如,對那美婦的武功更加佩服了。
莫傲回憶起那美婦以及這些黑袍人的招數,揣摩演練幾個時辰,覺得略有收穫,這才停止,這是他這些年來養成的習慣,對敵也好,觀戰也罷,遇到別人招數之中但凡有可取之處,便要認真研習,以求有所進步。
這般過了幾個時辰,已是三更,胡亂睡了一覺。
幾日之中,一直想着這名美婦的身份,越想覺得可疑之處越多。
這日中午,莫傲打聽到有關林雨詩他們的最新線索,正要去尋找,忽聽見有女子啼哭的聲音:“光天化日之下,將良家女子調戲,是何道理?”
又一個男子的聲音笑道:“老子看上你便是道理,你不如從了我吧!跟着我保管你吃香喝辣,快活無窮!”語氣之中滿是淫邪猥瑣之態。
莫傲只覺得這男子的聲音甚是熟悉,轉過頭一看,略微吃驚,不僅這男子是見過的,他所調戲的那女子也是見過的。
這名男子正是前幾天與之交談的那名大鬍子,莫傲心道:我原以爲他是條好漢,沒有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而這女子更令他想不到。
原來這女子正是那日舉手之間,輕而易舉擊斃十多名高手的中年美婦。
莫傲心道:以這婦人的武功,原可輕易將這大鬍子擊斃,就算她不想傷人性命,轉身離開就是,爲何要任他調戲?事情一定另有蹊蹺。再看下去再做計較。
那美婦哭哭啼啼,說道:“求官人發發慈悲,奴家一定有所報答。”
那大鬍子淫笑道:“你今天從了我,不就是最好的報答。”
莫傲恨的牙癢癢,若非那日見了這美婦人的高深莫測的武功,自己早已經衝了上去,不說要他性命,至少也要讓他吃些苦頭。見那婦人哭泣,心道:難道我所見的並不是一人,世上真有如此相像之人?
那美婦人哭泣不停,想要離開,可她無論往哪個方向走,那大鬍子總是輕而易舉地攔在她的前面。
莫傲一看那大鬍子的步伐,就知道他的武功與自己都差的很遠,更別說那美婦了。那美婦始終在哭泣,似乎並沒有反抗的意思。
莫傲心中疑惑:難道真的是認錯了人,世間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也不該這樣巧吧?對了,難道是一母所生的雙胞胎姐妹?可是雙胞胎姐妹的話又爲何一個武功出神入化,另一個卻要受奸人欺辱?
這時,那大鬍子已經忍不住動起手來,伸手便要向那美婦的臉上摸去。
那美婦想要躲避,哪裡躲得過去?臉蛋已經給那大鬍子重重摸了一把,美婦叫道:“來人啊,救命啊。”
大鬍子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叫破天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叫吧,你越叫我越是開心!”
莫傲已經是咬牙切齒,伸手已經握住了劍柄,但還是沒有動手。
大鬍子越來越興奮,已經將那女子的外衣給撕掉了,露出雪白的肩頭和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