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玉等十四個金牌保安全都圍坐在了大屏幕的監控錄像上面,實際上在他們每一個辦公桌上面的電腦上面也是可以看到這些畫面的,卻見到銀牌保安在白毛的帶領下全都出現在那個大廳當中了,客人們一時間全部都四下散開,全都跑到了其他大廳或者是直接就離開了賭場,韓非兒在這個時候也過去了,雙方似乎在交談着一些什麼,而且看那情形應該是交談的不是很愉快,那個爲首的唯一穿着上衣的矮個子中年男人,忽然一把推開了韓非兒,然後上去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和他激烈的交鋒着的白毛的身上,蕭寒玉的火氣當即就冒了出來,忽地站了起來,胡維濤一直在注意着蕭寒玉,此時見到蕭寒玉臉色不對,當即大聲道:“蕭寒玉,你要幹什麼去?”
蕭寒玉寒着臉冷冷地道:“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兄弟不是他們隨便就能夠打得。”
胡維濤一把抓住了要離開的蕭寒玉,大聲道:“別急,再等一等,如果他們銀牌保安擺平不了,咱們再出面也來不及,否則的話,咱們現在就出不去,豈不是就相當於在銀牌保安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麼,你說對不對?”
蕭寒玉這個時候也冷靜了下來,胡維濤說的沒有錯,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如果自己這些金牌保安出面的話,那麼就意味着銀牌保安沒有辦法擺平了,豈不是相當於讓銀牌保安丟了面子,如果自己現在還是銀牌保安的話,也一定希望自己能夠擺平的吧。
想到這些,蕭寒玉壓着火氣,點了點頭,看向胡維濤,有些感激地道:“謝謝你了,胡大哥,剛剛不好意思。”
“呵呵,自己兄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胡維濤在蕭寒玉的肩膀上面輕輕的拍了兩下,旁邊的李冶則是雙眼冒星星地看着蕭寒玉,道:“師傅,你知道麼,你這樣纔是一個男人當中的男人呢!”
蕭寒玉搖頭笑了笑,自己似乎不管做了什麼,在這個便宜徒弟的眼睛裡面也都會是男人當中的男人吧。
一羣人又開始看起了監控錄像裡面的畫面,雙方混戰在了一起,韓非兒也只好躲在了一邊,賭場內的賭桌也被砸了,籌碼灑滿一地,對方似乎很是囂張,而且身手也很是不錯,身手在這些銀牌保安之上,很顯然這一次是有備而來的。
蕭寒玉看着自己往日的那些兄弟們漸漸的落了下風,尤其是打仗最不要命的白毛更是被一陣痛毆,蕭寒玉看向了胡維濤,胡維濤這一次點了點頭,冷冷道:“是該咱們出手了。”
在蕭寒玉升入了金牌保安之後,楊東現在又躺在醫院裡面,白毛已經成爲了銀牌保安當中的核心人物,白毛敢打、抗打、打仗不要命,所以在銀牌保安當中,以前一直都是三號人物,但是他最佩服的就是蕭寒玉,蕭寒玉現在成爲了金牌保安,他頓時感到有點無所事事,偏偏恰好碰到了有人來搗亂,於是當即帶着兄弟們衝了下來。
在衝進賭場的時候,對方已經將賭客全部都驅散,雖然說賭場當中還有銅牌保安,可是銅牌保安都是對付一些一兩個小地痞那類的,對方人這麼多,而且如此的兇狠,自然不是銅牌保安能夠應付了的。銀牌保安們在白毛的帶領下圍了上來,顯然白毛也成爲了他們的話事人。
白毛這個人爲人是很不錯的,可是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懂得變通,當初遇到什麼事情都是蕭寒玉在前面開口與對方通話,蕭寒玉是屬於軟硬兼施,而白毛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軟的,所以他談話,自然不會起到什麼效果。
白毛等人走到了對方面前,見到他們正在將賭客全部都驅趕出去,甚至將許多的椅子都給砸爛了,白毛臉色立刻冷了下來,大聲喊道:“都住手!”
那個唯一穿着上衣的矮個中年人揮了一下手,他手下的兄弟們全部都停了下來,並且全都圍了上來,將矮個中年人圍在了中間。
看着這些上身膀大腰圓的傢伙,白毛心中沒有絲毫的畏懼,最後目光停在了中間那個看起來最不起眼的矮個中年人的臉上,語氣冷冷地道:“我是這裡的銀牌保安。”
那個矮個中年不屑地看了白毛一眼,然後冷冷地道:“怎麼了?敦煌賭場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區區的保安說話了?”
白毛眼見對方看着自己的眼神當中充滿了不屑,當即怒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
“屁話,敦煌賭場當老子不認識字麼?進來的時候看不到外面的門面?”
就在這個時候,韓非兒得到通知急匆匆的穿着高跟鞋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叫喊道:“哎呦,各位大哥,我們有什麼地方將各位給得罪了?有話好好說啊!”
白毛的眼神落在了韓非兒的身上,眼睛當中露出了一絲色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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