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正要回答許寒,卻聽到了遠處的呼救聲音,不會吧,香江不是說最安全的城市麼?
只見,衆人行走的道路後面一輛黑色摩托疾馳追上來,在最後面是一位穿着清涼的女郎,正高聲疾呼:
“抓賊,抓賊,佢哋搶咗我條頸鍊和包包啊!……”
許寒看了看從後面開着摩托的人,除了前面的騎手之外,後面還坐了一個人,手裡面拿着一個女士包包。
兩人都是帶着頭盔,看不清楚臉蛋,不過其身上的衣着都是黑色的。
許寒下意識認爲這就是昨天那一批人,隨即發現不對。
因爲昨天那批黑衣人都關在警察局拘留室裡面呢。
頓時想到了今天站街的人,幾乎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
估計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穿着黑衣出來犯事,渾水摸魚啊。
“怎麼辦?”
新雲幾人說完這話,下意識看向許寒。
靠,我又不是警察,見義勇爲,也不是我的專長啊。
於是,許寒立即瞪了回去,最後看了一眼侯靜,意思就是說,出不出手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卻沒有想到侯靜頓時高興了起來:
“哈哈,我正煩惱昨天喝醉了,沒有盡興呢,又遇到了這種好事!看我的!”
說完這話,侯靜滿臉興奮雀躍,笑眯眯看着越來越近的摩托車二人組。
口裡面也嘀咕道:“就是沒有趁手的傢伙啊。”
說着,四下搜尋起來。
一聽這話,許寒和新雲,以及王陽志,立即拔腿便跑,遠遠離開這個女魔頭。
昨天發生的炮彈飛車,工具人許寒是最跑得快的。
幸好昨天沒有被破相,不然今天參加的賽事時候,那可就搞笑了。
不過,許寒現在還覺得渾身上下都隱隱作痛,骨頭散架了一般。
這種感覺,可不想再來一次。
新雲和王陽志看到許寒的動作這麼快,紛紛有樣學樣,生怕也成了工具人武器第二。
侯靜頓時惱怒: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還會仍你們麼?我纔不會這麼傻,又不是鐵憨憨。”
許寒等人躲得遠遠,同時下意識點點頭:
你就是這麼傻,這麼鐵憨憨的人。
侯靜四下找不到趁手的兵器,就連板磚也沒有,只好隻身向前。
侯靜直接站在疾馳而來的摩托車所在的道路中間,直視着逐漸靠近的摩托車。
“仆街仔,想死呀呀,快啲讓開!如果唔系,好,撞你!”
騎手看着前面突然蹦出這麼一個小女孩,頓時大罵道。
要是裝上去,固然可以將其撞飛,那麼自己也就會留下了。
騎手纔不會這麼傻呢,立即大罵道,故意說要撞死她,可是卻控制好速度和方向,往旁邊偏了一點距離。
準備擦肩而過,躲過這個想要尋死的小女孩。
侯靜畢竟練武之人,對於任何移動的物體,都有着一種下意識的判斷,這是多年練武養成的一種條件反射。
所以騎手的任何任何行爲都是逃不開侯靜的眼睛。
就在摩托車變速方向的那一剎那,侯靜立即跟着移動,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擦着摩托車而過,爲了不造成受傷,沒有暴力摧毀摩托車。
而是順手將坐在後面的那個手裡面拿着包包的傢伙,給順勢拽了下來。
“哎喲,好痛啊!”
拿包的傢伙,戴着的是藍色頭盔,本身是一臉懵逼,本來剛剛坐在摩托車上面,怎麼就不到一秒鐘就立即坐在了硬邦邦的水泥地面上。
我是誰,我正在幹嘛,怎麼感覺有好多的問號啊?
隨即臀部傳來針刺的疼痛,藍色頭盔都沒有摘掉,頓時哀嚎起來。
“還是不是男人,這麼煩,安靜一點!”
說着,侯靜小腿輕輕一踢,將藍色頭盔徹底搞暈了。
前面的摩托車騎手帶着紅色的頭盔,感覺自己的後座一輕,發現自己的小夥伴都已經被掀翻在地上了。
摩托車的車速變低,想要回去營救夥伴,可是看見了剛纔娃娃臉的小女孩,已經將自己的夥伴給暴力踢暈了。
而且小女孩似乎看到了自己降低了車速,看着她,甚至對着自己擺了一個比武起手招式。
動作好熟悉啊,這莫不就是葉問?
原來侯靜被人在網上稱呼爲葉問之後,立即有樣學樣,跟着比了一個葉問的招牌起手式。
這也是侯靜覺得,既然大家對自己這麼厚愛,那麼怎麼要對得起這個稱號。
也覺得這個人設不錯,當即擺起了姿勢!
“葉問?!”
紅色頭盔望了一眼躺在地上昏死了過去的小夥伴,立即將油門加速到最大,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心裡面也一陣子犯嘀咕,怎麼感覺這個女孩這麼熟悉的身影,莫不就是昨天晚上突然爆紅整個網絡社區的那個葉問女俠?
想到這裡,紅色偷窺怎麼還有心思搞事,當然很明智選擇了立即逃跑。
擺了半天姿勢的侯靜看到了摩托車本來是要跟自己對決的,可是怎麼就突然逃跑了?
這讓侯靜惱恨不已,自己可是淑女怎麼可以奔跑來追兇呢。
可是沒有趁手的暗器啊。
想到這裡,看向了正在一邊爲自己吶喊加油的許寒一行人。
許寒等人似乎很有默契,立即跟着後退一步。
“追不到就不要追了,反正包包也追回來了。”許寒大喊道,生怕侯靜做出過激的行爲。
萬一將哪一個搶劫犯給弄得殘疾了,反而在香江犯罪了。
“真擔心這個小姑娘失手將人給打死了,雖說香江沒有死刑,可是也要坐幾十年的勞啊。”一邊的王陽志也是憂心忡忡說道。
可是,侯靜充耳不聞,立即發現了自己腳邊的那個包包,不就是趁手的暗器麼。
想到這裡,侯靜立即拾起包包,也不管什麼牌子,GUCCI還是LV,都沒有什麼概念。
甚至這個包包的價值,遠遠大於裡面的手機和錢包。
可是,我們的葉問女俠本身就是愛好武功的侯靜,當即做了一個姿勢。
如同昨晚上將許寒扔出去的標準投鉛球姿勢,手提包包也就跟着劃出了一個優美的拋物線順着前面正在飆車的紅色頭盔而去。
幸好這裡靠着海邊的公園,並沒有很多四輪的轎車,只有一些單車和摩托車而已。
這才讓侯靜有足夠的空間能夠將手中的包包扔出去。
“我的天!這怎麼可能?”
此時,後面穿着清涼的女子終於趕到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大呼起來。
也不知道感嘆的是侯靜的身手,還是侯靜不顧包包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