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瑾一張臉都憋紅了,張巍纔在一旁解釋道:“這事可怪不了曹瑾,本來我女朋友跟他女朋友住一起的,可我女朋友也怕,覺得兩個女孩子住在一起反倒不安全,剛好那天晚上滑雪場還有表演,我們才臨時決定住下來的。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那種小木屋有很多,雖小,但是裡面剛好擺下兩張牀,其實那也不像是牀,對吧?”
張巍說着又把眼神轉向了曹瑾,曹瑾點了點頭:“對,那的確不是牀,榻榻米而已,也許吧……當時也說不清究竟爲何會這麼害怕的,興許是心理作用吧,還沒走出去就已經渾身發抖,剛一打開門就是一陣寒風撲面,我抱緊了胳膊,將腦袋縮進衣領裡,低着頭連忙往外走。”曹瑾一邊說着,還一邊比劃着,繪聲繪色的表情彷彿將我們引入了另一個世界。
曹瑾講着,聲音突然冷淡下來,嚴肅而又認真地說道:“我清楚地記得,走前,我是有關門,鑰匙就在我身上。不過當時,我並沒有在意這個問題,而是想起了日本有關雪女的傳說。那段時間,我剛好看了一部日本漫畫,講的就是雪女的故事,所以一到滑雪場這種地方,我就免不了格外的緊張,也許你們會笑話我,但是我當時真的嚇壞了。尤其是雪地裡的風聲,就和我看的漫畫裡描寫的一樣,噓噓嗚嗚,聽起來,反而更像是女子的哭聲。我當時就想,如果真的有人在哭,那一定就是女鬼,一定就是這山上的雪女……
我拉着帽子飛快地穿過屋檐下的走廊,廁所在走廊盡頭,屋外的路燈因爲白雪的緣故,顯得格外蒼白透亮。我跑進廁所的時候,意外地發現裡面居然沒有開燈,後來纔想起,自己來這裡之後,根本就沒有上過廁所,壓根就不知道電燈開關在哪裡,只好在黑暗中四處摸索。
我那時又驚又怕,險些都憋不住了,終於讓我在牆上摸到了一根細細的繩索,剛要伸手去拉,突然感覺一個毛呼呼的東西撫過我的手臂,嚇得我直打寒戰,一個激靈直灌腦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