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絕色的容顏,那單薄的身軀,那麼一抖,仿若弱柳拂風,叫人生出無限憐愛之情。
身後的歐陽于飛正快速盤算着怎麼脫逃,陡然見琉月突然神情一變,不由微詫異的看着琉月。
害怕?他有沒有看錯,琉月會這麼形與外的害怕。
還沒等他心中此念轉過,琉月胯下的馬匹好像被驚駭住了,一個劇烈的抖動,一下就撒起蹄子朝着前方的兩軍交戰中心衝了出去。
而坐在駿馬背上的琉月,好似沒有料到身下的駿馬會突然發瘋,一個踉蹌就被那發瘋的馬給拋了下來。
右腳困在那馬踏子上,身體卻被拋在了地上,頓時,琉月上半身着地,下半身還被困在馬腹上的腳踏那裡,被那發瘋的駿馬,在地上拽着就朝前方撒風的衝去。
轉眼之間,那弱不禁風的絕色美女,就慘糟駿馬拖拽而下。
只見空蕩蕩的兩軍交鋒中央,駿馬四蹄翻飛,狂踏而出,而它的腳下,那絕色美女被拖拽的一塌糊塗,就如一隻破布袋,在地面上碰撞而過,被摔在空中,又撞回地上。
而那翻飛的馬蹄,隨時都可能踏在她的身上,把她踩成肉泥。
人,一聲不吭,早已經昏迷了過去,或者,在這樣猛烈的拉拽之下,早已經死了。
腿在發瘋的瘋馬身上,被拖着狂衝這麼遠,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要想活命,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兩旁一觸即發的北牧兵馬和匈奴雄兵,都是草原上出來的彪悍漢子,對馬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因此,誰也看的出來,這弱女子死多活少。
沒有任何人,把戒備力投射在已經死了的絕色少女身上。
駿馬發狂,不過一瞬間的功夫,歐陽于飛一驚下,眼中升騰起一抹絕對的詫異和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