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琉月獨自走這麼遠,是不想他爲難,畢竟他有家人有國,他要站在一個君王的角度去想,去體恤所有的人。
但是,這不表示他就會爲了這一切拋棄琉月,讓她一個人獨自的去拼搏,他做不到,做不到。
牙尖緊咬,目光如炬。
“你聽着,以後這些事情必須跟我說,不許你一個人擅作主張,要面對就一起面對,否則,你我就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斬釘截鐵,沒有一點轉圜的餘地。
“你……”琉月頓時瞪大了眼。
她聽的出來,軒轅澈是說真的,這個軒轅澈怎麼能這樣說,這個軒轅澈簡直該死,該死。
明知道她絕對不會同意他們兩就這麼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居然這麼給她說,該死的,該死的。
“你敢。”銀牙緊咬,琉月又是怒又是嘆。
軒轅澈對上琉月的怒眼,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緩緩道:“那麼就得聽我的。”
笑,在軒轅澈的脣邊淺淺的醞釀了出來,襯着他本就妖豔的臉容,越發妖魅的驚人。
滿腔怒和無奈的琉月,看着軒轅澈如斯的歡喜笑顏,那不爽的心緩緩的沉澱了下來。
對上那燦爛的笑顏和放心的臉,琉月心中酸甜苦辣一瞬間什麼都有,擠滿了心間。
看了這本古書,他應該早就知道他有多危險,讓她愛着,與她在一起隨時都可能沒命。
但是,軒轅澈卻依然如斯,依然如故不說,反而越發的情深,這樣的愛人,這樣的丈夫,她怎麼捨得拋棄,怎麼捨得放下,又怎麼捨得讓他受傷害。
“聽沒聽過這句話?”看着琉月又苦又甜的表情,軒轅澈突然微笑着看着琉月問道:“白首爲新,揭蓋如舊。”
古文,她沒什麼造詣,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