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灌腸,馬眼環……
第二日凌清羽因爲羞惱身體痠痛而賴在牀上之時,李東海帶着手下到了郊區一片綠地裡。
“挺慘的,兩男兩女,都被輪的厲害,本來身上就帶着傷,那幫人又不管不顧的,骨頭又裂開了,那兩女的只怕是有掙扎過,還咬到了舌頭,只怕有段時間不能說話。”看了一眼依靠在樹幹上抽着煙不說話的李東海,手下道:“那個女的肚子裡還有孩子,只怕孩子保不住了。”
“什麼人乾的,查出來了嘛?”李東海噴了口煙,揉了揉眉頭問道。
“這一帶,是民工和野雞的集中地,但是那些民工幹不出這種強姦的事來,所以應該不是他們。”手下手中的筆在本子上劃了兩下,道。
“李隊!李隊!”另外一個手下一邊叫着一邊跑了過來,掃了一下週圍,附耳低聲道:“那四個人,我瞧着,有些像是舒起帆舒起亮方紫薇和舒素妍。”
李東海一愣,這四個人還是舒家老爺子壓了上面要他去找蘇州林局要的人,記得當時林局皮笑肉不笑的說過,那些人可不是什麼好貨,帶的那些人身上都帶着自制武器,本就是準備去對舒起帆的前妻下狠手的,兩人雖然離婚了,但是眼紅人家手上還有點錢,當時他和他老婆都在場,那幫人就氣勢洶洶的衝進來準備打人,可惜啊,人家那邊有更厲害的人。
有錢人的這種事他不懂,但是婚都離了還去找人家麻煩可就真不是男人了,而且他們帶着自制手槍和衝進去都是證據確鑿的,舒起帆走進去前說的那些話,還都被攝像頭給拍下來了,這也是舒家和方家就算找到了蘇州市長,也沒從林局手裡拿到人的原因。
這幾人,不是被送進榮華醫院了嘛?
將菸頭一丟,李東海往那幾人的地方走去。
一大早就接到早起晨練的大爺大媽報案,說是這裡有四個全裸的人被掛在樹上,實在是有傷風化,本來這種事情不歸他管,但是快過年了,人手非常緊張,正好他剛剛通宵查完一個案子正好回局裡,就被抓差派了過來。
四個人被掛在綠地入口,解下來後也暫時放在了這裡,身上披着手下脫給他們的大衣,一個個的都被揍成了豬頭狀,李東海費了老鼻子勁才認出,果然是那四個人,那四個在蘇州一個屁都不敢放,等上了他的車就大放厥詞還把他給臭罵一頓的混蛋。
四人裡三人已經昏了過去,剩下舒起帆凍得打着冷戰,已經看不出原貌的臉上泛着青白色,鼻樑再次被敲塌下去,喉嚨也似乎受過重創,呼呼的發出聲音想要說些什麼,卻一個字都說不清楚。
李東海將他身上大衣解開,看了下他的身體狀況,他上次就被人揍得厲害,現在只怕又被揍了一頓,看那腿和手的形狀,只怕都有骨折,不過,李東海的視線卻是在他身下停留了一下。
“被弄的很厲害,後面只怕被二十多個人上過,還被用樹枝什麼的插過。”手下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另外那男人也是。”
李東海將大衣給他披好,再看其他三人也是差不離的慘狀,眉頭緊皺的道:“就他們這模樣,會有人願意那個嘛?”
手下一愣,轉頭看去,這四個人本來也是俊男美女身材一級棒,可是,現在他們缺了滿嘴的牙,鼻樑都是塌的,身上還帶了骨折,這得多重的口味才能對他們下這種手啊?
“老大!”路邊緊急剎車的停下一車,一個手下從車上下來,一邊叫着一邊跑了過來。
“將他們先送回去榮華醫院。”李東海吩咐一聲迎了上去,將手下帶到一邊。
“你不是叫我們盯着老憨他們那夥人嘛,聽說他們昨天出動了,說是接了一單生意。”手下看了下旁邊那些探頭探腦的老頭老太太,自動跟着李東海再往裡面走一些,等人沒了才道:“他們那夥人和東子那夥人都接了舒起亮的生意,說是要抓一個女的和她身邊的幾個男人,說抓到了就要往死裡整,還要他們輪了他們,然後,他們那兩夥人,昨天都往這邊來了,線人說是聽說人抓住了,在這邊的林子裡,他們弄到今天清晨才散了回去。” wωw☢ ttκā n☢ CO
李東海一愣,問道:“舒起亮?”
“是。”手下點頭道:“咱們抓不抓人?這也太過分了,聽線人說,那女的是舒起亮大哥的前妻,說是離婚的時候有金錢糾紛。”
這事可透着蹊蹺了……,李東海道:“抓人,把老憨和東子都先抓起來,問清楚怎麼回事。”
手下應了一聲開始打電話,李東海的眼神剛往那被送上車的四人身上一轉,就聽得自己手機響,看了一下號碼,不覺心裡暗罵了一聲。
“李東海!你玩我是吧?是誰跟我說要過紀念日的?我等了你一晚上不說,你連個解釋都不給我是吧?好!我也不是專門巴着你不放,我有的是人要!咱們分手,今兒晚上我就去相親去!”電話裡帶着哭音的女聲一頓吼完後,啪的一下把電話給掛了。
李東海望着手機愣了半晌,擡頭見幾個手下都一副那種神色,拍了下手下的頭道:“看什麼看!幹活去!”
“頭,不是我說你,也就寧子姐能這麼遷就你,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手下摸着頭道。
“說重點!”
被他帶着血絲的眼睛一瞪,手下忙道:“我們覺得吧,寧子姐對你是有感情的,難道你想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李東海想象了一下,眼更紅了。
“去,趕緊去查!看寧子姐晚上是跟誰相親,再跟咱頭定一大捧花!”手下對着其他幾個手下喊完後,道:“老大,今兒天塌下來了,你都得去攪合了寧子姐這場相親!”
凌清羽再怎麼也沒想到一向最乖巧最可愛的蘇姆逆襲起來她連招架之力都沒有,蘇姆本身條件就好,若是說葉十一是美得如同天神一般帶着羅剎的致命誘惑,那麼蘇姆就如同天使一般純淨的讓人想去蹂躪,那肌膚,那身材,那小蠻腰,那禍國殃民的臉,最重要的是,他那對藍色的眼瞳裡帶着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好似催眠一樣引發出來了她那些酒醉後纔敢冒出來的女人的遐想。
爬牀上看着蘇姆處理自己身上那些慘不忍睹的傷,凌清羽再度啊呀一聲,將頭埋進了被子裡。
“蘇姆很快活。”蘇姆笑得眉眼彎彎,給自己那撕裂開來的菊花上好藥後,蹲在了牀頭,將她臉給挖了出來,笑道:“真的,主人,蘇姆非常快活。”
是啊,都叫成那樣,誰都知道你很快活!凌清羽只覺得自己越來越向****的方向發展,側着頭看着蘇姆道:“蘇姆,你可千萬別跟着趙吟風學壞了啊!”
一個兩個都這樣,我還要不要活了啊!
蘇姆笑得更加燦爛,輕撫着她的臉頰道:“主人喜歡什麼蘇姆就做什麼,蘇姆不會做主人不喜歡的事。”
呃?繞過兩圈,凌清羽臉色紅得滴血一般的叫道:“壞蘇姆!”你這話不就是說那些其實都是我喜歡的嘛?
“我去做飯,主人你再休息會。”蘇姆笑着準備起身,卻被凌清羽手拉住了衣角。
“蘇姆,”拉着他的衣角,凌清羽扭開了頭,輕聲道:“我不想像那個渣滓一樣,蘇姆,我不想再看到……”當時的那種慘狀。
蘇姆坐在了牀邊,拿起她的手輕撫上了自己身體,含着溫柔笑意道:“主人,不一樣的,你看,你所有的力度都控制在了讓我快活卻不會讓我受傷的程度上,主人,你心裡是不願意傷害我一分一毫的,所以我不會受傷,我只會覺得快活,主人,那樣極致的快活,唯有你能給我。”若是你,只要是你親手,就算真的如同那人一般是將鐵叉****我的身體,我也只會感受到興奮和快感,在那種極致裡死去。
“可是,我還是不願意!”凌清羽嘟着嘴道。
“好,那下次蘇姆不再這樣了。”蘇姆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那如同紅莓一般翹起的脣,帶了輕笑道:“蘇姆,只做主人喜歡的事。”
燕三等人是凌晨前纔回來,沒有見識到別墅的爛隔音效果,只是見一大早趙吟風就黑着一張臉催促着何離趕緊去找那最好的隔音材料,心頭一轉也大致猜到了幾分。
楊昭沒有問他們怎麼下的手,只是將晚上商議出來的事情跟他們幾個說了,要改變地形引發流沙這種事,也只能靠他們強大的武力值。
葉十一也是黑着一張臉,在聽得楊昭說完後,道:“能否找到他們公司下面的人,做假賬將公司錢財轉出來,或者做個借據以讓他們承擔鉅額債務?”
楊昭臉色一凜,道:“他們準備這麼做嘛?”
燕三點頭道:“說是抓到了那個姓唐的把柄。”
看了下時間,楊昭道:“吃飯是晚上,我們去一趟嘉興。”
“舒起帆暫時動不了的。”燕三淡淡的道。聽舒起帆的意思,他還沒向那姓唐的下手,而現在,他要想說話寫字,就算他好命能治得回來,也要三個月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