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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過地圖的一瞬間。鳳舞在上面同時釋放了偵測魔法——這是習慣使然,不過,那就是一張卷軸而已。
“你能告訴我是誰託付你給我這張地圖的嗎?爲什麼在這個時候給我?”鳳舞問道。
“呵呵,抱歉了,恕我無可奉告,事實上,我只是改選我的諾言而已,其中有一項就是不得透露託付者的姓名。不過,你如果想知道也不是什麼難事,地圖會告訴你的。”
“那你叫什麼名字……等等,我還有問題叫……”鳳舞竭力想多知道一些關於這個卷軸和這個神秘法師的一點信息,但顯然對方不肯給他機會,神秘法師發出了刺耳的叫聲,輕輕揮動着法杖,在車伕和幾個行人驚懼莫名的眼神中,他的身影驀然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彷彿從未現身過一般。
搞什麼神秘嘛!
既然不是刺殺,鳳舞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她返身上車,揮揮手命車伕繼續前進,她則慢慢地展開那個卷軸……地圖並不是很大。上面用墨筆勾勒出山嶺和森林,而且還有小字註解——巨石山脈。
巨石山脈……可這注解就不能寫得詳細一些嗎?至少告訴我這是誰留下來的。鳳舞輕嘆一聲,讓茱兒將地圖收起,這應該不是什麼陷阱,憑那個法師的力量,用不着這麼下作。
馬車在學院門前停下,鳳舞剛一下車,兩個人影就撲到她跟前,沙迦的聲音也同時響起:“小舞,你去什麼地方了,害得我們以爲又遇到了刺客。”
“嘿,哪來那麼多刺客?”鳳舞左手挽着沙迦,右手牽着緹婭,“我去見老師了,沙迦,你還記得嗎?就是科拉姆老師。”
緹婭不知道鳳舞的老師,可沙迦是知道的,她歪着頭想了想,道:“這回好了,有誰再敢欺負你,就讓科拉姆老師教訓他!”
“呵呵,這多沒出息啊!”鳳舞笑道,沙迦和緹婭也笑了起來,三個女孩牽着手向宿舍走去,路面上拖出三道狹長的影子——
黝黑的房間中驟然亮起了一團明亮的光芒,馬迪特晃晃悠悠地將自己扔到了牀上,一付昏昏欲睡的模樣。剛纔他被那三個師兄弟拽去套問鳳舞的情況……本來他是不準備多嘴的,但被強灌了幾杯酒後,門栓就再也找不到了。
“喝酒誤事啊!”
嘆息一聲,便想睡覺。
房門忽然間輕輕響了起來,馬迪斯伸手一擡,房門頓時自行打開,這就是魔法師的得意之處,只要在這個房間裡留下自己的印記,很多事情做起來都非常的方便。不過,在這座法師塔裡,權限最大的還是法師塔的主人,他們的老師科拉姆。
一個女孩走了進來,正是羅蘭家族的那個女孩凱瑟琳,她現在是二級魔法師,是年前剛剛晉升的。從血脈關係上來說,她應該比科拉姆與鳳舞的關係更親近——她的父親卡扎菲是茜爾娜的哥哥,鳳舞的親舅舅。
“凱瑟琳,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馬迪特輕輕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更清楚一些,法師塔裡的這兩個女孩都是暴龍級別的,要是看他不在狀態。說不準就會來一場冰風霜凍的……老師可向來不管這些。
“那個鳳舞……她是海涅爾家族的人?”凱瑟琳問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在鳳舞的身上,有太多和羅蘭家族相似的地方,尤其是凱瑟琳曾經聽父親酒醉時說過,茜爾娜姨媽當年好像就是和一個姓海涅爾的人私奔的,而且還爲此悔了一段婚姻,在家族裡掀起了一場風波,爺爺當年好不容易纔平定下來。
“她是姓海涅爾,可對她的家族我可一無所知。”馬迪特答道,他只是簡單的理解爲,凱瑟琳對這個新來的小師妹很好奇……這不是很正常嗎?
凱瑟琳點點頭,似乎要走,來到門口的時候,她很隨意地問道:“馬迪特,鳳舞也會參加今年的試煉嗎?”
“應該會吧。”馬迪特不太確定地道。
……
“小舞,你下課去什麼地方了?”
第二天下午,鳳舞一回到宿舍便遇見急匆匆地沙迦。
“噢,我去請教馬丁老師幾個問題,有什麼事情嗎?”鳳舞問道。她最近一段時間正在研究如何製作魔法卷軸,但有一些基礎的專業知識她不太清楚,還需要請教專業人士。
“這裡有一張請柬,是一個叫做拉美迪公爵夫人送來的,請你去凌煙閣赴宴。”沙迦遞給她一張銀色的精緻請柬。
鳳舞打開看了看……雖然不明白那位拉美迪公爵夫人爲什麼要找自己,但想來應該是和冰炎有關,而且她真的沒想到那竟然是一位公爵夫人,看來冰炎的身份也不簡單——這隻能說她自己孤陋寡聞了,如果她在聖保羅學院對貴族歷史方面的書籍多用心一些。便會研究出這些姓名的不同凡響。
匆匆趕到凌煙閣,向服務生通名之後,鳳舞跟着服務生來到一間包廂,門口的一名鐵塔似的守衛在檢查了她的請柬之後,開門讓她進去,然後又將門帶上,這讓鳳舞的心裡覺得有些怪異——怎麼跟探監似的。
包廂裡只有一個人,就是昨天見過的那位拉美迪公爵夫人,冰炎的姐姐。見到鳳舞進來,她臉上立即露出笑容:“你就是鳳舞吧,請坐。”
鳳舞點點頭,坐在她的對面,靜等她說話。
“很好。”拉美迪公爵夫人用一種看後輩的目光打量着鳳舞,“當年我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個拖着鼻涕的小不點,沒想到一恍眼間,都長得這麼大了,聽我弟弟說,你現在已經是正式的魔法師了?”
鳳舞笑着點點頭。
“啊,真是了不起,15歲的魔法師。”拉美迪公爵夫人讚歎一聲,隨即笑道:“我弟弟在學校,是不是很低調。很受女生們歡迎?”
鳳舞微笑起來,如果說冰炎受女生歡迎,那是沒錯的,但若說他低調……嘿嘿,冰炎社團的名氣可不是靠低調就能夠殺入前五的。
不過,鳳舞有些想擰了,拉美迪所說的‘低調’,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呵呵,這其實也是我父……親擔心他在家裡養成紈絝的惡習,所以當初硬是要讓他在大陸各地遊歷。進入普通學院和其他人一起學習,讓他近距離感受一下和普通大衆在一起的生活!現在看來,我弟弟表現的很不錯。”
鳳舞的臉上微微露出幾分驚詫,不知道拉美迪公爵夫人爲什麼跟她說這些。
拉美迪公爵夫人顯然是有些誤會了,她疑惑地問道:“冰炎沒和你說自己家裡的情況?”
“他沒說,不過我能想象道,他一定是出身高貴。”鳳舞淡淡地道,雖然拉美迪公爵夫人沒有說得太明白,但話裡話外的優越感已經出來了,對於這一點,她並沒有反感——人家出身高貴,難道還不許人家有優越感嗎?這是很正常的,魔法師也是有自己的優越感的。
看到鳳舞依然是處之泰然,拉美迪公爵夫人微微蹙眉,隨即頗爲感慨道,“實這大家族也是有大家族的煩惱的,比如婚姻大事,有時候是無法如自己所願的。就像我弟弟,本身就非常優秀,是無數世家女子心儀的對象。譬如我們正要聯姻的巴金汗家族,呵呵,還有一直在他身旁的那位梅林家族的女孩,都是十分優秀的。”
鳳舞一怔……她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羅琳,也真是臉皮夠厚的,雖然梅林家族在朗格斯王國也算是首屈一指的了,但這些年早已經沒落了,有什麼資格嫁入我們家族。而且門不當,戶不對,就算是勉強嫁入豪門世家,那也是沒有幸福可言的。”
鳳舞眉頭一皺,就算是傻子也聽明白了,但她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拉美迪公爵夫人繼續說下去。
“鳳舞,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冰炎將來要繼承家族,必須有一個強有力的盟友支持,你說對不對?”拉美迪公爵夫人問道,一見鳳舞的表情。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口中卻笑道,“哦,你別多想。我可沒說你的意思。”
鳳舞的心情很不好……沒有說自己的意思?那你幹嘛在我跟前說什麼‘門當戶對’的問題,是你傻還是以爲全世界的人都比你傻?而且,最令她恚怒的是,她根本沒往那地方想,你就算是公爵夫人,也不能空口白話地說我攀高枝吧?
“其實,”拉美迪夫人悠悠說道,“我們家族的所有人員已經決定要與巴金汗家族聯姻,那個女孩也是冰炎的青梅竹馬,最重要的是,聯姻之後,巴金汗家族會全力支持冰炎,對於他的事業將不會再有任何阻礙。”
如果是別人,鳳舞不僅會拂袖而去,而且還會給對方一個教訓,但拉美迪公爵夫人是冰炎的姐姐,不看僧面看佛面,鳳舞也不好做得太過份……她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道:“公爵夫人,我承認你說得很有道理,男人需要有人在事業上支持自己,不過,你和你的家族顯然沒信心和冰炎就這一問題達成共識,所以,這番話你應該好好和冰炎談談,我還有事情,告辭了。”說完,她站起身離開,也不理會拉美迪公爵夫人的臉色是否難看。
目送着鳳舞離去,拉美迪公爵夫人端起酒杯,輕輕地欽了一口,忖道:“鳳舞啊鳳舞,我跟你說這麼多,也夠委婉,夠給你面子了!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如果你將來再糾纏冰炎,就不能怪我動用手段了!”她冷冷一笑,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貴族的思維模式是一個怪圈,鳳舞剛纔說的話直接就被拉美迪夫人過濾了,在她聽來,那只是一個小女孩的掩飾之詞罷了,至於鳳舞的身份……如果她知道鳳舞是有傳承的,或許能有所顧忌,但一個一級魔法師,對哈布斯家族來說,連威脅的資格都談不上。
“烏斯特,我們走了。”拉美迪公爵夫人招呼自己的侍衛長,二人離開了凌煙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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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斯特戰鬥學院的B-15宿舍裡,鳳舞伸着懶腰從實驗室裡出來,一臉迷糊的樣子。
“小舞。”沙迦笑道,“那個拉美迪公爵夫人怎麼連頓飯都沒請你吃,嗨,你和那個冰炎關係那麼好,她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嗎?你說說……是不是她想讓你給她的弟弟當老婆?”
鳳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什麼老婆,老婆的?難聽死了!你見過連頓飯都捨不得請的大姑姐嗎?她是怕我纏上她的寶貝弟弟,特來警告的。”
沙迦不樂意了,怒聲道:“她憑什麼啊?有本事管教自己的弟弟去,小舞,你就爭口氣,拐帶冰炎離家出走,看她有什麼辦法!”
鳳舞哭笑不得,“你這就叫什麼主意?有本事你自己去拐帶,你把他拐到蠻族部落我也不管。”
“那你和冰炎?”沙迦一付八卦表情,正在收拾着準備吃飯的緹婭,也放遊了手中的動作。
“我和冰炎就是朋友,在我們母女最困難的時候,連家族都棄我們於不顧,除了一些鎮上的居民,就只有冰炎肯幫我。”鳳舞想起了那塊玉佩,現在那塊玉佩對她的幫助已經不大了,被她珍而重之地收藏起來。
見沙迦還要說,鳳舞擡手製止:“別說這些,吃完飯我們該談正事了。”
鳳舞嚴肅起來,沙迦也不再說笑,三個人立即如同風捲殘雲般地將飯菜消滅一空。
吃完飯,鳳舞將一張請柬似的東西放在桌面上,“這是威武社團的挑戰申請,三場決勝負!”
“有沒有賭注?”沙迦問道,聽那說話的口氣,就根一個積年賭棍似的。
“贏的人增加積分,輸的人扣掉積分,這就是堵注。”鳳舞說道。
按照學院規定,爲避免不良競爭,社團挑戰中,勝者將會獲得一定積分,輸者將會失去一些積分,不接受以其它實物形式出現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