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節 並肩作戰

易寒問道:“劉先生所指的可是紫荊國名將?”

劉文龍點頭道:“不錯,七大名將差不多是同一時間成名,其餘六位均是有名有姓,易天涯、李毅、席清、沙如雪、妙翰、越裡古,我們均能道出個所以然來,唯獨紫荊國的這一位,卻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更不知道他長的什麼模樣,名氣如此之大,卻又如此神秘,實在古怪。”

易寒道:“七大名將同一時間成名,那在三四十年前,他便已經成名了,算起來現在年紀也不小了,劉先生,此人是如何成名的?”

劉文龍道:“說起來這已經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大東國最出名的將領並不是易老元帥、席老元帥和李老元帥等人,而是當時擔任天下兵馬大元帥的程鐵風,當時大東國的國力最爲強大,紫荊國屢犯我南疆邊境,先皇讓程鐵風率領精兵三十萬南下,試圖永解南境憂患,原本以爲程鐵風攜精兵三十萬之勢,定可一勞永逸,怎知道結果卻是出人意料。”

易寒驚訝道:“這件事情我卻聞所未聞。”

劉文龍笑道:“麒麟當時怕是還沒有出生,而且此事乃是大東國的一個恥辱,先皇下令不準任何人再提起此時,所以漸漸的老一輩人就將這件事情當做一個心底的傷疤隱藏起來,麒麟請聽我慢慢說來。”

劉文龍道:“程鐵風一生戰功累累,卻在南疆英明盡喪,在與對方神秘將領交手的開始,程鐵風屢佔上風,可是在一次大戰中,程鐵風一次錯誤的判斷,卻讓己方的中軍大營受到敵人的突襲,中軍淪陷,三十萬的大軍頓時成了無頭蒼蠅,被敵人逐個擊破,那一戰大東國的軍隊傷亡慘重,死傷十幾萬之多,真可謂是功虧一簣,而更嚴重的是程鐵風的護衛營拼死也沒有能夠保住程鐵風的性命,在亂戰中程鐵風屍首無存,這一戰之後,我軍大勢已去,雙方休整了一個多月之後,這一次卻是那神秘的將領率領軍隊主動進攻,少了程鐵風坐鎮的十幾萬大軍,卻根本不是那個神秘將領的對手,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敵方神秘將領用兵如神,往往能夠料敵先機,我軍想要幹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眼睛,那幾個月的戰鬥,對我軍將士來說簡直就是個折磨,向來百戰百戰的他們只感覺想要打贏一場戰役是那麼的艱難,所有的將士在屢次戰敗之後漸漸失去了信心,經過幾個月的消耗,十幾萬的兵力只剩下幾萬人的殘軍,就在這時紫荊國卻將一份停戰協定呈送過來。”

易寒驚訝道:“紫荊國爲什麼這麼做?”

劉文龍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份停戰協定卻是十分優厚,優厚到先皇不得不接受。”

易寒問道:“內容是什麼?”

劉文龍道:“在原本的邊境線上,向北三十里,以扎克爲界的土地歸紫荊國所有,紫荊國立即退兵,保證二十年內不侵犯大東國,在當時的情況下,若不答應,怕是整個南疆就要淪爲紫荊國的土地了,先皇只好答應下來。”

易寒道:“就是這一戰,讓那麼紫荊國的神秘將領成名?”

劉文龍點了點頭道:“要知道程鐵風南征北戰戰無不勝,這三十萬的精兵更均是經歷生死磨難的士兵,大東國人曾以爲,有程鐵風和他三十萬的精兵在,大東國就屹立不倒,無人敢欺,可是程鐵風最後卻敗在那神秘將領的手上,而且是慘敗,一戰足以讓那神秘將領成名,經此一戰之後,大東國光芒暗淡,銳氣全無,原本老實安分的西夏、北敖、安卑三國趁機入侵,便在這個時候,小有名氣的易天涯、李毅、席清從戰鬥中漸漸成長爲大東國明亮的三顆將星,終各自成爲一代名將,共同支撐起整個大東國來,而他們三人的風頭和名氣也漸漸蓋過了程鐵風,與西夏的沙如雪,北敖的妙翰,安卑的越裡古,紫荊國的神秘將領並稱爲在世七大名將。”

易寒道:“聽劉先生說來,那一戰有些蹊蹺,只是年代久遠卻無從考究。”

劉文龍應道:“確實,程鐵風敗的奇怪,不過在後來與我軍幾個月的交鋒,那神秘將領的用兵如神,無一敗績卻有目共睹的,或許程鐵風真的敗的並不冤。”

易寒問道:“這紫荊國的神秘將領真的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嗎?”

劉文龍點頭道:“從來沒有人見過。”

易寒好奇道:“他爲什麼要隱藏自己,不讓別人知道他的姓名相貌,難道他長的奇醜無比,又或者身患怪疾?”

劉文龍應道:“這點我就不知道了,或許他想讓自己變得更神秘一點,在那一戰中就有人因爲他的神秘和用兵如神,認爲他並不是人,而是天神。”

易寒哈哈大笑:“若真是天神,何須領兵打仗,這未免有些可笑。”

劉文龍道:“易元帥是睿智之人當然不會相信這種神鬼傳言,可普通士兵卻沒有易元帥的這種見識,他們從來沒有打贏過勝仗,難免會有這樣的念頭。”

易寒朗聲道:“我是一個不信邪的人,那就讓我會一會紫荊國這個神秘將領吧。”

劉文龍道:“易元帥千萬不要輕敵,盛名之下無虛士。”

易寒應道:“劉先生放心,我不會輕敵,我一直認爲是人就有缺陷和弱點,這世上還沒有完美無懈可擊的人,就算睿智如妙翰不是也有弱點”

劉文龍道:“這紫荊國的神秘將領自從三十多年前那一仗之後就消聲滅跡,從未再次出現在戰場之上,這是相隔三十多年後,他再次出現在戰場的第二次。”

易寒問道:“劉先生又如何得知這一次領軍的人就是他?”

劉文龍道:“因爲敵軍的帥旗上繪的是紫荊喬木的葉子,這面帥旗就是他身份的象徵。”

易寒沉吟道:“他到底如何厲害,一切要等交手之後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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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龍道:“易元帥切要小心,莫要似程鐵風一般功虧一簣。”

易寒點了點頭,突然問道:“劉先生,我聽說那奇將子鳳是個女子?”

劉文龍笑道:“傳聞是如此,都說這子鳳神秘,我也沒有見過,在紫荊國女子爲將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傳聞都這麼說了,應該是個女子吧,易元帥我要提醒你一點,在戰場上只有敵人卻沒有男子和女子的區別,易元帥你切勿要憐香惜玉。”

易寒應道:“劉先生放心,易寒絕對不會因爲一個女子拿將士的性命開玩笑,無論她是男是女,只要是敵人我就不會留情。”

劉文龍突然皺眉道:“子鳳身邊的九尾狐部隊天下無敵,進可攻退可守,而且個個例無虛發,趙元帥便是畏懼九尾狐,在與子鳳的交鋒中屢屢佔據下風。”

易寒道:“可是神兵“霜華,我記着鎮北軍亦有一支神兵。”

劉文龍苦澀道:“檮杌神槍兵被霜華完克,出戰只能成爲九尾狐的活靶子,而且檮杌神槍兵如今只剩下一千來人,比起八千神弓手兵力差距巨大,趙元帥一直不敢輕易動用,卻想將千來人的神槍兵當做奇兵出奇制勝。”

易寒問道:“神兵霜華真的天下無敵。”

劉文龍道:“除非能夠短兵相接,否則根本沒有辦法。”

易寒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揚長避短。”說着站了起來,對着南王爺道:“後方就靠你王爺你支持了,我現在就立即趕往前線,接管鎮南軍與孤龍並肩作戰。”

南王爺感慨道:“長江後浪推前浪,麒麟,大東國的將來就靠你和孤龍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離開王府,易寒問道:“夜闌,你與子鳳交過手嗎?”

席夜闌點了點頭,易寒繼續問道:“你對她有什麼看法?”

席夜闌沉聲道:“用兵如神,料敵先機,爺爺也在她手上吃了不少的虧。”

易寒驚訝道:“連席老將軍也吃了她的虧?”

席夜闌點了點頭,“不過她也在爺爺那裡佔不到什麼好處。”

易寒思索起來,一個人真的能夠做到用兵如神嗎?能有幾次預判到敵人的行動已經了不得了,這每一次都能夠料敵先機豈不是真的成神了,突然問道:“每一次都能夠料敵先機嗎?”

席夜闌點了點頭,易寒突然露出微笑,他突然想到什麼了。

席夜闌問道:“你笑什麼?”

易寒笑道:“我掌管鎮南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破子鳳用兵如神的本事。”

席夜闌好奇道:“怎麼破?”

易寒卻故作玄虛道:“夜闌,很快你就知道了,席老元帥是個端正之人,我易寒卻是半個狡猾之人。”

在席夜闌的帶路下,隔日下午,兩人終於趕到了鎮南軍的營地。

進入營地,易寒一路上觀察大營的情況,發現士兵個個都是粗猛的大漢,一看就均是經歷過不少生死戰役的士兵,只是每個人臉上的神色卻缺少堅定,就好像沒有了靈魂一樣,大概是席老元帥的死對他們的打擊太大,讓他們變得士氣全無,心中暗忖:“只要人還早,自己就沒有來得太晚。”

席夜闌將易寒帶到了大帳,從容的坐在帥位上,亮出虎符朗聲喝道:“馬上將全軍三品以上的將領召集到此地來。”

一會之後,許多將領聽說席夜闌回來了,陸續議論紛紛的走進大帳,一進入大帳就看見正中帥位上坐着一個男子,一臉威嚴卻沉默不語,席夜闌站立在他的身後,早些時候他們就聽說麒麟來了,又看了看大案上鎮南軍的虎符,莫非這個男子便就是大名鼎鼎的麒麟將軍,只是見他一臉威嚴沒有說話,亦沒有人敢出聲詢問,闊大的大帳靜的落針可聞。

過了一會,易寒見人來的差不多了,問道:“人可到期了?”

一個將領應道:“李將軍還沒到。”

易寒淡道:“那我們就再等上一等吧。”

一會之後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將匆匆走進大帳,易寒卻朗聲喝道:“來人啊,給我轟出去。”

那五十多歲的老將聞言,不禁一愣,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一名將領突然出列道:“李將軍這些日子染病在牀。”

易寒問道:“李將軍你染病了嗎?”

那李將軍卻問道:“在座的可是易元帥?”

易寒淡淡的點了點頭。

李將軍立即露出喜色道:“末將李不才見過易元帥。”

易寒卻淡淡道:“李將軍,你還沒有回答本帥的問題,你可染病了?”

李不才應道:“天氣悶熱潮溼,舊疾復發。”

易寒淡道:“哦,那李將軍先回去休息吧。”

李不才卻朗聲道:“易元帥,前線告急,李不才原擔做前鋒,配合趙元帥作戰,重振鎮南軍威名。”

幾個將領聞言,露出擔憂道:“李將軍。”

李不才卻看着易寒,“請元帥下令。”

易寒道:“我剛剛纔來,還未熟悉軍務,卻不可魯莽行事,等我熟悉軍務,清楚戰事之後再做決定不遲。”

李不才卻倔強道:“請元帥下令!”

易寒露出不悅之色,沉聲道:“李不才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你現在就退下去休息。”

李不才卻跪了下來,“元帥今日若不下令,我就跪地不起!”卻威脅起易寒來。

易寒看着跪下的李不才,看來自己分量是夠了,衆將對自己的信任程度卻還不夠,卻不理睬朝自己跪下的李不才,朗聲道:“諸位將軍,我易寒受席老元帥重託臨危受命擔任鎮南軍的主帥,請諸位將軍聽從本帥調度,同心協力莫要存一己之私,不管以前席老元帥在的時候是怎麼樣的,現在我易寒是一軍統帥,請諸位將軍務必要記住一點,軍法無情,軍令如山,若是觸犯,本帥絕不留情。”說着口吻放的溫和些,“現在就先熟悉各位將軍和各位將軍的職務,方便日後調度。”

帳內衆人分別自我介紹,並陳述了自己在鎮南軍的職務。

一番介紹之後,易寒大概記下個八九分。

一名將領突然出列,朗聲道:“易元帥,前線趙元帥的鎮北軍正在孤軍作戰,我們是不是該立即調兵遣將趕往前線並肩作戰。”

易寒淡淡問道:“戰況激烈嗎?”

那將領應道:“算不上激烈,亦不容樂觀。”

易寒淡道:“田將軍,你覺得趙元帥能守的住嗎?”在此之前他已經在南王爺與劉文龍研究熟悉了前線的戰況。

易寒淡道:“既趙元帥守的住,又有蘇將軍一旁護衛坐鎮,那就且稍安勿躁。”說着淡道:“你們且先回去。”

衆將立即退了出去,剛走出大帳,卻三五成羣的聚集在一起議論起來,麒麟之名他們早就聽聞,只是真正看到了人,一時之間心裡難以接受剛剛所見的男子便是威名遠播的麒麟將軍。

易寒看了看依然跪在原地動也不動的李不才,一旁的席夜闌出聲道:“李將軍是位英勇善戰的老將,一生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大小戰事。”

易寒笑道:“這一點我不會懷疑,不但李將軍英勇善戰,而且鎮南軍的將領個個也是英勇善戰。”

李不才聽易寒口風突然一轉,好奇的朝他望去,只聽易寒笑道:“老將領要請命上陣嗎?”

李不才立即道:“請元帥立即下令!”

易寒朗聲道:“好,李將軍請起來。”說着對着夜闌朗聲道:“夜闌攤開地圖!”

李不才立即站了起來,靠近大案,朗聲道:“聽從元帥安排!”

易寒指着地圖一點,“李將軍可識的此地?”

李不才應道:“此地名叫敖谷,乃是敵軍陣地六處前線據點之一。”

易寒問道:“我現在讓李將軍率軍攻打此地,將軍預計需要多少兵馬?”

李不才脫口應道:“元帥想要末將攻陷此敵軍據點嗎?”卻需要三萬兵馬。”說完卻突然恍悟到什麼,整支鎮南軍纔剛剛三萬兵馬。

易寒朗聲道:“我給你一萬兵馬!”

李不才聞言一愣,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在兵力相當的情況下,久戰不下,等到敵人援軍一到,他這支深入的孤軍可就陷入包圍了,而且沒有後續的軍事行動,這一仗就算打贏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頓時臉色變得怪異。

易寒笑道:“怎麼,將軍嫌少?”

李不才應道:“敖谷乃是敵軍重要據點之一,就算三萬兵馬也需速戰速決,否則等到敵軍其他援兵到來,我等只能是被包圍各給擊破的命運,一萬人卻只能是去送死,請易元帥三思。”

易寒笑道:“我當然不會幹這麼愚蠢的事情。”說着低聲在李不才耳邊低聲耳語一番。

李不才聽完露出驚訝的表情,卻連忙點了點頭,“不才領命!”

易寒笑道:“去吧。”

李不才退下之後,席夜闌好奇問道:“你跟李將軍說什麼了?”

易寒故作神秘道:“不可說,不可說。”

席夜闌道:“李將軍身上舊疾復發,你不該讓他上前陣。”

易寒應道:“等他回來,我自當爲他親自敷藥。”說着又道:“鎮南軍條件惡劣導致李將軍傷勢一直不能痊癒,我身上帶有絕好傷藥定能治好李將軍的舊疾。”

再說帳外衆將議論紛紛,卻看見李不才意氣風發的走了出來,紛紛上前詢問,李不才朗聲道:“易將軍令我引一萬兵馬攻打敖谷。”

此言一出,衆將皆驚,一萬兵馬就要去攻打敖谷,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忙進入大帳諫言。

李不才這邊卻已經走遠,調兵遣將直至隔日清晨一早纔出發。

鎮南軍營地身處大後方,前有鎮南軍和南王府軍隊據險而守,李不才剛剛纔走,易寒這邊就立即下令,全軍向前遷營六十里。

昨夜剛剛在密林與敵軍交戰了一整夜的鎮北軍衆將士顯得十分疲憊,敵人並沒有大肆進犯,而是步步逼近蠶食大東國的領地,孤龍沒有辦法,他處於兵力劣勢,並沒有與敵軍正面交鋒一戰定勝負的資本,他只能據守險要,邊戰邊退,卻也不會那麼容易讓敵人前進,這密林便是自己拖延敵人大軍的向前的一個很重要的地點,他認爲自己完全能夠在這個地方與敵人糾纏上幾個月,只要密林沒有被敵人完全佔據,處於糾纏的階段,敵人的大軍便無法輕而易舉的經過這一片密林,心中暗忖:“麒麟,我此刻需要你的護國軍,只要護國軍一到,你我並肩作戰,便有與敵人大軍正面交鋒的資本,卻不是似現在顯得處處被動。”

突然部下來報,“說鎮南軍正穿過我軍陣線,往敵人靠近過去。”

孤龍大驚,立即問道:“往什麼方向?”

部下應道:“西南方向。”

孤龍朗聲道:“地圖拿來。”

攤開地圖一看,一個標註有顯目標示的地名立即映入眼中——敖谷。

敖谷原本是大東國的據點,只是這幾個月被敵人步步逼退,如今卻成了敵人的據點,敖谷此地十里外有一條小溪,取水方便,可完全沒有理由值得這麼做啊,沒有大軍壓陣,就算能奪取這個據點,卻又如何能夠守住,最後還不是得功虧一簣,白忙活一場,更何況敵人的據點豈會那麼容易就能奪得的。

孤龍一時之間想不到鎮南軍將領爲什麼要這麼做,這樣魯莽的行爲無疑是在送死,卻不是英勇。

孤獨猶豫了片刻,突然朗聲道:“不管如何,我都不能讓席老元帥遺留下來的鎮南軍將士白白去送死,你立即傳我命令立即調動二萬兵馬,前去阻擋太孟、平丹、遼析敵人三地的援軍。”

說着迅速修書一封讓信使火速送到蘇定心的手上。

做完這一切,孤龍看着晴朗無雲的天空,這必定又是一場天昏地暗的大戰,因爲鎮南軍將領的魯莽之舉,心中感慨:“麒麟,你怎麼還沒來,我一直在等你,你沒有前來坐鎮讓我對鎮南軍如何放心啊!”

他卻不知道麒麟早就到了,或許麒麟與孤龍雖未深交卻已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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