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竹臺範圍內,由於易寒爲了減少傷亡,在竹臺周圍堆上半丈高左右的沙子,這些沙子預防人從高處墜落而受到重傷,然而卻讓這些人在踏上這些沙子的時候,速度立即降了下來,只感覺想要奔跑的快一點,陷入沙子就更深了,腳下也就變的更吃力了,那些揹着着人鎮西軍士兵最爲吃虧,其次應該是體型較大的西夏勇士,然而結果卻出人意料,這些西夏勇士在踏上沙堆之上,卻顯得並不吃力,他們似乎習慣了在這種沙地中行走,並沒有什麼不習慣,細細一看,可以看見他們腳下的草鞋是關鍵,有着更好的摩擦力,一個西夏勇士超過了所有人,最先一步到達竹臺之上,他身子一躍欲登上第一層的竹杆,突然感覺自己的後背被別人揪住,緊接着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沙堆之上,原來虎女看見這一慕,飛奔到他身邊,將這個還沒有穩住身體的西夏勇士給揪下來,一百多近的人在她手中就像風箏一樣。
又有兩個西夏勇士趁機從席夜闌左右迅速一躍,瞬間上了第二層竹竿,這個竹臺按照塔形搭建而成,共有八面,高十丈,共計十八層,也就是說每一根橫行的竹子之間的距離大約是半丈多一點,差不多是一個人的身高,每一層都有豎起的竹子支撐,然而豎立的竹子只見空隙卻極大,竟達到一丈左右寬度,這樣一來就造成了根本無法借力左右的豎立的竹子,只能垂直攀爬,藉助橫杆,靠着臂力。
這西夏勇士所用的攀爬之法,雙腳站在橫杆之上,雙手捉住上面一根橫杆,靠着強壯有力的雙臂,身子似盪鞦韆一樣,雙腳往上一蕩倒掛金鉤,再依靠腳力與腰力,將身子往上蕩起,這種攀爬之法最耗體力,同時也考驗眼力和身體力量,但不得不說的是,這樣速度會顯得更快一點。
然而這兩個西夏勇士正要往依此法往第三層蕩上起的時候,只見虎女高高躍起,她的身子沒有接觸竹臺,但一躍之下,竟高過那些已經快要上第三層的西夏勇士,在這些西夏勇士身體在空中平行的時候,虎女一手捉住一人後背,就這樣提着兩個人穩穩的從空中落到地上,雙手一放,這兩個西夏勇士頓時五體投地,虎女惱這些西夏勇士剛纔出手兇狠,在他們沒來得及翻身,出腳踩斷兩個腳腕。
一個揹着人的鎮西軍士兵,剛好衝到虎女跟前,看到這一幕,生生停下腳步來,朝一臉冰冷的虎女露出善良的微笑,他手指着竹臺的另一面,滑頭道:“不要動手,我爬那一邊”,說着繞了個彎從另外一面奔去。
虎女並未阻攔,她所立的位置是正面,也是能距離最近的一面,每一面越有五丈之寬,她鎮守這裡,其他人就需要繞道而行,這娘子軍也不會與別人擁做一團。
其他人看見虎女一夫當關擋在正面,在還未靠近竹臺就知趣的繞道另外的檯面去。
鎮西軍、廂軍、西夏勇士,推推搡搡的爭奪着攀上竹臺,單獨娘子軍這一邊沒有競爭,只見衆女子,兩人成三角形當做人梯,讓隊友踏在她們的身體攀上,然後兩人又在其她女子的幫助下登上。
其他三隊場面較爲混亂,爬在上面的狠力踹着緊隨其後的對手,尾隨其後的又死命捉住前面對手的腳,不讓他繼續往上,一般這種情況,無非的兩人糾纏起來前進不得,或者一人較力失敗,摔倒到沙堆之上,原本配合默契的鎮西軍士兵,處在這種擁擠的環境下極爲吃虧,而且有一點不得不提的是,他們的隊友已經被分割看來,就算離自己不遠,也因爲竹臺之上行動不方便,彼此之間無法形成配合。
整個竹臺八面均佈滿了密密麻麻各種顏色的人,許多西夏勇士終究還是能力較爲突出,漸漸脫離擁擠的範圍,位於更高的層次,竹臺越往上,地方越小,原本與其他檯面各處不同位置的娘子軍,也因此而這些西夏勇士接觸了,只見一個西夏勇士立於衆人之女,依他的速度,這般娘子軍根本無法追上,她們所能做的,就是將這個西夏勇士攔了下來,只見兩女解開頭上的紅纓,伸手各往那西夏勇士腳跟捉去,那裡知道這西夏勇士背後似長着眼睛,雙手捉住橫槓,雙腳朝兩女肩膀踢去,兩女措手不及,身子頓時失位,身邊幾女連忙將扯住兩人衣衫,讓兩女免於從高臺之下墜落下來,只是她們的身子卻橫在空中,那幾個捉住她們衣衫的女子,一手握緊橫杆,一手拼盡力氣捉住衣衫,奈何衣衫承受不了人的重量,眼看就要斷裂的時候,兩女的屁股卻有兩個人用頭頂住,然後只見兩人騰出一手推着她們後背,緩緩將她們扶起穩住,卻是兩個揹着人的鎮西士兵,不知不覺他們也趕了上來,只聽一個鎮西士兵訕訕笑道:“這苦力活該由我們男子來做”,可以看出他們臉上已顯疲態。
幾女看了他們一眼,轉身望上望去,只見那西夏勇士正與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兩個廂軍士兵糾纏起來。
立於竹臺之下的虎女一臉着急,卻無可奈何,朗聲喊道:“不要胡思亂想,快點登頂取彩”。
丁飛也大聲指揮道:“右邊幾個快點過去幫忙,先把那最前面的西夏勇士給幹掉”,他位於下面可以縱觀全局,更容易能看清局勢。
只有宋劍出一聲不吭,凝視着混亂的場面。
右邊幾個廂軍士兵本來打算往上,聽到丁飛號令,紛紛往那西夏勇士移動,然而因爲這會空間不大,平移卻要互相讓路,還沒靠近那西夏勇士,就被幾名西夏勇士給捉住雙腿一扯,從上面摔落下來,丁飛可惜一聲,“哎呀,就差一步”。
西夏勇士與兩個廂軍士兵糾纏之處,距離娘子軍又一丈之遠,伸手難觸,只聽地下的虎女朗聲喝道:“一步登天”。
只見幾女用手搭建一個可踩之處,一女四肢離杆,凌空一腳踩在這用手掌搭建的落處之上,衆女齊力一推,那女高高飛躍,穩穩的趴在那西夏勇士的肩膀之處,在對襯方面同時飛躍上來一女。
那西夏勇士雙腳正與那兩個廂軍士兵做着糾纏,突感雙肩有一股壓力,還沒來的及反應,捉住橫杆的雙手就被兩女迅速用紅纓死死困住動彈不得,兩個廂軍士兵藉機一躍與三人同層,雙腳剛落杆穩住,雙手沒來的及捉住橫杆,只見兩女毫不留情的一肘擊在他們的胸口之中,兩人大叫一聲,摔落在地面去。
兩女並未單獨行動,而是幫助位於下面的隊友上來再說,她們兩人單獨行動的話,個人能力較弱,遇到對手幾乎沒有一合之機,而且若沒有其她人的幫助,這竹臺攀爬起來並不輕鬆。
那鎮西軍士兵尾隨其後,突然一女轉身臉無表情的看着她,只聽那士兵露出和藹的微笑,“姐姐,借給路行嗎?”剛纔正是他頂在她的屁股之上,軟綿綿的感覺令人留戀萬分。
只聽下邊的虎女冷冷道:“把他給踹下來”。
那士兵大吃一驚,“俠女腳下留情”。
但那女子還是一腳朝他臉上踹去,那士兵以爲自己就這樣要摔倒下來,那裡知道,他的身子只是輕輕搖晃了一下,什麼事情也沒有,臉上也不感覺到疼痛,這才明白剛纔她那一腳好有情啊!再望去,那女子已經在隊友的幫助下,再攀上一層。
雖然這些鎮西士兵身後揹着一個人,但是他們並不比別人慢上多少,背後的禁軍士兵在這竹臺之上不知道攀爬了多少次,對於其中技巧熟練無比,他們紛紛像鎮西軍的兄弟們傳授經驗,有的雙手並未受傷,就幫忙捉住橫杆穩住身子,這樣他們攀爬起來又穩又快,極少因爲脫手而衰落下來,這種垂直向上極爲耗費體力,不知道比奔跑多難上多少倍,越往上越累,競爭也越激烈,大部分人的速度已經慢了許多,就連那些西夏勇士也不例外。
鎮西軍、廂軍、西夏勇士三方從一開始就處於爭搶的位置,而彼此之間造成的摩擦也激烈非常,而鎮西軍與廂軍也不知不覺的將西夏勇士當做首重的對手,兩隊頗有聯合之狀,這樣一來那些西夏勇士倒沒有佔多大的便宜,這樣一來,三隊除了少部分人分開出去互相追逐,在人數集中的地方,鎮西軍與廂軍兩隊反而立於西夏勇士之上。
繼續延續下去,局勢大好,最終將在三隊中決出勝負,先一步將西夏勇士淘汰,然而地下的丁飛見那些鎮西軍與自己士兵並頭齊進,剛纔與西夏勇士的爭奪之中,自己隊伍損傷頗多,憑什麼讓這出一點點力的鎮西軍享受這種勝利的待遇,他立即吩咐士兵攻擊鎮西士兵。
宋劍出聽到這話,驚訝的朝丁飛看去,難道他不知道通力合作纔有機會壓倒這些西夏勇士,雖然目前兩隊處於優勢,可是一旦自耗,這西夏勇士坐收漁翁之利,剛剛的優勢也會在瞬間喪失。
廂軍士兵先出手,鎮西軍士兵無奈只好還手,他們背後有累贅,身形不太靈活,屢屢吃虧,下面的丁飛露出笑容,眼睛卻朝通力合作攀頂的娘子軍看去,女子天生力弱的特點已經顯示出來了,越往上,空間越小,她們所有起到的配合越難,往往是三個人幫一個人向上,已經無法似乎剛纔那般流暢快速,丁飛心中冷哼,“嬌滴女子也敢爭鋒”。
突然,廂軍與鎮西軍這邊卻發成了變化,只見那些禁軍士兵往鎮西軍士兵懷中透出石灰粉,朝那些廂軍士兵撒去,大多數廂軍士兵頓時雙眼暫時失明,紛紛被踹了下來。
丁飛怒吼道:“犯規犯規,都說不用兵器的”。
宋劍出道:“丁大人,兵不厭詐,你這麼老實遲早要吃虧的,再說了,你說石灰粉是兵器,那豈不是衣服腰帶也是兵器”,宋劍出冷冷譏諷着,這些石灰粉乃是鎮西軍士兵隨身攜帶,用於受傷大量流血敷住傷口,止住血崩,乃平時救命之物,並非特意準備的。
那些眼睛暫時失明廂軍士兵大多亂打亂踢,卻紛紛被鎮西軍士兵和尾隨其後的西夏勇士推了下去,瞬間依然立於竹臺之上的廂軍士兵寥寥可無幾。
而此刻的丁飛看着上面殘存不多的幾人,不再是意氣風發的指揮,而是緊張的喊道:“小心右邊,小心左邊,擔心背後”。
但士氣大受影響,那幾個脫離大隊獨自攀爬的人,最終還是一一落地,直到上面一個青色身影也沒有,廂軍最終被淘汰出局,丁飛不敢相信的繞了竹臺一圈,希望從上面能再看到一個自己隊伍的人,然而事實就是事實,廂軍最先被淘汰了,反而一早就全隊受傷的禁軍還處競爭之列。
丁飛憤怒的看着宋劍出,然而宋劍出懶的理會他,凝神關注局勢變化。
丁飛只得氣匆匆的朝東山高地的方向走去,鎮西軍出詐,他要去找皇上理論。
西夏勇士時候忌憚石灰粉,他們儘量不處於鎮西軍的正下方,一般都是避着往上,而禁軍士兵破散出來的石灰粉一般都灑了個空,依他們的能力,依然能比鎮西軍快一步達到臺頂,鎮西無發阻攔,只好全力攀爬,奇怪的一幕出現了,三支隊伍又不知不覺的分了開來,分別佔據一面,各十來人左右,朝臺頂前進,娘子軍雖然位於最先方,但是她們的速度比起其他兩隊要慢上一點,而越高層,竹臺的圓周就更小,直至最頂端一層只能容納一個人的位置,雖然三隊都位處不同一面,但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覺正在縮短。
終於在十五層的時候,三對成三角形並頭齊行,隊伍的邊緣兩側,對手伸手可觸,到了最後時候,又是短兵相接,再起爭鬥是難免的。
底下的虎女眉頭緊鎖,一臉嚴肅,她的通力合作之策略已經再無法發揮效果了,在這種狹隘的空間根本無法施展開來。
在這狹小的地形,娘子軍再難發揮輕盈靈巧的優勢,而且她們現在每上一層都需要一人單獨支撐,在這種情況下,除非淘汰了身邊的競爭對手,否則在他們的攪亂之下,根本無法再上一層,她們彼此心靈神會的朝西夏勇士動手,不自量力的想要阻擋這些西夏勇士,可是當她們動手扯住西夏勇士的衣衫時,卻被那幾個西夏勇士反手一甩,幾女頓時高高從空中摔落下來,幾女並沒摔落在沙地之上,而是被虎女逐一接住,否則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雖有沙子保護,但嬌滴滴的身體還是會受傷。
在接住她們那一刻,虎女眉頭一鬆,但也嘆了一口氣,失望之色顯形於表,那幾個女子也紛紛露出愧疚傷心的表情來,勝利就在眼前,她們拼搏到最後一刻,還是不能如願取勝,只感覺剛纔要是再努力一點就好了。
鎮西軍並沒有藉機攀爬,在娘子軍動手的那一刻,他們彼此對視一樣,在另外一個方向朝西夏勇士進攻,邊緣的鎮西軍與禁軍居然配合起來在竹臺之上做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或者鎮西軍士兵雙手出擊禁軍士兵雙腳也跟着出擊,或者鎮西軍雙腳出擊禁軍士兵雙手出擊,同時攻向那下西夏勇士,這看在那些西夏勇士眼中,就感覺一個人四肢朝自己攻來,爲了穩住身子,他們卻只能騰出一手一腳,這樣一來他們就只能擋住其中的拳腳,面對無再手腳可擋的拳頭腳力,他們只能硬生生用身體強挨,然而男子的力道其實女子可比,更何況他們乃是部隊的精銳,更何況在這種高臺之上,要時刻保持身體平衡穩住,兩三個西夏勇士頓時脫手摔落,兩三個西夏勇士雖讓脫手卻敏捷的纏住鎮西禁軍手腳,妄圖一併拉下,
然而他們那是四肢固定,牢固的很,西夏勇士根本扯不下來,被垂掛在空中,在鎮西士兵與禁軍士兵的狠踹之下,牙齒狠咬之下,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之下,這些死死捉住的西夏勇士逐一鬆手。
剩下的七八個西夏勇士也看出了娘子軍力竭,在這種空間被其他兩隊佔據了的情況下,根本無法似剛纔一般挪開身子,依靠助力上攀,他們不再理會這般娘子軍,全力對付聯手的鎮西軍與禁軍,兩軍合作的這種動作,缺點就是極爲佔據空間,而且身形極爲愚鈍,兩個西夏勇士併成一隊,兩人齊動與那四拳四腿硬碰硬。
一擊之下,果然奏效,措手不及的鎮西軍方面力道不如西夏勇士剛猛,有的禁軍士兵頓時脫手從後背摔來下來,在空中嚎叫道:“你不是說你不會鬆手的嗎?”
那鎮西軍士兵訝道:“我沒鬆手啊,是你自己鬆手”,話剛說完,一個西夏勇士的旋風腿就掃到他的臉上,這名鎮西士兵也跟着摔倒下來。
底下的宋劍出終於開始說話,喝道:“全神對敵”。
西夏勇士這一突襲之後,雙方鬥了個旗鼓相當,鎮西軍方面人數雖較之西夏勇士又多一倍,但是他們是一傷一好,而且身法不似西夏勇士敏捷,雙方似乎打算在這一層決出勝負,因爲誰也無法當着對手的面往上攀爬,彼此之間都伸手可觸,可以想象空間狹小都何種程度。
在兩方面面相覷,對恃之際,娘子軍方面卻騰出喘氣之機,她們竟三人疊羅漢起來,底下兩人以手作梯,讓上邊一人踩住,一手捉住頭頂橫杆,奮力將其擡起,這種方法必然導致下面之人身體失衡,果不其然,在奮力推上去的那一刻,底下兩女握住橫杆的手頓時脫手,這種反推力實在是太大了,大的她們單臂無法承受,在脫手的那一瞬間,那被托起的女子,踩在兩人的肩膀之上,底下兩個女子就被自己人給踹了下來,而上面那個女子藉助這股反踹力,雙腳穩穩的落在橫杆之上。
東面高地之上,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爲了獲得最終勝利,娘子軍竟不捨自我犧牲,依次類推,娘子軍每一個登上十六層,就要摔落兩個人,而登上十六層的時候,娘子軍方面只剩下三個人,就算她們能依此法登上是十七層,又如何上最後一層取彩呢?所有人的心中均出現這樣一個疑惑,因爲第十八層顯得要更高一點,身材嬌小的女子甚至連頂端的橫杆都接觸不到,然而她們明知不達卻義無反顧。
鎮西軍方面與西夏勇士互有輸贏,絡繹有人落地,要說直到最後只剩下一個鎮西軍士兵和禁軍士兵對上兩個西夏勇士,雙方都喘着氣,方纔一番爭鬥,耗力極大,對友與敵人都摔落,只剩下自己了,在這最關鍵的時候,四人的凝神警戒,希望尋找到對手破綻一擊得手,只要一個疏忽就全功盡棄,連就東面高地的衆人也緊張的不得了,拽緊拳頭恨不得親自上場。
那名禁軍士兵在鎮西軍士兵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只見鎮西軍士兵神色一訝,旋即又露出微笑點了點頭。
兩名西夏勇士正小心提防,突見背後之後,飛身突擊,兩人一驚同時出擊,在兩人被這名飛襲而來的禁軍士兵所牽引注意力的時候,那鎮西士兵從兩人視線不及的地方出腳,狠狠踹中兩人雙腳,上身出擊,註定下盤不穩,在那禁軍士兵被擊中的時候,兩個西夏勇士腳下一失,擁做一團落地,與此同時那名正要墜落的禁軍士兵被一手捉住,兩人就似乎在演繹雜技一般。
與此同時,娘子軍三人疊羅漢,往第十七層攀爬,兩人追了上去。
兩人立於對立面各自奮力做最後的衝刺,但僅剩的一名娘子軍正在艱難的抱着豎杆往最後一層移動的時候,那兩人卻高舉雙手共同持着彩頭,整個操場發出如雷灌耳的吶喊聲,爲最後的勝利者喝彩。
然而兩人在喧譁的吶喊聲卻聽到了一聲悲傷的哭泣,低頭一看,只見那個女子,滿臉污穢,額頭佈滿了汗水,那雙眸子流出了失落的淚水,雙手緊緊抱住豎杆,悽楚之態令人不忍再睹。
兩人對視一眼,卻同時伸出手將這個女子拉了上來,兩人將彩頭放在女子的手上,在他們心中這女子讓他們敬佩,值得得到最後的勝利。
女子一臉憤怒,她不需要施捨的勝利,帶着惱意推搡了兩人一把,那裡知道兩人被輕輕一推,卻誇張的大叫一聲,“好掌力!”,落到了地上。
這一幕的變化,又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到底是誰勝誰負,虎女娘子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