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情況非常的奇怪,四個人都是同花順的牌面,丁滿是黑桃的J,Q,K,但是黑頭10已經被薛部長拿走了,也就是說就算丁滿再發一張S,他也配不出同花順,但是他說話卻是十分的囂張。
而歐陽省長,白司令和陸中華,他們三個也是同花順牌面,而且還有很大的機會拿同花順,但是他們看起來卻十分被動。由此可見,丁滿的實力要遠遠大於眼前的這三個人。
這個廚子,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權勢,趙子弦不由得暗暗吃驚。
接下來發生的情況卻讓趙子弦更加驚訝。
丁滿吐了一口眼圈,洋洋得意地說道:“怎麼,不願意滾,又沒有錢賭,那你們想怎麼樣。”
陸中華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候丁滿又說道:“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說道這裡,奸詐的笑了一笑:“陸老闆,你跟歐陽省長,白司令身上都沒有現金了,只要你寫下一份字據,願意把你手上的所有產業都交給我,那我就當你們三個人跟上了我這10億。”
“你!”陸中華倒吸了一口氣,“我在各省的店鋪,樓盤,加起來,總資產又豈止百億,丁滿,你就想這麼輕易的拿走我所有的家當,也未免太狠毒了些。”
丁滿又是一笑:“我只是一個提議,陸老闆不願意的話,可以不跟啊。那你們今天晚上輸得這10億,可是沒機會在拿回來了。”
陸中華咬了咬牙,想道,10億雖然說多不多,但是這個面子,我一定要討回來,丁滿現在又不可能拿同花順,而我們三家的牌全都有機會拿同花順,這是穩贏的牌面,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挫一挫丁滿的銳氣,當下說道:“好,丁滿,我就跟你賭這一局。”
荷官發牌,丁滿又發了一張黑桃A,而歐陽省長,白司令,陸中華髮的分別是同花色的A。
陸中華哈哈大笑起來:“丁滿,你這樣的牌,連對子都湊不上,今天,我們就要你輸得心服口服。”
丁滿毫不在意:“是麼?陸老闆,這麼說你要跟我開牌了?哎呀,不對,陸老闆就算不跟我開牌也沒有其他選擇了,因爲陸老闆你全部的家當已經壓過了,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資產可以賭了。”
“好,好,”陸中華很少有這麼沉不住氣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麼牌?”說着,就把手上的牌摔在桌子上,他的底牌果然是10,方塊的10,J,Q,K,A同花順。
接着歐陽省長和白司令也都是把底牌翻開,分別是紅桃和梅花的同花順。
陸中華大聲喊叫道:“丁滿,做人不可以太狂妄了,我今天就讓你嚐嚐失敗的滋味,塊亮牌啊!”
丁滿不動聲色,深深吸了一口雪茄,把底牌翻開,拿在手中,微微一笑,這笑容笑的陸中華心裡發毛,陸中華本來已經是必勝的牌,丁滿只可能是小雜牌,可是丁滿的笑容還是給了他無形的壓力。
“啪”一聲,丁滿的牌摔在桌子上,竟然是!A,K
,Q,J,10。也是同花順。
陸中華的大腦這個時候有些短路,吃吃的張着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大聲喊道:“丁滿,你,你,你藏牌,黑桃10明明薛部長第一輪發牌的時候就已經發過了。你怎麼會有。你藏牌!”
丁滿好像完全沒有懼色:“陸老闆,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尤其是,在這裡說話。你說我藏拍,那麼證據呢。”
陸中華以爲終於找到了一個搬倒丁滿的時機,“證據?薛部長的牌就是證據。”然後陸中華就把薛部長已經棄了扣在桌子上的牌拿起來,“啪”的摔在桌子上。
亮出的牌讓陸中華整個身子都冰涼了,竟然沒有黑桃10,可剛剛明明是黑桃10,陸中華頓時失控了,就像歐陽省長,白司令求救,“剛纔你們看到沒有,薛部長明明拿到了一張黑桃10,怎麼會變到他的手裡!”
歐陽省長,和白司令看看了丁滿的眼色,都淡淡地說道:“陸老闆,牌面上很清楚,這一手牌,是你輸了。”然後兩個人就站起身來,“陸老闆,哦,不,你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我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說完,就帶着各自的保鏢離開了現場。
陸中華像個在風雨中飄搖的稻草人一樣似乎站也站不穩了。連他身後的保鏢也默默離開了現場。丁滿的幾個保鏢就過去搭着他的肩膀說道:“陸老闆,現在該這簽約的時候了。”
陸中華拼命的反抗,被保鏢扎向胳膊了一支不知道是什麼針,然後就暈了過去,接下來。就被保鏢拿着他的手在多份文件上按了手印。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看在眼裡,他並不着驚與官場的明爭暗鬥,也不震驚於在幾分鐘前還和陸中華是朋友的歐陽省長和白司令怎麼會再那麼短的時間就拋棄了陸中華,官場和商場想來都是如此,又李毅纔有朋友。
但是丁滿顯露的那一手絕技確實讓趙子弦也吃了一驚,有金之靈參的幫助,趙子弦當然也看到了丁滿的底牌並不是黑桃10,可是丁滿早就在薛部長扣牌的一瞬間用肉眼根本看不到的速度把自己的底牌和薛部長的底牌換過了。
只是一個廚師,他爲什麼會有這麼厲害的功夫。
這個問題已經不由趙子弦慢慢去想了,因爲丁滿已經收拾好了文件,命人把陸中華丟了出去,然後就向自己走過來。
劉全看到丁滿走了過來,向前走了兩步,還是低着頭,沒有說話。丁滿問道:“這就是那個廚師?”
劉全回答:“是。”
丁滿上上下下打量了趙子弦一下,問道:“你是廚師?”
以趙子弦的實力,當然並不害怕這個人,只是比較好奇這個人的權勢跟武力爲什麼會有這麼高的一個境界,就順着他的說話,“只是會做幾道菜而已。”
丁滿哈哈一笑:“好,我就當你是個廚師,那你也喜歡賭錢麼?”
趙子弦其實不喜歡賭博,賭博偶爾玩玩可以,但若是喜歡上這個東西,那整個人生都
毀了,黃,賭,毒。趙子弦只算是比較喜歡女色,這一點其實很好,就算再沉迷女色,又能花得了多少錢,可是喜歡毒跟賭,那就算再有錢的富豪,也可能把自己的積蓄很快就毀於一旦。就好像,剛纔的陸中華。
趙子弦說道:“我不喜歡賭博,我只是隨便玩玩。”停了一下,又說道:“我看你帶着廚師帽,你應該也是廚師,怎麼不用做菜,整天賭博就可以了麼?”
劉全聽到這裡,臉色大變,轉身罵道:“混蛋,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我大哥這麼說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我……”
話還沒說話,丁滿一擺手,劉全就閉嘴了,丁滿又說道:“三百塊變兩百萬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這麼能賭,還說自己不喜歡賭?”
丁滿說道這裡,眼睛一轉,看到了趙子弦身後的晴兒,忽然出手,一把就把晴兒抓了過來。
就算丁滿的武力再怎麼厲害,又怎麼是趙子弦的對手?這點速度怎麼能逃得過趙子弦的火眼金睛,只是趙子弦剛一提起廚神真氣要攔截的時候,就感到遠處有一股極強的戰氣壓向自己,廚神真氣立刻就提不上來,導致晴兒就被丁滿抓了過去。
可是趙子弦卻感覺到這股壓制着自己的氣息不是從丁滿身上發出來的,而是從遠處發過來的氣息,這股氣息又太過強勁,好像從四面八方襲來,意識也分辨不出是哪個方向,更加看不到是哪個人。
怎麼這裡還有如此的高人存在。
丁滿又一笑說:“不喜歡賭麼?看來,你今天是非賭不可了。”又吩咐道,“把他身上的錢都搜出來。”
然後幾個保鏢就七手八腳把趙子弦身上的錢都搜了過去,趙子弦怎麼能任憑這麼這麼幹,只是提起廚神奇真氣的時候,又感覺那陣強有力的戰氣向自己壓過來,自己的真氣怎麼也提不上來,就任由這些打手把自己身上的幾千塊錢都搜了去,當然,那個裝了兩百萬的皮箱也被拿了過去。
丁滿拍了拍肚子:“我生平有兩大愛好,一,賭博,二,做菜。可是我從來沒有遇見過做菜比我做的好的人,也沒有碰見過賭博比我賭得好的人,又會做菜,又會賭博的人我可是更加的沒見過。”一邊說,眼光一邊直直的盯着趙子弦,“今天讓我碰到你,我可是很高興的,所以,你就必須要證明你的賭技。”
趙子弦說道:“什麼賭技,我不會賭博,我也不想賭,趕快放了這個女孩,讓我們離開。”趙子弦雖然這麼樣,可是他這時根本衝不脫廚神真氣,就算強要離開,也是千難萬難。
丁滿又說道:“哈哈,不想賭?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不想賭的人,每個人都是賭徒,每個人都有愛賭的天性,只不過有些人太多膽小,有些人是因爲賭的籌碼不夠大,你不願意賭,是因爲你覺得籌碼不夠豐富,我今天就給你一個讓你自動去賭的籌碼。”
趙子弦說道:“讓我自動去賭?什麼籌碼。”
丁滿咪着眼睛,拿手指向晴兒,說道:“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