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趙子弦說的那樣,包間裡的五位美女正是銀月五魁。事實上銀月五魁在殺手界的名聲相當響亮,不是沒有人見過她們的真面目,而是見過她們真面目的都已成爲死人。她們這次來到趙氏火鍋店,就是抱着滅殺之心而來。按照她們的計劃,除了趙子弦後,引暴後廚的天燃氣僞裝成意外事故的樣子。當然也會全部滅口,不留一個活口。
可是她們犯了兩個致命性錯誤,一是出手太過大方,給胖榮小費太多;二是遇到不改遇到的人,擁有火眼金睛的趙子弦。
趙子弦得知銀月擁兵團的事後,就多方查探有關消息。而他得到最多的消息來源就是阿涼。他從阿涼口中知道銀月的強大,更知道了銀月五魁的存在。銀月五魁在殺手界名鎮四海,沒有人知道她們的真正面目,卻很多人都知道她們在肚臍下方紋着同樣的指甲蓋大小的玫瑰花,並編了號。
一號正是易容成宋學蓮模樣的山本信子。真正的宋學蓮,在她到來後就被秘密殺害並毀屍滅跡。
其實僱傭兵身上都會有紋身,爲的就是萬一執行任務時犧牲了,好辨認屍體同時也防止其他勢力的人易容冒充。而銀月五魁紋在身上的玫瑰花則還有另外一層涵義,那就是證明她們是銀月花魁的身份。
而趙子弦就是用火眼金睛看清了她們肚臍下方的紋身,才確定了五人的身份,並分別指認出五人的姓名。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他做到了,足以證明他異於常人的地方。
銀月五魁越是越心驚,能同時指認出她們五人身份並叫出名字的人,趙子弦絕對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當然銀月五魁還有不爲人知的秘密,趙子弦同樣不知道。那就是她們五人都是銀月狼頭的女人。至於銀月狼頭是什麼人,外界之人就不得而知了。就連阿涼也弄不清銀月銀頭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男是女,只知道是個非常利害的角色。殺手界排名第一的角色。傳聞那傢伙,可以隔空驅劍殺人於千里之外。
趙子弦並不想與銀月傭兵團爲敵,於是在道出五魁身分過後,緊接着又說:“你們如果現在就離去。我全都沒有見過你們。”
山本信子面帶譏笑之色,開口說道:“於公,我們接下了殺你的任務,除非你死了,要不然這個任務不會取消,就算我們全死了,還會有其他人來追殺你。於私,你不僅認出了我們,還說出了我們真實姓名,我們留你不得。你很強,但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們亡。”
“沒得商量?”趙子弦苦笑着問道。
“是!”五魁異口同聲地回道。
“胖榮,你去外面守着,不許任何靠近!”趙子弦揮手說道。他雙目微眯盯着五魁看,思索着最快擊倒她們的辦法與招式。如果他沒有融合土之靈參,還真沒有把握以一敵五。現在他擁有火眼金睛,無論多快的攻擊在他眼裡可以放慢數百倍。他擁有木之真氣,時時保持最佳戰鬥狀態。他擁有刀槍不入,很抗大可以免疫絕大部分攻擊。
三大神通集於一體,他還沒有信心戰勝五魁,那他真可以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好!”胖榮應聲後退。
“近來了,就別想出去。”山本信子最先發難。她手一抖一揮,帶着劍頭的細鞭急速射向胖榮。
“不自量力!”趙子弦身體一閃,擋在胖榮身前。他也不反擊,只用肉身去擋激射而來的泛着森森寒光的劍頭。
與此同時,其他四女紛紛出手,兩人攻擊趙子弦,兩人攻向胖榮。
趙子弦雙眼微眯,面帶冷笑,擡腳踢退騰原知子與立花紀香的腿攻,雙拳連揮擋下另外兩女對胖榮的攻擊。而胖榮近日來一直跟在全素身旁,也學了不少真本事。他的反應也極快,在趙子弦等人動手之際,就快速的退出了包間,並關上了房門。他從全素口中得知,趙子弦纔是真正的高手,因而並不擔心老闆的安危。
全素的身手胖榮是見過的。在他眼裡只有兩個可以形容全素的身手,那就是“牛B”。趙子弦比全素還要利害,他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比較恰當,最終還是給出兩個字“高手”。
胖榮安然退出包間,趙子弦就沒有了後顧之憂。他化解了五女的攻擊之後,選中實力相對最弱的立花紀香,採取了掄攻之勢。他將廚神真氣附着在雙拳之上,一個側踢化解開山本信子的近身攻擊,雙拳連揮砸向立花紀香的胸前雙峰。
這是他一慣的作風,和美女打架攻擊胸部和臀部。
嘭!趙子弦的雙拳砸在立花紀香的雙峰之上發出一聲肉體撞擊的悶響。與此同時山本信子被逼退回去。
啊!立花紀香發出一聲短暫的痛呼,身體倒飛出去撞在牆避之上,暫時休克失去戰頭力。趙子弦的雙拳力道太過強大,雙拳同時擊中胸腔部位,就算不死也會心臟受創暫時休克。
立花紀香並不是不堪一擊,而是包間裡的空間太過狹小,無法展開身形,也就意味着無法避開趙子弦的突襲全力一擊。她受創多少有些冤枉,連一半的實力都沒有發揮出來。
不僅五魁五法展開身形,趙子弦同樣也是。他化開山本信子的攻擊後,就再也無法避開其他三人的攻擊,分別中了兩拳一腳,身體側着倒飛出去。他雖然肉身強悍到刀槍不入,但是並不意味着不會被擊的倒飛出去。
趙子弦在身體撞到牆避之前,側腿反蹬牆避借力踢向山本信子。他硬抗了兩拳一腳,不僅沒有受傷,而且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如果非要說出他的感覺,那就如同情人揮舞着小拳頭撒嬌的在身上捶打的感覺。
正因沒有疼痛的感覺,他出手完全不留後路,全力一腳踢出,帶着無比的力道踢中山本信子。
嘭!嘭!山本信子小腹被踢中,倒飛砸到牆避之上,反彈壓到餐桌。她可沒有趙子弦的銅皮鐵骨,全身刀槍不入的神通本領,巨裂的絞痛讓他暫時也失去了戰鬥力。頭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滲出出。
最後三女的攻擊,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同時襲向趙子弦,並擊
中目標。
可是趙子弦完全不顧她們如撓癢般的攻擊。一腳踢飛山本信子後,藉着反彈之力,凌空旋轉身體,使出一招旋風腿,將三女掃蕩開去。
嘭,嘭,嘭!三聲悶響傳出。三女幾乎同時倒飛出,撞到牆避之上。她們落到地面後,雙手撐地償試着站起來,可是撒心般的痛處,讓她們無法站起來。最終全都無力的趴在地上。
“不堪一擊!”趙子弦面現殘酷的笑容。他拍拍手,彈彈微微有些皺的大白褂,還整了整大高帽,才口袋裡取出手機撥通了李玉彩的電話,“親愛的,送你幾件禮物……嘿嘿……你想不到的……那好吧,我告訴你。送你的禮物是銀月五魁,嘿嘿,你男人牛吧?”
掛了電話後,趙子弦面帶邪笑,分別用廚神真氣封鎖了五女身體各處大穴,讓她們失去戰力。
“趙,趙子弦,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認出我們的?”山本信子有氣無力地問道。做爲殺手她是個失敗者,遇上趙子弦就註定了她的失敗。可是失敗着也有執着的時候,她非常想知道趙子弦是如何認出她們的。
趙子弦蹲到山本信子身旁,伸出兩指托起她的下巴,嘖嘖地說:“多美的女人啊。可惜了,可惜了,你說你做什麼不好,非要做僱傭兵。哎,可惜了。”說罷還連連搖頭,一臉無比惋惜的樣子。
“求求你告訴我!”山本信子很是執着的肯求道。其實她並不恨趙子弦,只想知道真相。僱傭兵都是沒有豐富的感情的,殺人或是被殺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極爲平常的事。如果沒有這種覺悟,也無法做個稱職的僱傭兵。
趙子弦扯嘴笑笑,開口說道:“是你們自己告訴我的。”不想說實話,也不想欺騙將死之人。銀月五魁可是國際通緝犯,無論落到哪國政府手裡,都不會有果子吃。等待她們將是未日審判。
山本信子擠出一絲苦笑,知道趙子弦沒有騙自己,也不會如實相告。她開口說道:“我們五人失手,將會有比我們五人更強的人來對付你。你多保重!”
趙子弦盯着山本信子,不屑地說:“就算你們的銀月狼頭來了,我也不放在眼。”
“呵,呵呵。銀月狼頭暫時不會來的。接下來的是銀月邪花,她的實力絕對不在你之下。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你想不到秘密。銀月狼頭是你們華夏人,一個神一般存在的人。”山本信子說完就閉上雙眼,不在言語。靜靜等待着將要到來的且沒有前途的命遠。
約十分鐘過後,李玉綵帶着幾名警察走了進來。她盯着趙子弦上下打量了很久,發現並沒有受傷,才例行公事地問道:“你怎麼抓到她們的。”
趙子弦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憨笑兩笑說:“嘿嘿,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我下毒讓她們失去了反抗能力,然後就痛偏了她們一頓。”臉皮厚到沒邊,在當事人面前說慌眼皮都不皺一下。
“你不是什麼銅皮鐵骨,刀槍不入,而是皮厚肉糙。”李玉彩小聲地在趙子弦耳邊說道。
(本章完)